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尴尬境地——不离不弃抑或分道扬镳
发布时间:2018-06-22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摘 要:笔者对当前翻译理论存在的不良倾向进行了分析,探索了翻译理论与实践未来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翻译理论 翻译实践
一、翻译理论研究的不良倾向
笔者认为在翻译理论微观层面存在以下不良的倾向和误区:
第一,不求甚解、盲目追求热点。卡特福德理论的语言学翻译理论在翻译界早已沉没、被淡忘,这正是翻譯在微观层面上盲目追求热点的体现。当今翻译理论界认为卡特福德理论味同嚼蜡、不再时髦。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后,西方新译论接二连三、目不暇接地出现,这是一种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局面,热点是值得研究的,但是热点冷却的速度却也非常快。只有热点所蕴含的相关理论被吸收和消化为译学体系之后,热点的冷却才是有意义的。奈达的理论在我国理论界的境遇也是如此,曾经人们只要一提到等效论就会想到奈达,但是却完全忽视了金隄在等效论上所提出的真知灼见,其中的遗憾不可谓不小。金隄的观点一方面被奈达的理论完全掩盖,而奈达的观点在另一方面却没有被充分理解和认识。卡特福德理论和奈达理论在中国面临的境遇正是翻译理论界盲目追求热点、不求甚解研究状态的一种体现。这种研究状态对“洋为中用”百害无一利。
第二,仓促西用,食洋不化。我国翻译理论界一直以来的做法都是迫不及待地研究西方翻译新出现的理论,在没有完全吸收的时候就开始运用。曾经有人拿着一本翻译著作笑称,如果仅仅保留著作后半部分关于评论翻译案例的部门,而去掉前半部分对于外国翻译理论内容的介绍,那么这本著作看似更加紧凑和严丝合缝。这意味着在引用外国翻译理论的过程中普遍存在着适用性问题。造成这种现象的一部分原因在于研究者不注重对原著的研究,另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则在于对外国翻译理论研究的态度不端正。在缺乏创新研究意识和有力指导的情况下,翻译理论研究虽然拓宽了视野,但是同时也陷入到赶进度、应接不暇的怪圈之中。
第三,一味追捧西方,丧失自我。传统译论和西方译论在理论致思上都存在不足和缺陷支出。传统译论创新能力不足,引入的西方译论更新频繁,能够转化为我国自主翻译理论的思想成果并不多。翻译理论的根本在哪里、翻译理论的研究方向在哪?这是我国翻译理论研究必须思考和解决的问题。当前我国翻译理论研究大多是从经验走向科学,从语言走向文化,从文化走向政治形态和意识形态。我国学者杨自俭认为我国翻译理论研究跟着外国人转的风气依然没有发生转变,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短期内依然无法转变。部分学者妄自尊大,认为西方翻译理论没有借鉴价值;部分学者则妄自菲薄,对我国传统翻译理论失去信心,在追捧西方翻译理论的基础上迷失自我。笔者认为道理非常简单,在离开自己本文文化的前提下去谈改革和现代化无疑于缘木求鱼,这对科学和文化来说都是原则和底线,翻译理论研究更是要根植本土文化。
第四,翻译理论研究是科学化还是理工科化尚未有定论。朱志瑜认为学术研究的方法至关重要,在看一篇论文之前我们首先看的就是其研究方法,如果研究方法正确的话,那么研究结论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正确的,其他学者按照同样的方法研究应该会得出同样的结论。笔者认为翻译理论研究并不是单纯的化学实验、物理实验,因为即便化学实验和物理实验也会有偏差的,我们可以借鉴理工科的研究方法,但是却不能完全依赖理工科的研究方法。理工科研究方法具有明显的精确性、抽象性和普适性特点,但是翻译理论研究本身属于人文科学,过分强调自然科学研究方法会对翻译理论研究产生误导,十个人用同样的方法进行翻译理论研究可能会产生偏差。
二、当下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关系
当下翻译理论界译学建设的口号喊得响亮,但是学者们在翻译的时候依然我行我素,理论产生的作用微乎其微。看着处于象牙塔外的火车站、地铁、公共场所翻译得漏洞百出的语言,再反观象牙塔内差强人意的翻译教材,译学建设者是否应当探索更加实际和具体的理论研究之路呢?翻译实践的情况相对悲观,但是翻译理论在社会实践领域的应用依然非常少,翻译理论研究陷入曲高和寡的状态。笔者并不是说所有的翻译成果都会产生直接的翻译效益,因为翻译活动还涉及到社会文化层面的事情。笔者调查研究结果显示,北京已经注册翻译的公司早已经超过百家,质量控制以信达雅为主要原则,部分公司甚至以信达雅作为自己翻译公司的名称。这说明我国翻译理论在翻译实践上的影响是不可小觑的。但是新的翻译理论成果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依然比较低,由此可见,理论研究成果在和实践融合上依然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笔者认为当前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分离是暂时的。理论与实践的暂时分离可以促成更高质量的翻译理论研究,这是社会分工的必然结果,分是为了更好的合。重视翻译实践的人不必要轻视理论,重视理论建设的人需要更多地关注翻译实践。翻译理论研究要建立在客观现实的基础上,翻译实践的前行应当有翻译理论作为价值支撑。理论和实践如同近亲,是拆散和扯远不了的。对翻译这个事件进行深入的哲学思考和形而上的实践探索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从广义视角来看,翻译理论的研究本身就是一种翻译实践。翻译理论的衍生和嬗变同时也需要翻译实践来印证,印证的过程同时也是一种翻译实践。古今中外,没有一种翻译理论与翻译实践是可以相互割裂的,各个学科都在探求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翻译理论当然也不是例外。西方纯译论者也没有完全地脱离翻译实践,并不会陷入到闭门造车的陷阱之中。霍姆斯的.翻译学的名与实.、本雅明的《译者的任务》都是纯粹的翻译理论著作,但是它们非但没有和翻译实践脱节,相反在关照原文的基础上照顾译文,一方面考察翻译过程,另一方面则关照实践。
翻译理论与实践的融合是符合客观需要的,同时也是永恒存在的。笔者认为翻译实践可以划分为翻译教学实践和社会翻译实践两个部分。翻译教学实践需主要是指高等院校的翻译教学,社会翻译实践则主要是指广泛开展的翻译活动。张美芳认为当前人们最不满意的部分就是翻译教材之中的翻译理论,有的教材漏洞百出,有的教材则逻辑混乱,整体不一致。社会翻译实践上存在的问题就更多了,或者受到误导、或者疏忽大意、或者笔力不足、或者受到时代条件限制。翻译理论与实践的融合仍然我们付出很大的努力。
参考文献
[1]许渊冲.文学与翻译[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2]杨自俭.我国英汉对比与翻译研究三十年:回顾与展望[J].上海翻译,2009,(1):2-4.
[3]杨平.对当前中国翻译研究的思考[J].中国翻译,20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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