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散文

发布时间:2017-02-04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火车散文篇一:曹含清散文《一个人去远行》

一个人去远行

我二十岁之前从没有过远行,也没有过要远行的想法。那是大学二年级的暑假,我突发狂想要一个人去远行。那时候想去就去,无牵无挂,匆匆背起一只黑色旅行包就去。到了火车站,又犹豫起来,是去塞北大漠,还是去海滨小镇?售票窗口前的长队慢慢移动,轮到我的时候我随口对售票员说:“苏州。”接过去苏州的火车票,我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远行。

上了火车后我凝望着车窗外,熟悉的城市被甩在了车后,最后消失在视野里。火车咣当咣当的行驶着。阳光下的铁轨犹如一条银河,在苍茫的时空里流动。窗外碧绿的田野与陌生的城镇像图片穿插其间。我望到船舶在江河里游动,望到白墙青瓦的江南村舍,望到了青山环抱的南京城郊??一切都是新鲜的,外面的世界的光照和色彩都是异样的美丽。

到苏州的时候已经凌晨,夜色很浓。车站的乘客仍然熙来攘往,夜班火车穿过夜色停靠在火车站。当我下了车,随着掂着大包小包的人群涌向出站口的时候。我心想在人们熟睡的午夜,依然有很多人在路上奔波,这个世界从没有睡着的时候。我的世界只是大千世界的一部分。

出了火车站,我竟然不知道东南西北。我望着灯火阑珊的街道与远处楼房的黑影心生畏惧,不知道去哪里,也没有足够的力气与勇气在午夜的街道上彷徨。我望到小广场的椅子上躺着一个酣睡的年轻人,旁边放着他的皮箱。我猜他也是一个远行的人,累了一天就随处而安。我在他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垫上两张报纸躺了下去。刚刚闭上眼睛,倦意随即把我推进了深深的梦乡。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朝阳已经喷薄而出,整座城市沐浴在橘红的晨曦里。我沿着陌生的街道游荡,走了一会儿看到小桥流水,看到了临河而居的人家。我摸进一条深巷,看到巷子的石墙上刻着很多诗文,细看才知道都是唐伯虎的作品。我意识到自己到了桃花坞。我在古城里转悠,下午转到了虎丘寺。寺外有个卖茉莉花的老人。她挎着竹篮,用沙哑的吴语招徕着生意。洁白的茉莉花衬托着老人干瘦蜡黄的脸庞,苍老与美丽联系到一块,我觉得这一幕是我在苏州见到的最美的情景,至今很多年过去了都难以忘怀。

日落的时候我又回到了火车站,买了回去的车票。候车厅里坐满了人,我站在一个角落里拿着手机给朋友发短信。我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瘦高的个子,

一副哀伤的表情。他突然问我在等哪班火车,我回答后他说和我是一趟火车。我们开始了闲聊,他说他在苏州工作了十多年,今天下午接到弟弟的电话说母亲去世了。他说着眼含泪光,懊恼自己在母亲病重的时候没有回去看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火车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挤上了车厢,一路上我看到他不断在抹眼泪。到徐州的时候,他下了车。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我一阵心酸。我的这次远行也因为认识了他让我更明白每天都要努力尽善尽孝,不要空留遗憾。

在远行的归途中,听着火车的声响我沉沉睡着了。醒来后透过车窗望到东方泛白,渐渐露出晨光。我想人生也像是一场远行,远行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孩子,结束的时候我们已经白发苍苍。天亮的时候火车已经到站,我挎起旅行包下了火车,又回到了原地。

火车散文篇二:孙昕晨散文:我凝望过,我祝福过

孙昕晨散文:我凝望过,我祝福过

我凝望过,我祝福过

孙昕晨

那是2004年7月初的一个下午,我坐火车由西宁往格尔木。

在所有的交通工具中,我是喜欢火车的。旅途的平稳和行速的均衡,会给我大地上行走一样的踏实,而它的窗口对于我的视觉,则是一次流动的盛宴。

此刻正是夏日,家乡的油菜籽早已归仓,而青海的油菜花则刚刚迎来她的盛期。 辽阔得有些寂寞的西部,被千畦万垄的油菜花点缀着,大西北的春神在经历了比江南长达几个月的搏斗之后,终于迎来了季节的明媚。土地起伏的胸膛上,碧绿拥抱着嫩黄,高原的风在光影间摇曳。只是群山褶皱中不时出现的那些低矮破旧的黏土房,一次次在提醒我,这片土地依然苦寒。

