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发布时间:2017-02-14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亲情散文篇一:亲情美文
亲情美文
开头:亲情是六月里的一阵凉风,把舒适和清凉吹进你的心灵;亲情是严冬中的一件毛衣,把温暖和幸福送进你的美梦;亲情是风雨中安全的港湾,把快乐和安逸摇进你的爱心;亲情是黑暗中的一丝烛火,把光明和未来为你点亮!
结尾:在最无助的人生路上,亲情是最持久的动力,给予我们无私的帮助和依靠;在最寂寞的情感路上,亲情是最真诚的陪伴,让我们感受到无比的温馨和安慰;在最无奈的十字路口,亲情是最清晰的路标,指引我们成功到达目标.
开头:亲情是雨,带走烦燥,留下轻凉;亲情是风,吹走忧愁,留下愉快;亲情是太阳,带走黑暗,留下光明。亲情是最伟大的,不管你快乐,沮丧,痛苦,彷徨,它永远轻轻地走在你的路上,悄悄地伴着你的一生。
结尾:亲情犹如一江剪不断的春水,流动的是游子心中永远的思念;亲情犹如一丘数不尽的细沙,沉淀的是长年堆积的牵挂;亲情犹如夜空中那颗北斗,指引的是那迷路的羔羊回家的方向。
亲情散文篇二:爱的箴言(亲情散文)
爱的箴言
文\刘雅君(湖南科技大学)
也曾有过心动的年岁,当有了心仪的男孩时,便开始好奇父母的恋爱经历。
十五岁的愣头青爸爸找何伯学太极,一学就学出了火花,两人成了忘年交。隔年的双抢愣头青爸爸受邀第一次去了何师傅家,成了何家双抢的一把好手。二十岁夏末爸爸带着朋友,何伯带着二女儿,爬上了衡山南天门。冬天的时候何伯说要把建材公司的铁饭碗过给二女儿,条件就是和我爸结婚。三年后爸妈就结婚了。
东拼西凑,故事梗概我是明白了,与之而来的却是这样的感受,爸妈的结合基本是由外公主导的。这种不完全自由的结合让我总是困惑,爸妈之间有正真的爱情么?两人一起生活这么久却没有分开是不是时下流行的一种说法“只是习惯而已”?也许是因为妈妈没有透露更多的恋爱细节给我,也许是当时的我还未曾经历过爱情,看着相守在一起的父母,想象他们的爱情,我总觉得空洞。
平日里我从来没见过他俩牵手而行,相册里鲜少有他俩的亲密照片,“我爱你”、“我想你”之类的就更别提了。虽然他们相守和睦,可我却看不懂他们爱情的味道。常常在偶然遇见心仪的那个男孩时想,妈妈对爸爸是否也像我这般怦然心动过?爸爸对妈妈的爱情是什么形状的?我没有答案,这并不是简单的是非题。
爸爸有一个原则,一家人,只要在家,就要一起吃早饭。他总说:“吃早饭都不同路,一家人怎么会齐心?”可偏巧的是我和妈妈就属于那种要睡就睡到自然醒才爽快的人,因此在我家,特别是放假,你只要住上一晚,就能看到咱们的拉锯战,爸爸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喊,我们雷打不动的睡,最终只等老爸使出杀手锏——掀被子,战争才得以结束。我曾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多年我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最终也想不出所以然。可是事情的转机总是安然的躺在拐角,拐个弯,它来的出乎意料的快。国庆七天我回家了,第一天爸爸没喊我们起床,起初我还以为他出早班了,结果睡醒了下楼却发现他正在看报,桌上摆着稀饭和油条等着我们。第二天依然如此,我没有问爸爸为什么出现了这种状况,平时盼都盼不到的懒觉,我可不想失去它。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妈妈的工作在一个月前调动了,隔一天就要上一回夜班。爸爸什么也没说,却只是改变了他多年来的原则,不再催促我们起床,不再坚持一起吃早饭。这样的他只是怕妈妈休息不够,没精神。而我偷来的几日懒觉也是托妈妈的福。 “鱼鳔留着给你,我吃鱼头。”正当我感慨爸爸的无言行动时,他的话又让我心头涌起异样的色彩,这场景好熟悉,每次家里吃鱼不都是这样的么?爸爸总是把鱼鳔留给妈妈,我是只爱吃鱼肉,却从没发现妈妈最喜欢吃鱼鳔。那一刻,那画面,是暖和的。
