[刘育熙:“普及高雅音乐”的使者]高雅的普及
发布时间:2020-02-21 来源: 幽默笑话 点击:
提起刘育熙先生,就不能不首先提起声名显赫的曾为中国现代文化事业做出卓越贡献的被称为“刘氏三杰”的――刘半农、刘天华和刘北茂。刘半农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之一、著名的文学家、语言学家,他是刘育熙的大伯父;刘天华是中国现代民族音乐的奠基人,作曲家、演奏家,人称“现代民族器乐之父”,他是刘育熙的二伯父;刘北茂是著名民族音乐作曲家、二胡演奏家,被称作“民乐大师”,他是刘育熙的父亲。
出生在这样具有传奇色彩的家庭里,刘育熙命中注定与音乐有缘。如今已成为中国当代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的他,正用美妙琴音,延续着父辈们的音乐。
12岁结缘小提琴,24岁为毛泽东演奏
刘育熙从小就很有音乐天赋。他自幼学习二胡、三弦、钢琴等乐器。但学小提琴却很晚,12岁时,他才改学小提琴。
之所以学习小提琴,源于比他大八岁的陈自明先生(现任世界民族音乐学会会长、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对他的不断鼓动。陈自明认为:小提琴是最能打动人心弦的乐器,它是颤动的、柔和的,能进入人的心灵深处,而且跟人的声音最接近。就连世界著名钢琴家肖邦都说:“人声之外最美的声音就是小提琴。”
小学没上完,刘育熙就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随后师从著名作曲家、小提琴家、音乐教育家马思聪。马思聪被誉为“中国小提琴第一人”,他为人谦卑、低调,是一位学养、品格、文化底蕴都很深厚的、令周恩来总理都很敬重的大艺术家。他特别注重音乐的内涵,不像现在许多人技艺、人格分离,他教学生,要求不能只把响儿弄出来,而要表达出生命里的某种东西,所以他的每个学生,提琴的发音都非常漂亮。刘育熙自然也不例外。
此后,刘育熙又顺利考入中央音乐学院读本科。1962年,他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并留校任教。1963年,他荣获中央文艺单位小提琴选拔赛第一名。同年年底,他在中南海为毛泽东、刘少奇、朱德三位领导人独奏,成为中国小提琴家中唯一获此殊荣者。
采访中,谈起这段往事时,刘育熙陷入深深地回忆:那是1963年12月31日晚,他被带到了中南海,为毛泽东、刘少奇、朱德三位领导人独奏。毛主席最喜欢的曲子是《梁祝》,并首先点了这首曲子。
刘育熙略显兴奋地说:“毛主席的样子,真的是大家在课本里学的那样的,满面红光,精神饱满。当我演奏完时,他上前双手握着我的手连声说:‘谢谢你!’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毛主席的两只手,又大又软又暖和,我也双手回握着主席的手,握了很长时间。那天在中南海呆的时间也很长,直到第二天元旦上午。”
作为西洋乐器的演奏者,一般情况下,拉小提琴的人基本上都瞧不起中国的二胡、板胡之类的民族乐器,但刘育熙却不一样,因为他的父亲刘北茂是著名的二胡演奏家,他的二伯父刘天华是近现代二胡演奏学派的奠基人。缘于这种中国民族乐器对他从小的熏陶,学了小提琴的他,把二胡与小提琴进行了完美的糅合,致使他的小提琴奏出的旋律独具韵味,他沉醉、痴迷在这种韵味中,把内心深深的爱,献给了他的小提琴。即使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他两耳不闻“革命”事,什么活动也不参加,只顾带着他的小提琴去外面演奏,四处传播着“最美的声音”。仿佛那一场疯狂而轰轰烈烈的“文革”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人们送他一个“逍遥派”的雅号。
在欧洲,用琴弦奏响“中国魂”
1983年,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刘育熙,受国家公派赴法国国立高等音乐学院进修,师从法国当代最负盛名的小提琴大师热拉尔?布莱教授。这使他的艺术生涯走上了新的起跑线。他如饥似渴地汲取各种艺术营养,他对音乐的虔诚热爱和刻苦执著、孜孜不倦、奋发自励的学习精神,深深感动了布莱教授,决定将自己的成功经验和艺术心得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1986年学习结束时,布莱教授给他的学业鉴定是:“最有才华的小提琴家之一”和“最有资格成为法国小提琴艺术学派的传人。”
