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散文

发布时间:2017-01-27 来源: 散文精选 点击:

古琴散文篇一:金陵美散文

情系南京 烟笼六朝金陵,灯影一线秦淮,青苔亘墙今安在,月醉歌台徘徊。

斑驳的城墙,坑坑洼洼的弹孔,见证了南京的忧伤,环绕城墙的是逶迤的秦淮河,垂柳依依,我凝视着城墙上的点点青苔,仿佛进入时光隧道,曾经的衰败与不堪缓缓浮现在眼前。

黎明的晨曦缓缓照亮死一般的大地,空旷的原野和残败的城墙透出让鸟儿都望而却步的衰败,道路边、小河里到处是发黑的尸体,成群的乌鸦满意的欣赏着丰盛的早餐。冷不丁,几声凄厉尖叫响彻云霄,几个抬尸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仿佛躺在板车上的尸体被激活了一样,不曾瞑目的眼睛里射出了一道道寒光。

谁也不知道是否活得过明天,日本人的子弹就像恶魔一样,瞬间就可以将鲜活的生命化为灰烬。那是一段不能忘却的历史,当一个国家在苟延残喘的时候,它的子民只能是战战兢兢,没有歌舞升平,没有万家灯火,只有说不完的血泪,讲不完的心伤。生如冬雪,铭于苦难,国破如此,人何以堪!

北风在嚎叫,它悲情的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世界,苍苍七十年,人们淡忘了那个黑暗的年代,尸骨已化为泥土,被成片的大树所掩埋,曾经撕心裂肺的绝望,蜷缩在历史的墙角,慢慢变成了淡化的颜色。没有墓地,没有花圈,他们在风中哭泣,在荒草中湮灭,别了,迷失的灵魂。

在被鲜血染红的长江的咆哮中,觉醒的苦难人,早以万钧雷霆的雄风站起来了,挟带着被践踏之后的一股熊熊烈火,冲进了新世纪的崭新篇章! 现在的南京是活的,它会用四季表达它的喜怒哀乐,会用晨起晨昏展示它的面容。南京会哭。哭起来淅淅沥沥,似有不把你浑身浇透不罢休的劲头。它的倔强像老树的根,一层层,一盘盘,一根根,一节节,如网般愈织愈密。南京会笑。有时温柔有时热烈,它的温柔很让人着迷,那眼波水溶溶的,犹如百年前秦淮河的水。它用它的温柔演绎了一场又一场风花雪月动人凄绝的风情万种。直到今天,它仍旧施展开温柔的力量,接洽着一批又一批远涉重洋的人们的到来。

它的热烈很伤人,不仅伤着自己,也会株连他人。那痛一生难以抚平,那伤痛的痕迹轮回着世世生生。听,从哪儿传来如泣如诉的古琴声,连那星星也听得碎裂,眨巴眨巴的,欲要流泪。南京偶尔也会与我一样无动于衷。停留过、呼吸过、触摸过,只要脚步没有终止,终究会与它擦肩而过,印象深刻或是漠然。无论风雨飘摇,沧桑变幻,几经毁灭或改写它的容颜,南京的悲喜属于它自己,走的走了,来的来了。

六朝金粉、十代王朝,虽已在历史的磨劫中暗淡消逝,而那些衰败与辉煌,千古之下却长留人间。往事只能尘封无论忧伤凄凉,沉淀着底气和韵味,回味,还是回味;畅想,还是畅想。

古琴散文篇二:散文

人生如戏,可惜舞台上只有我,却没有你。你在哪里?别人的舞台上我看见你,你欢颜笑语。原来才发现自己,唱的是独角戏!世界很大,成功的定义有很多种,在找到你的战场之前,别轻易说自己是失败者。这快乐都雷同,悲伤千万种那些经典爱情的背后 一、青梅竹马的爱情

古时候的南京,有个船民聚居地,叫长干里。长干里有个男孩儿有个女孩儿,两人从小在一起玩耍,长大了,两人结成了夫妻。诗人李白知道这个故事后,写了一首爱情叙事诗——《长干行》。千百年来,这首诗脍炙人口。因为这首诗,还产生了两个成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用来比喻两人童年相好而终成夫妻。