我总是在追寻到底爸妈之间的爱情是什么,我总拿我青涩朦胧的爱情理想来
衡量爸妈之间的爱恋。却从来没有真正理解所谓爱情。爸妈的结合是由外公主导的,并不自由,所以难以有爱。我总是被这样自以为是的成见蒙住眼睛,被曾经的故事挡住心灵,却忘了从我亲身尽力的现实中寻找真挚的爱。相爱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爱你,相爱却又是简单的不叫爱人起床;相爱不是简单的我想你,相爱却又是简单的将鱼鳔夹进爱人的碗里。亲情散文篇三:【亲情散文】父亲
他老了,干不动地里的活了,但他还是倔强地扛上锄头下地了。晨曦中,他的脚步蹒跚,沉重的锄头压弯了他的腰,压驼了他的背,也压出了我心中的泪······
我家在郊区,是菜社,离市区很近。三中全会以后土地承包到户,村里人都说单干你们家得饿死,一个小老头领着一帮废人。是啊,他们没有说错,在生产队挣的工分再少也饿不着,没粮了可以去队里借,以后就不行了,单干单干,自己干自己的,谁管谁呀!
他没有多少文化,种菜的技术又平平,但他有个好体格,又肯出力,不懂的地方就去问曾在队里当过技术员的老潘。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他领着我的两个病哥哥天天在地里忙碌,干不了的活邻居们见了也过来帮忙。
他有我的时候已五十多岁了,也算得上老来得子吧!赶礼、串门、走亲戚都带上我。一次有人问他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这么小的儿子呀?这句话他很受用,听了也舒服,苍老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微笑,好像农人在春天看见绿油油的庄稼似的充满了希望。
记得我念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看见同学们穿蓝色的运动服,都要把我羡慕死了。于是,回家向他要。家里的景况我也知道,也不知为什么,竟那么鲁莽地张了嘴。我当时真不知道给他出了个怎样的难题,像着了魔似的缠住他。二十元钱在当时(八十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他卖好几天菜的。也是那次在我稚嫩的心上留下深深的痛悔。
他到了古稀之年,进城卖菜已诸多不便,姐十三岁就接过他花五十元买的手推车,担起生活的担子。他不放心,常常去路口等,见本村的人就问见着我姑娘没?等不着就顺着公路往城里走,有时阴差阳错,姐还得反回去接他。特别是我去北京看病的那些日子,他到处找算卦的人,让他们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在外面平安与否。虽只有三个月,但在他却如隔世般漫长。我回来时发现他已有了白发的头更白了,真是丝丝白发儿女债,历历深纹岁月痕啊!
二零零年村里把土地收回去,给我家办了五保,钱虽不多但他很满足,走到哪都说还是共产党好啊!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在离我家挺远的大河边上开了几片荒地,种了很多包米。秋天姐姐姐夫帮着收回来,他拎个镰刀跟在后面,脸上依旧是那微微的笑。村里人见了与他打招呼今年打多少包米呀?不多,三千多斤吧!这时别提他心里有多美了。
近几年,他脾气很坏,身体也不好,天一冷就咳嗽起没完,针也打了,药也吃了,总不见好,医生告诉他少干活多休息,他根本不听,病刚好点就下地找活干,一冬好好坏坏重复多次。
春天刚到,地还没化透,他就张罗种包米,我们劝不了他,找来几个近邻解释了半天,他才忽觉自己错了,还狡辩呢早中早收呗弄得我们哭笑不得,只得随声附和,老小孩嘛。
如血的残阳染红了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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