留法期间和之后的几年,刘育熙在欧洲为中国艺术家首开了多项纪录:登上法国最高艺术殿堂香榭丽舍剧院举办独奏音乐会;法国国家电台向全欧洲专题播放了他的音乐会;法国卡西佩唱片公司为他录制了两张激光唱片,填补了中国和亚洲音乐家在法国录制唱片的空白;1990年秋至1991年春,他被应邀担任法国雅克?蒂博国际小提琴大赛评委,评委席上,唯一的一面五星红旗分外鲜艳夺目;同时,他再次在巴黎举行了两场独奏音乐会,获得空前成功;之后应巴黎国立高等音乐学院之邀,在该院主持大师班讲学,成为第一个登上法国高等音乐学府讲台的中国教授。
缘于这些让中国人为之骄傲的纪录,刘育熙的名字开始被世人瞩目,欧洲及其他国家对他的演出邀请接踵而来。而刘育熙始终没有停止对艺术的探索和创新实践,他把中国民族乐器,尤其是二胡的演奏方法运用到小提琴上,凝聚出了一种新的听觉美源。他除了演奏欧洲音乐大师的经典作品外,还倾情投入,挥洒自如地演奏了多首中国作品,如根据刘天华二胡名曲《良宵》、《悲歌》改变的同名小提琴曲;根据同名板胡曲改编的小提琴曲《灯节》以及由他主创的小提琴协奏曲《白毛女》等曲目。他的演奏娴熟细腻,既充满着温馨和真诚,又充满了中华文化的魅力与神韵,使民族文化在他的琴声中,有了一种全新的诠释。这种令人耳目一新的艺术风格,引起了外国人的一片赞誉。他手中的小提琴,也成为世人了解中国的一个独特载体。
曼谷的一家报评说:“从刘育熙的小提琴演奏中,我们看到了二十一世纪东方小提琴艺术的曙光”。德国报刊由衷地发表赞扬说:“刘育熙的演奏架起了东西方文化的桥梁”,“打破了西方人对‘中央帝国’的偏见”。法国著名评论家在赞扬他的演奏时说:“刘育熙先生的演奏朴实无华又精雕细琢,准确地表达了西方音乐的内涵,并把西方音乐与中国音乐巧妙地结合起来,使他的才华得以充分发挥”。谈及他在国外取得辉煌成绩时的感受,他说:“我觉得不是我个人在这方面有什么突出表现,而是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有‘刘氏三杰’这样一种深刻文化背景出身的人,在我的艺术实践中,体现了我们民族文化的继承和延续。所以,每一次音乐会,当有这样热烈反响的时候,我感到的都是一种强烈的自豪感,是我们民族的自豪感。”
日本人喊:“刘育熙先生万岁!”
刘育熙教授认为:艺术没有国界,艺术贵在创造,高雅音乐和所有人的心灵都是相通的。他以此理念进行不断地创新和实践,力求所到之处,让所有的人都能听懂他的音乐。
日本是极其喜欢音乐的国家,日本各地都举办很多的音乐会,尤其是在大阪,举行音乐会的地方很多。每场音乐会听众入座率基本上都是四五成或五六成。刘育熙以中日友好音乐使者的身份,多次赴日本访问演出,他每到一个地方的第一场演奏,都会引来六七成听众,到了演第二场时,观众就爆满了,并且要卖许多站票。
他不仅为日本听众演奏世界名曲,还演奏他主创或改编的中国名曲,同时还演奏日本名曲《海滨之歌》以及他根据日本作曲家?廉太廊原作改编的《荒城之月》等曲子。一次,在大阪演奏结束后,他看到全场观众站起来连续喊一句话,刘育熙没有听懂,便问翻译:“他们在喊什么?”
翻译笑答:“他们喊的是日语版的‘刘育熙先生万岁!’”刘育熙听了既感动又觉得好笑,虽然他觉得他们用日语喊的中式措辞挺夸张,但从他们每个人面部表情上看,一个个都是在音乐中感受到了真诚与美好以及发自内心的精神共鸣,这就是音乐不分国界、不分语种的神奇魅力。甚至有些观众最后追随刘育熙来到后台,依然喊着那句话,久久不愿离去。
刘育熙作为一个音乐使者,他的演奏深深打动了日本观众,这为日本人民进一步了解中国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由此,一位日本音乐家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对音乐而言,音乐是心灵的源泉,我们从没见过像刘育熙先生这样,对音乐倾注了如此纯洁高尚和热情奔放的激情,我为我们能同台演出感到十分荣幸!”
一位日本观众在称赞刘育熙先生时,深情而真诚地说:“中国的音乐名曲经您用小提琴演奏,变得如此柔美、气势磅礴,而您演奏日本与欧洲乐曲又各具特色,真是了不起,您使我们再一次认识到音乐无国界的道理。”
后来,喜欢刘育熙音乐的日本人,竟然自发成立了一个以刘育熙的名字命名的音乐沙龙,并定期举行音乐会。再后来,日本的朋友告诉他,这个音乐沙龙,还促成了好几对恋人结成夫妇。就此,刘育熙感慨而又十分高兴地说:“音乐不仅能带给人们心灵和精神的享受,还能带给人们爱情和婚姻,高雅音乐真是魅力无穷啊!”