西去的列车把我的沉默带进了暮晚,也带进了无边的荒凉。

向西,向西。土地稍稍平阔,但人烟渐渐稀少。戈壁滩,芨芨草、骆驼刺,一两株红柳的暗影,大地惟有茫茫。及至夜深,我仍在守望夜幕下土地、山峦变幻的轮廓,追寻天边偶尔出现的一星灯火。

那是谁呢?是谁在这暗夜里点一盏灯火?

那个燃灯者永远不会知道,有一个夜行旅人的心此刻正被他照耀。就像这个世界不知道,在这西行的路上,我正牵记着一个人——我的文学兄弟,宗崇茂。

从江苏到青海,崇茂追随一个远亲承包零散的建筑工程,他领着家乡几十个农民兄弟,转战于戈壁滩上。此刻,他就在青海更深处的江仓草原。

守着西去列车的窗口,我不知道江仓的精确位置,但我知道还要向西、向西,因为崇茂告诉我,到了格尔木,才是一个转折点,大西北的天辽地阔,从这里开始才是大手笔;大西北的苦,也从这里开始任你品尝。格尔木一出去,“上帝之手正渐渐松开,我们被推向世界之外。”

听崇茂说,江仓这个地名,在藏语中就是“狼窝”的意思。茫茫戈壁上的那个“狼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青海长云?大漠孤烟?“风急雪片阔,石冻马蹄脱”?

我想象着江仓,想象着崇茂赖以谋生的那片土地,居然想到了那首没有流行的歌曲: 草原上没有孤单的白杨/孤单的白杨迟早要在风沙中枯黄??草原上没有孤单的牛羊/孤单的牛羊迟早要在黑夜里喂狼??草原上没有孤单的毡房/孤单的毡房迟早要在风雪中埋葬??

我随着我们的“队伍”由格尔木去可可西里,然后折返,穿过柴达木盆地,由察尔汗盐湖、小柴旦、大柴旦,经当金山口而敦煌、阳关、玉门关。

这一路,我和江仓的位置时近时远。在柴达木滚滚尘烟里,我也在眺望:遥远的年代,这里或许就是一条唐诗之路——驼铃、丝绸、商旅,而现在,它或许就是我走向崇茂的一条最近的道路??

一年,又是一年。我苟活于城市的一角,从崇茂寄来的信件中更多地了解了江仓,知道了他和工友们在江仓的日子,那些我们用想象也难以抵达的日子。

江仓,中国西部偏僻的一隅,那些有风有雪有疼痛号叫有酸楚眼泪的日日夜夜,像民生之艰的一本证词,被崇茂的笔凝固成文字,它变成了小人物咳嗽史的某个章节,变成了底层命运的黑匣子,变成了蜡烛——晃动我们身影,也像火炬——传递着草根们情感的信息。作为崇茂的朋友,我有幸分享了其中的部分。这些发生在边疆苍穹下的人间故事,本来可能会被一阵风刮走,或者被时间的尘土悄悄掩埋,由于崇茂的记录和一份真情活水的养育,现在变成了一株株有生命的植物,它站到了我的对面,它注视着疲惫的我,也在滋养着我,给唯

“物”主义屋檐下活得越来越虚弱的我,以生命之水、生存之钙。

阅读崇茂的文字,我常常想到俄罗斯文学中的苦难意识,想到曾经给我的写作以足够营养的一本书——康·帕乌斯托夫斯基的著作《金蔷薇》。在崇茂生存最困难的那些年月里,我不止一次和他交谈,或者在通信里说起俄罗斯文学,谈到俄罗斯“悒郁的农舍、哀歌以及灰烬和莠草的气息”,谈到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风雪中俄罗斯的眼睛??作为兄长,我试图引领他以某种带有宗教气质的阅读,在先哲的怀抱里取暖,化解生活一次次郁积在他心头的块垒。甚至,在与他的通信中,我几近偏执地对写作这门手艺作出这样的描述:“所谓写作,就是和少数人交换内心的黑暗。”