再次翻开唐诗,竟发现青梅竹马的背后,不仅仅是童年的天真烂漫以及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完美,更有那刻骨的相思与寂寞??原来,这对浪漫的青梅与竹马,婚后一个日暮倚修竹,愁老了红颜;一个重利轻别离,消磨尽了感情??浪漫的李白用浪漫的笔触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并不浪漫的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爱情故事。李白并没有错,问题是,多事的后人断章取意,自欺欺人地产生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美丽绝伦的成语。一个成语,害得多少痴男怨女从唐朝一直寻觅到今天,却不知因此而蹉跎了多少时光。

如果说李白《长干行》中那对有情人尚可羡慕的话,那么陆游与唐婉这对青梅竹马的结局又告诉人们什么呢?陆游初要娶表妹唐婉,两人伉俪情深,琴瑟甚和。然而不如陆母之意,强迫夫妻离异。陆游另聚,唐氏也改嫁赵士程??这则青梅竹马的故事浪漫而又凄美,陆唐二人的唱和之作《钗头凤》更为这个故事平添了几分伤感与无奈,惹起后人多少泪、多少怨、多少愁、多少羡。但当我们走出古典,却不得不面对一地鸡毛式的烦恼人生,陆唐的结局,说穿了,不过是因婆媳关系不睦而造成的一出离婚案而已。

爱情本无定法,终成眷属也好,劳燕分飞也罢,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真心爱过。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爱情也一样。杨乃武与小白菜不是青梅竹马,但小白菜处理情感的方式,却叫人叹服。据说杨乃武出狱后找过小白菜,可小白菜拒绝了,她遁入空门,宁愿枯守一盏风烛也不肯成全一个团圆的梦。其实,小白菜嫁了杨乃武,世上只不过又多了一对贫贱夫妻;而他们永远分离,人类就拥有了一个爱情经典。虽然小白菜对待情感悲观了些。但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懂得。

这样想来,没有遇到青梅竹马的爱情,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何在现实的这个“真”里经营好自己的情感,才是最重要的。

二、爱情飞蛾潘金莲

《水浒传》中不乏个性鲜明、形象生动的女性,比如孙二娘,比如扈三娘。而最令人道不尽,也说不清的却是潘金莲。对于潘金莲,说她可恨也罢,说她可悲也罢,“谋杀亲夫”终归是不争的事实。我无意为潘氏开脱罪责,但有一点必

须承认,潘金莲也是“人”,一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有着常人一样的对美好生活及爱情的向往与追求。所以,我们不妨少一分苛求,多一些宽容,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看一看潘金莲的情感世界。

潘金莲是张大户家的丫头。张大户在清河县不大不小也算是个“款”,按现在“款爷”的标准,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作“小”,应该不是难事。而潘金莲却不吃张大户那一“壶”,事情的结局是,在张大户与武大之间,潘金莲选择了后者。张大户富甲一主,腰缠万贯,而武大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卖炊饼的小贩而已。现在看来,潘金莲当初嫁给武大,或许是个错误。如果跟了张大户,呼奴唤婢,吃香喝辣,也算是个名正言顺的二房,比起当今那些虽然傍了款却不得不“藏娇金屋”的女子来,要过得舒坦得多。潘金莲这个硬气的女子,在富贵与贫贱之间选择了贫贱——嫁给武大,但她却赢得做人的尊严。就这一点来说,潘金莲比起那些贪慕浮华与享乐而傍款的现代女子,不如要强多少倍。可悲的是,这些“傍款族”说起潘金莲,竟也清高地做不齿状。

摆脱张大户的纠缠嫁与武大为妻,应该说是潘金莲命运的一次转机,毕竟由一个奴婢上升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而兄弟武松的到来,使潘金莲孤寂许久的心变成了一湖春水??但发乎情,止于礼,却有好事者抓住不放,说潘金莲原本就水性杨花。武松怎样?一个响当当的好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其实,潘金莲跟武松倒是很好的一对,可惜有缘无分。潘金莲一生仅有的一次真爱如昙花一现般消失,潘氏重归于寂寞。

最后说说那个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原不是个好人,吃喝嫖赌,样样皆通。更有那个能把“死人说活”的王婆从中周旋,潘金莲岂有不着“道”的理。可怜潘金莲,竟傻乎乎地以为爱情来临,最终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毒杀武大,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王婆该死,西门庆该死,那么潘金莲呢?武松杀嫂,别无选择。潘金莲与武大的这场婚姻,也无所谓对错,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而潘金莲却不认“命”,非要做那扑火的飞蛾。

三、围城

朱漆的风物,骑马的奴才,风情万种的女人们??