婉拒法国导师,只为在中国实现
“普及高雅音乐”之梦想
1986年,刘育熙教授结束在法国的三年学习后,他的导师热拉尔?布莱教授,出于对这位中国学生的卓越天赋和才华的欣赏和珍惜,深情挽留他留在法国。与此同时,法国国家广播交响乐团也高薪盛情邀请他加盟。但是,刘育熙却说:“欧洲不少我一个,然而在中国,我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他进一步对导师说:“非常感谢您三年来对我的悉心培养,我要把我所学到的东西传授给我的学生们,我还希望通过我的演奏向中国广大民众普及高雅音乐。”
从法国归来后,刘育熙教授在繁重的教学工作之余,开始在全国各地开展以《奉献》为主题的义演活动。在学校、机关、工厂、农村、沂蒙山区以及三峡工地等,都留下了他忙碌的身影,留下了他充满爱心、朴实无华、真挚感人的琴声。无论是深情的《怀念祖国》,婉转悠扬的《良宵》、《梁祝》,还是欢乐的《灯节》,或是轻松活泼的《花儿与少年》,抑或是他主创的悲喜交加的四个乐章协奏曲《白毛女》,他都满怀真诚、激情昂扬地演奏,优美的旋律,宛如潺潺清澈的泉水从他心底流淌而出,继而流淌进听众们的心田。
最令刘育熙难忘的是在三峡工地举行的四场义演:宽阔的露天舞台是工人们用沙袋搭建的。每一场演奏,都有几万名工人前来倾听,中间伴着工人们情不自禁的掌声、远方工地的轰鸣声和浩瀚长江上轮船不时发出的鸣笛声,这些声音,与刘育熙美妙的琴音交相呼应,形成了一种浑然天成、别具特色的音响效果,俨然一场气势磅礴的世纪交响乐。音乐会既定曲目演奏结束后,他又加演了几首曲子后仍然不能离开舞台。那些穿着工服的工人们,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他们的眼神、表情和掌声告诉他,他们听懂了他的音乐。此情此景,令刘育熙更加感动。他不禁深情地对工人们说:“今天我在这里的演出,是任何小提琴家都没有经历过的。我的琴声与大家的心声交融与共鸣,我们共同构建了一座最辉煌的艺术殿堂。”
2008年5月,四川汶川发生大地震期间,刘育熙无论在什么地方演出,都首先要在演奏之前号召全场观众为罹难者默哀一分钟,随后说:“无论什么困难都无法阻挡中华民族前进的步伐,一首《哀思》献给大家,愿我的琴声,将最深沉的哀思献给灾难中的所有同胞们!”紧接着幽幽琴声缓缓而起,观众的心绪顿时随着如泣如诉的琴声,不自禁地陷入一种对灾区亡灵的缅怀和追思之中,甚至有不少人的眼中,已悄悄蒙上了泪花,场面十分感人……
留法回国后的20多年,刘育熙先后举行了四百余场《奉献》系列义演独奏音乐会,从始至终,他坚持不收分文报酬,为的是奉献自己的一腔真诚,为的是把纯美的音乐艺术,奉献给广大普通听众们。80年代后期和90年代初期,中国的演艺界“走穴”之风席卷全国,生活清苦的刘育熙完全可以跟风去挣大钱,但他不愿随波逐流,却甘于清贫,不辞辛苦地坚持着自己的原则。80多岁的老母亲对他说:“我宁愿陪着你喝粥,也不愿你去挣这个钱!”