跋涉青海的那些日子里,崇茂的确从生活的艰辛与自我拯救式的写作中,体味到了活下去的深意——必须承受,必须放逐,必须在被命运一次次抛弃的路上,重新发现苦难生活中的金子,寻找灵魂的边疆。

一草一世界,小民大不易。这些年,崇茂在向远方“讨生活”的路上,既深情眺望,也低头寻觅。在那些迷茫卑微的生活里,在那一阵扬起的尘沙里,崇茂用他的眼睛,为我们收集这个世界“珍贵的尘土”,他用来自生活低处的金粉,锻造着献给命运的“金蔷薇”:被生活挤压、榨取得越来越像个榆木疙瘩的“大老王”;外冷内热性情如铁,嗓子粗粝得像砂纸,却保留一缕诗意的“曹铁矿”;一个在蛮荒中相识,又在文明中“走散”的藏人马学文;为了抢救一个小兄弟的生命,一群男人星夜上路与死亡掰手腕,那些让人脊背发凉的细节,都是因为《我从草原来》??

同是天涯谋生之人,在那陵格勒,崇茂曾经和一家矿业公司的工程师赵勇军,在工地帐篷里有过一番长谈。那一刻,他们是《在黑暗中喝酒的两个男人》,各自说的话就是下酒的菜。在这里,我愿意节录一段文字,与读者一起分享其中的甘醇。

“作为同龄人,我们有着各自不同的经历,却有着很多相同的感受;就像两只不同的杯子,盛放着同样的酒。此时,两个想家的男人,只能通过酒和言语来相互取暖。

“发电机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矿上规定的熄灯时候到了。没有蜡烛。他摸出了值班用的手电筒,拧亮后平放在桌上。因为酒还未喝完,更重要的是,我们还有许多话要说呢。他好像也打算把积存了多少个白天与黑夜的话,要在今晚全部对我说完。除了电筒旁边的酒瓶与酒杯,酒杯旁边的手,尚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近在咫尺的我们无法看到彼此的脸。埋在黑暗中的两个男人,热烈而略带伤感地喝着,说着,沉默着??

“后来,手电筒的光亮颤抖似的忽地减弱下去。电池快没电了。我们只好一口干了剩下的酒。我起身告辞。他坚持要送我回到几米之外的帐篷。外面漆黑一片,两个近视的男人相互搀扶着;他低着头,把手中那个发着微弱光亮的手电筒一直对着我的脚前??

“我突然觉得,这几米的距离竟是如此迢遥,这互相的搀扶仿佛已经很久。两个漂泊天边的男人,多像两节没有充足电力的电池啊,在黑暗里放射出微弱却又相惜的光亮??” 如果你拥有一个安静的时刻,如果你愿意读上几页这些可以在冬夜里焐手的文字,你会相信《金蔷薇》中送给作家的箴言,惟有面向苦难的生活,才能找到打造金蔷薇的一粒粒金粉。

和崇茂相识、相知的二十多年里,我曾经无数次听到他半是道别半是叹息的话语,“又要出发了”。先是1980年代为生意之事奔波于东北,后来是被生活驱赶着去遥远的青海,命运一次次催他上路。幸好,现在他终于在家乡有了稳定的工作,生活几近岁月静好、春风一路了,不过我想,他的内心此刻真的靠岸了吗?

崇茂一直想找机会重返青海,去戈壁滩上看看他的那些兄弟们。他的心一直被西部拽着,那些苦日子、穷兄弟是此生最值得收藏的。“回忆、记录那样的日子,为的是把我的心安顿好。”崇茂喜欢这样说。

2008年7月,我去了西藏,返程时我特地选择走青藏线。这一回,我是向东,一路向

火车散文篇三:精选散文美文5

执念一场,空负韶华 十生十世一孤城,灵魂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我始终等不到你。

为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等你。纵然人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你一人,寻你。而每一次轮回里都没有你的气息。日出又日落,春过了秋至,一年又一年,长伴孤灯,白发苍苍,一世又一世,执迷终不悔。