不论你是青衫潦倒的书生,还是武陵年少的公子,只要你剑胆琴心,只要你来到了洛水古镇你大可青楼题诗,花间买醉,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那真的是个美如青草的年代。

江湖退隐的楚留香和慕容燕就诗意地生活在那个年代。英雄美人,无论是楚留香,还是慕容燕,都以为他们的爱情将会是世间最后的经典。

慕容燕赤脚,用凤仙花染那种幸福的红指甲,那是一种迷人的红色,就是水晶杯里醉人的苏格兰红酒的红色。

慕容燕每天清晨就这样坐在那所雕梁画栋的木质老房子的窗口,静静地梳理她那如瀑如缎的长发。

慕容燕这一形象,令洛水古镇每一个男人心动,也令每一个男人彻夜难眠,惹得自家的女人颇多幽怨,同饮洛河水,为啥自己就没有慕容燕那样的肌肤如雪,长发如缎,气质如兰?

烟花三月,楚留香下了扬州;三月烟花,岭南客小李飞刀终于来到了洛水古镇。

小李飞刀无法形容初见慕容燕时心头的那份激动与伤感。激动的是世间竟有如此柔情万种的奇女子,伤感的是名花有主,此生自己再无机会拥美人入怀。

小李飞刀一生仗剑江湖,不知结交过多少倾城艳女、绝代红妆。桃花扇底、燕字灯前,嗅过胭脂,拭过泪痕,却从不曾为哪位女子心动过。不曾想一个小小的洛水古镇,竟让他停下了流浪的脚步。

满腔的怅惘化作忧郁的剑舞,小李飞刀一遍遍挥动长剑,却斩不断心头那情丝一缕,一招一式,竟逃不脱陆游《钗头凤》的底子。一招“春如旧,人空瘦”之后,小李飞刀竟象死过一场,挥洒自如的长剑竟刺不出“泪痕红浥鲛绡透”这一式。

楚留香温文尔雅,翩翩浊世佳公子;小李飞刀沧桑冷峻,狂放不羁。慕容燕去留难择,满腹的仇怨化作唐婉的一曲《钗头凤》,在古琴上弹了千遍万遍。

城春草木深的五月,楚留香自扬州归来。依旧是罗帐灯昏,慕容燕再无昔日的柔情,楚留香意识到了什么。慕容燕沉默无语,只是一遍遍地弹奏唐婉的那曲《钗头凤》。

洛水古岸,柳絮满天。小李飞刀一身白衣如雪,正如痴如醉地挥舞着长剑,练的正是那威震江湖的陆游《钗头凤》十三式。楚留香一夜之间青丝如雪。两位英雄,两个伤心之人,在洛水古岸上对峙成永远的化石。碧海青天夜夜心,留下慕容燕孤独的琴声,在洛水古镇日夜流淌,岁岁年年??

几百年后的今天,倘若你到洛水古镇上的“围城”酒房坐坐,你会见到,酒坊的墙壁上,挂着一柄断剑,一绺长发,一把断琴??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温暖而不炙热,覆盖我所有肌肤。由起点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贯彻未来,数遍生命的公路牌。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

张嘉佳

(本文选自《疯狂阅读·最美文》2014年7-8月号)

管春是我认识的最伟大的路痴。

他开一个小小的酒吧,房子是在南京房价很低的时候买的,经营起来压力不大。

他和女朋友毛毛两人经常吵架,有次劝架兼蹭饭,我跟他俩在一家餐厅吃饭。两人怒目相对,我埋头苦吃,管春一摔筷子,气冲冲去上厕所,半小时都没动静。毛毛打电话,可他手机就搁在饭桌,去厕所找也不见人。毛毛咬牙切齿,认为这货逃跑了。结果他满头大汗从餐厅大门奔进来,大家惊呆了。他小声说,上完厕所想了会儿吵架用词,想好以后一股劲儿往回跑,不知道怎么穿越走廊就到了新华书店,人家指路他又走到了正洪街广场。最后想了招狠的,索性打车。司机一路开又没听说过这家饭馆,描绘半天已经开到了鼓楼,只好再换辆车,才找回来的。