传承“刘氏三杰”的爱国精神,
他再次“出征”
刘育熙被他的法国导师鉴定为“最有资格成为法国小提琴艺术学派的传人”。他感恩于导师对他“传人”的肯定,但他更加铭记于心的却是――自己是“刘氏三杰”的后人。“刘氏三杰”对刘育熙的影响有很多方面,爱国精神、艺术特点、做人的品格、对事业的执著追求等等。
在谈到“刘氏三杰”时,刘育熙说:“我的父辈三兄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都是炽热的爱国者。他们之所以在自己的领域中做出了贡献,为我们子孙后代留下了他们的精神遗产,首先就在于他们是爱国者。如果说他们对我最根本的影响,我想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爱国热情。所以,我坚信,我的艺术之根在中国。我要把自己所学到的知识、技艺传授给我们中国的年轻一代。”
刘育熙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每次在大学校园义演时,面对广大的学生,除了用琴声表达他的爱国思想之外,还要发表自己的一腔肺腑感言:“现在高校的学子们对流行音乐非常熟悉,对港台歌星也了如指掌,却不怎么听高雅音乐,对中国的传统音乐也不了解,因为媒体上太热衷于流行音乐了。如果过度沉迷于流行音乐,我们民族的审美取向将可能扭曲,而真正能提高人们品位的还是经过时间积淀流传下来的高雅音乐。大学生代表着祖国的希望,你们的审美情趣也就决定了民族的审美取向,我希望通过高雅音乐鼓舞广大学生满怀信心,不忘记自己的责任与使命,将来要成为祖国的栋梁之材。”
“刘氏三杰”活跃于“五四”时期,他们扎根于深厚的传统文化,同时善于随着时代发展而努力促成文化转型。所以,他们的文化艺术之路也有一个共同的特色,那就是在各自领域中大胆创新。比如,刘天华擅长二胡,但他却把西洋乐风与中国传统音乐糅合起来,开创了一种新的声音。而刘育熙也继承了父辈们的这种创新精神,他把二伯父刘天华的二胡名曲又改成小提琴演奏,同时尝试用更多的形式来演绎传统音乐。
刘育熙之所以筑就“普及高雅音乐”的执著梦想,这跟身为“刘氏三杰”之一的父亲刘北茂的影响有着很大的关系。谈到这点,刘育熙回忆道: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天清晨,农民朋友们挑着菜挑着粪,经过我们家窗前,他们趴在我们那个低矮的茅草房的窗栏上,听我父亲演奏。每到这时候,我父亲都会很恭敬地把这些农民朋友们请到家里面,放上条凳,倒上白水一杯,请他们聆听他的演奏。而且每拉完一曲,都要问他们,你们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受……就是这样一个童年的记忆,在刘育熙心中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象。他说:“我父亲经常告诫我,说你永远不要忘记,每个搞音乐的人,他主要的服务对象不是为搞音乐的人服务,而是为广大的不搞音乐的人服务,也就是我们广大的老百姓。”
缘于父亲这样的教诲,刘育熙也在心中暗自告诉自己:我的小提琴永远不要让它成为贵族乐器。不要把自己放在一个高居于听众上面的一个什么演奏家的位置,而是要作为广大听众的真正的朋友。
正因为如此,他的每一次演奏,都会跟观众达成一种没有界限,彼此间完全心心相印、息息相通的境界。
2010年7月2日晚,中央音乐学院演奏厅座无虚席。一张张专注聆听的脸庞,一双双闪烁着光亮的眼神,安静而热烈,人们的心弦,在金色琴弓的引领下,在高雅音乐的纯美撩拨中,也跟着微微地颤动着,跳跃着。犹如来到了一个如梦如幻,充满快乐、和谐、纯净与无限向往的境地。
台上的刘育熙教授,专注而投入地演奏着,或缠绵悱恻、如泣如诉,或激情澎湃、扣人心弦,或活泼调皮、趣味盎然,无论哪一种情态,都彰显着饱满的激情与真诚。最是那持琴低头鞠躬时的魅力,是何等的谦卑且颇具大师风度。想象着他曾一次次站在国际音乐舞台上,也是这样的谦卑,这样彰显着大师之风,他是出色而荣耀的,他为中国人赢得了一次又一次的骄傲。
任谁也不曾想到,此刻站在舞台上的刘育熙,一个月前,还是一个刚做了胃部手术躺在病床的上年逾七旬的病人。而此刻坐在台下的,还有他的主治医生。医生一边聆听着他的演奏,一边为他捏着一把汗,仔细观察着他身体的状态。所幸一切都很正常,成功的演出,引得全场掌声雷动,鲜花簇拥。人们无不为他执著艺术的精神和美妙的琴声而感动。
这场“刘育熙教授小提琴独奏音乐会”,其实,只是一场“出征”前的热身预演。因为三天后,他将向陕西、甘肃、内蒙古、新疆等省份进发,踏上他“献给西部”的第四次巡演之旅。相对而言,中国西部是落后的,正因为落后,他才一次又一次把最高雅的艺术之音,带到西部去,为西部人们的精神生活添加力所能及的色彩。
小时候最初极力鼓动刘育熙学小提琴的人――世界民族音乐学会会长、中央音乐学院原党委书记、教授、博士生导师七十八岁的陈自明先生,在认真聆听完刘育熙这场出征前的热身演奏后,激动地走到台前,不无感慨地对听众们说:“我很佩服刘育熙啊,像他这么大年纪,依然为了心中‘普及高雅音乐’的梦想,不停实践和活跃在舞台上的音乐人,在中央音乐学院的历史上,没有第二个。这点,真的很令人佩服!”
这就是刘育熙教授在大病初愈后,带着他的小提琴,又出发了――第四次踏上“献给西部”的巡演征程。他把自己的感情、思想、灵魂乃至生命,都无微不至地溶进了他的琴弦中。
刘育熙的生命之光,在普及高雅音乐的路途中,灵动而灿然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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