十一世,重返奈何桥,滚滚忘川河里浮现的便是我的前世今生。一步一回首,蓦然红尘,依旧没有你的气息。我绝望跌倒在桥上。凝眸远望,望尽天涯路,茫茫尘世,渺渺茫茫,我心苦,向谁诉?悲声泣,痛断肠。孟婆终不忍看我痛彻心扉,灌我一碗忘尘汤,繁华落尽,又一世。

这一世,拜孟婆所赐,没有了前世的记忆,我心安宁。我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笑声清脆叮铃,终日追蝶逐风,憨态懵懂。如若你不来,亦有如意良人与我茶靡开至,白头相守。然,终世事难料。

这一日,人海中一回眸,你一袭青衫,傲骨铮铮,不羁的黑发在冷风中放肆的飞扬。如一堕落凡尘的仙人,诱惑着我的心。一见倾心,莲步忘移,眼眸迷离。你薄唇微扬、颔首,懂我那一双多情的眸子。我似喜非喜脉脉含情,印入你温情的眼眸,欲语还休。心事刹那千回百转,思量几番,终明了这相遇之缘,是为了等待这一场美好的相恋。

我会读懂你轻锁的眉头,驱散你内心的孤独,哪怕倾尽我一生的温柔。

这一月,一见倾心,复见倾情,再见深情款款,爱意绵绵,默然相爱。月下,你轻抚琴弦,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身旁,我着一袭纤细的罗衣,随风款款起舞,林中忽然万籁俱寂,连虫噪蛙鸣都蓦然消失——怕是疑为天人下凡尘了吧。我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宽广的衣袖飘飞,轻风带起你我的衣袂,似有无数花瓣从天飘落,一副绝美的画卷舒展开来。

我要你的眼里,从此只有我曼妙的舞姿、仪态万千的容颜。

这一年,高山流水终觅得一知音,夜夜畅谈到天明。或是舞文弄墨,或是花前月下,步步倾心,一步又一步的沦陷。十指相扣,灵犀相守。忘却红尘纷扰,去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

多一步擦肩,觅得一份真情,琴瑟和鸣,千里姻缘一线牵。

惜一份情缘,只取一瓢弱水,比翼之鸟,闲看飞花卷云烟。

我心欢喜,双手合十,感恩天地。许是我前世在菩提下,日夜焚香,才修来这一世的共枕眠。我不倾国,不倾城,倾尽一生为一人。

复一年,你自轻舟去异乡访友人。

芦苇高,雨朦胧。我撑着伞,江边站,风吹散我满头的青丝,我的眼眸氤氲了江面。此番前去,可否许我归期?依依惜别你含笑不语,温柔拭干我颗颗相思泪。蒹葭苍苍,前路惘然烟波渺,你挥一挥手,把我留在了彼岸。你可知,彼岸的光阴,与流水一般落寞,似落花一样苍凉?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彼岸花开败,花落叶繁,残瓣零落成泥,碾做了尘,不留余香点点,我裁衣等你还乡。只是啊,那山道弯弯无限长,山隔水阻一重又重,一眼苦悲叹,百回悲欲绝。思念到了深处,不能碰,不可说,更深露重,屋内一人独酌,苦酒入喉,烛泪干,影绰人消瘦。晨起懒画眉,两腮相思泪,朝朝又暮暮,此恨绵绵无绝期。

忽一日,在闹市见一对璧人,郎情妾意,奴仆簇拥,十分气势。男子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似水多情,孤傲的薄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这是我千呼万唤的你,掏心挖肺爱着的你,离我远去多年的你。你白衣似雪,唇红齿白,再也不是我爱着的模样,我给你裁剪的青衫,怕早已被你丢弃在路旁。 这一生,烟花易冷,繁华落尽终归黄粱一梦。

心如死灰,一夜白发。我不想在夜空下孤独死去,于是在腕上划上一刀。生命陨落,前世今生凡尘种种浮现在脑海。

我已守候你千年。

千年前,我是佛祖手上一串佛珠,一日遗落在凡尘,遇见你,一眼千年。

我在佛祖面前苦苦哀求千年,他许我十世相思轮回的忧伤,轮回里,如果能遇上你,便是我的

火车散文

造化,如若没能遇上,我将心甘情愿唱颂梵音,常伴孤灯。然而十世已过。孟婆念我痴狂,一念之差,我便再多一番轮回。我终能如愿等到你,可我猜到了开始,猜不到这样的结局。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情痴意长。我用千年的时间,只换得你片刻的温暖。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情愿那个人不是你,我苦等的那个人还在来的路上。

安静的地方 丽江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从我还没来到这里开始,就已经知道,并坚信。很美,很美,不是因为这里古香古色的老式建筑的墙角旁那脉清澈翠绿的流动的沟渠,也不是因为青青的柳叶,或者白云,蓝天,和其他,只是因为这里的安静。我喜欢安静,没有车马的喧鸣,没有人群的熙攘,静,本来就是一个很美的字。

于是我终于还是离开家乡来到了这里,于是我爱上了这里,爱上了这里与他处截然不同的安静。人,总是要学会舍弃的,当夜里的火车载着我离开家乡,那个与我前半生交融在一起的小县城,那个我现在称之为故里的地方,我趴在座椅上默默流着眼泪,事实上,离别虽然让人伤感,但离开一个呆了十八年的鸟笼总的来说是让人兴奋的,是的,以前我把它看做鸟笼。但我终究是哭了,不是激动或兴奋的泪水,当然也不是因为离开的忐忑与悸然。哭,是因为悲伤,这才是自远古以来人最自然的情感表达。

我哭了,因为在我离开家乡的同时,有一个人也离开了我。或许她早就已经离开了我,只是我不愿承认,而当一切掩盖的面纱被无情的撕下,当事实鲜血淋漓的摆在我的眼前,我无助,却没有人能帮我,我只有安静的哭着,在一大群陌生的面孔前放肆哭喊,因为陌生,所以肆无忌惮,我不知道怎样来描述这段故事,这个女子。

我和她认识了一个星期,相处了一个月,然后结束了。故事短暂的令人发指,却也刻骨铭心,她叫李文佳,可爱的小圆脸,曼妙火辣的身材,我不知道最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才接触她的,或许初衷并非那么的纯洁和良善,但我终究还是爱上了她,在她说爱我的那一刻,在认识的第一个星期。我相信我是始终心疼这个只要一点点温暖出现就会紧紧靠过来的女孩,这个父母离婚,被妹妹占据所有疼爱,却仍孜孜不倦寻求温暖,却又一次次遍体鳞伤的女孩。我能感觉的到她的心里已经充满了多少黑暗,但仍然紧紧守望着一线温暖。我自始至终都相信自己是心疼她的,直到我知道她不是处女,她在和我说爱我的第一个星期日,那个情人节,和那个救了她一次的男孩在KTV里奉献了她自己。她说是欠他的,现在还给他。我知道那个故事,在她高二的时候她跑到了外地的酒吧里,被别人下了药,就在被拖进包厢里的时候,被当时在那个酒吧里当服务生的他救下,所以她把第一次给了他。我知道这个故事,可我不能原谅。不是因为我忍受不了她的背叛,忍受不了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却还爱着别的男人,不是因为在那天晚上情人节和我过完之后却上了别人的床。我跟她说,我有处女情结,所以我们分手吧。仅仅是这样而已,我终究是没有找到其他很合理但在我看来很烂的理由,我不是为了爱而爱,也应当不是为爱而分手,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我终究还是哭了,很伤心很伤心。

火车走了三天,我平静了,至少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我终于到了学校,曾经无数次幻想的大学生活就要开始了,可我知道我不是来上大学的,我是来经历一场劫难。

我总在想或许我前生也许是个演技高明的戏子,又或许是因为即将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冲淡了心里的愁绪,以至于大学班上所有的人都认为左颜同学是一个活泼开朗,幽默风趣的人,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在开学伊始,就泡上了两个女朋友,一个漂亮有性格,一个丑但是身材很好。我更加不知道我是怎样能够在先有了那个漂亮的小萝莉之后,还能把那个丑小鸭女孩同时揽进怀里,或许是真的有值得怀念的地方吧。

后来的事说起来更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漂亮的小萝莉在某一天晚上和我在KTV的小包厢里,两个人,单独。却在激情亲吻的时候被她男朋友打过来的电话惊倒,是的,男朋友,她老家的男朋友,我从来都知道,只是不在意。然而这次我终究是恼火了,她的男朋友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却知道,这究竟是他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甚至他的女朋友躺在我的怀里嘴对嘴渡着酒,却骗他说在宿舍里玩。她终究是没有对他坦白,而是急匆匆的丢下我离开,从那以后,我和她就变成了陌生人。后来的后来,我才明白,她骗他,是因为不想他受到伤害,而对我从不隐瞒,是因为她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而那个丑小鸭女孩在和开房的时候,被班导的一通电话召唤回去了,而我则在半夜二点翻回了宿舍,第二天我就跟她说分手了,不管她怎么哀求,后来听说,她挨了个处分,成了整个新生中的笑柄,而她又成了我生命里的过客。

原来爱情如此脆弱,或许爱情从未有过。我渐渐的变得沉默,又终于做回了我自己。后来偶尔听说李文佳做了别人的情妇,心里却依旧平静无波,或许在平静的地方待久了,人也会变得安静。

爱的纯度

在印度北部哈里亚纳邦,一个叫卡纳尔的小镇上,艾什瓦尔娅〃莱伊被视为整个小镇的耻辱。这个17岁的女孩不得不每天都躲在家里,一旦出门,就会遭到别人的白眼和唾弃。

这让她的父母感到很伤心,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自从她出生后,就被别人看成了可怕的妖魔,就连父母也不得不在议论的旋涡中度日,最后甚至被迫辞了工作,在镇上为一家英国人的商店守更。

17岁的艾什瓦尔娅,因此自杀了几次。幸亏母亲及时发现,才算把她的生命挽救回来。她因此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每次上街,总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性格的变化和怪异,让整个家里都充满了压抑。父母开始频繁吵架,甚至父亲会在喝酒后说:“艾什瓦尔娅〃莱伊,你怎么不死去!不要再拖累我们。”

虽然每次酒醒后,父亲都会拉着她的手,流着眼泪请求她的原谅。但是在艾什瓦尔娅〃莱伊内心里,自己已经死了,不属于这个世界。

1994年,卡纳尔小镇上来了一位印度人心目中的天使。这给艾什瓦尔娅〃莱伊的父母带来了希望。他们百般说服艾什瓦尔娅到广场去,和那个天使见上一面,说不定,能够找到勇气和希望。

艾什瓦尔娅走向天使的时候,脱去了自己的面纱。她想看到,所谓天使的惊恐目光和闪避。 那是一张让所有人不敢目睹的面容,左边脸高出右边脸足足有三厘米的高度,一些犹如狮子面部一样不规则的硬实的肌肉鼓起了很高,最让人觉得恐惧的是,从鼻子以下,她的面部似乎没有了骨头,整个脸忽然塌陷下去,嘴犹如一个可怕的黑洞。

正是这张脸,让她成为小镇上魔鬼的代名词。

有人喊道:“让她滚出去!滚出去!”

那个天使看到这张面孔,微微一愣。就在艾什瓦尔娅〃莱伊内心里冷笑的时候,那个天使却大步走了过来,紧紧地拥抱住了艾什瓦尔娅〃莱伊并轻轻地在她那恐怖的左脸上一吻。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以为自己不再有眼泪的艾什瓦尔娅〃莱伊,忽然哭泣起来。她松开拥抱的手,深深地向那个天使鞠了一躬。

艾什瓦尔娅〃莱伊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小的商店。她能够坦然面对所有人的目光,而不再躲避。她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性格,镇上的人不再注意她的面容。

1997年,特蕾莎修女去世的消息传到小镇后,艾什瓦尔娅〃莱伊赶赴了特蕾莎修女的墓地,她奇异的面容,让她成为葬礼中最醒目的一个焦点。

是的,那个拥抱艾什瓦尔娅〃莱伊的天使,就是1979年诺贝尔和平奖的获得者,特蕾莎修女。虽然她与艾什瓦尔娅〃莱伊生命的交集只有那么一瞬,可是她真诚的拥抱与一吻,让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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