在新街口吃饭,上个厕所迷路迷到鼓楼。

毛毛气得笑了。

他们经常吵架的原因是,酒吧生意不好,毛毛觉得不如索性转手,买个房子准备结婚。管春认为酒吧生意再不好,也属于自己的心血,不乐意卖。

当时我大四,他们吵的东西离我太遥远,插不进嘴。

吵着吵着,两人在2003年分手。毛毛找了个家具商,常州人。这是我知道的所有讯息。

而管春依旧守着那家小小的酒吧。

管春说:“这婊子,亏我还跟她聊过结婚的事情。这婊子,留了堆破烂走了。这婊子,走了反而干净。这婊子,走的时候掉了几颗眼泪还算有良心。”

我说:“婊子太难听了。”

管春沉默一会儿说:“这泼妇。”说完就哭了,说,“老子真想这泼妇啊。”

我那年刚毕业,每天都在他那里喝到支离破碎。有一天深夜,我喝高了,他没沾一滴酒,搀扶着我进他的二手派力奥,说到他家陪我喝。早上醒来,车子停在国道边的草丛里,迎面是块石碑,写着安徽界。

我大惊失色,酒意全无,劈头问他什么情况。管春揉揉眼睛说:“上错高架口了。”我说:“那你下来呀。”他羞涩地说:“我下来了,又下错高架口了。”

我刹那觉得脑海一片空白。

管春说:“我怎么老是找不到路?”

我努力平静,说:“没关系。”

管春说:“我想通了,我自己找不到路,但是毛毛找到了。她告诉我,以前是爱我的,可爱情会改变,她现在爱那个老男人。我一直愤怒,这不就是变心吗,怎么还理直气壮的?现在我想通了,变心这种事情,我跟她都不能控制。就算我大喊,你他妈不准变心!她就不变心了吗?”

我说:“你没发现迹象?有迹象的时候,就得缝缝补补的。”

管春摇摇头,突然暴跳:“缝蛋蛋!都过去了,我们还聊这个干吗?总之虽然我想通了,但别让我碰到这婊……这泼妇!”

我心想这不是你开的头吗!发了会儿呆,我问:“你身上多少钱?”他回答四千。我数数自己有三千多,兴致勃勃地说:“我有条妙计,要不咱们就一路开下去吧,碰到路口就扔硬币,正面往左,反面往右,没心情(转 载于:wWw.zhAoQT.neT 蒲公 英文摘:古琴散文)扔就继续直走。”

一天天的,毫无目标。磕磕碰碰大呼小叫,忽然寂静,忽然喧嚣,忽而在小镇啃烧鸡,忽而在城里泡酒吧,艰难地穿越江西,拐回浙江,斜斜插进福建。路经风光无限的油菜田,倚山而建的村庄,两边都是水泊的窄窄田道,没有一盏路灯,月光打碎树影的土路,很多次碰见写着“此路不通”的木牌。

快到龙岩车子抛锚,引擎盖里隐约冒黑烟,搞得我俩不敢点火。管春叹口气,说:“正好没钱了,这车也该寿终正寝,找个汽修厂能卖多少是多少,然后我们买火车票回南京。”

最后卖了一千多块。拖走前,管春打开后备箱,呆呆地说:“你看。”我一看,是毛毛留下的一堆物件。相册。明信片。茶杯。毛毯。甚至还有牙刷。

“砰”的一声,管春重重盖上后备箱,说:“拖走吧,爷从此不想看到她。就算相见,如无意外,也是一耳光。”我迟疑地说:“这些都不要了?”

管春丢给我一张明信片,说:“我和毛毛认识的时候,她在上海读大学。毛毛很喜欢你写的一段话,抄在明信片上寄给我,说这是她对我的要求。狗屁要求,我没做到,还给你。”

我随手塞进背包。

拖车拖着一辆废弃的派力奥,和满载的记忆走了。

管春在烟尘飞舞的国道边,呆立了许久。

我在想,他是不是故意载着一车回忆,开到能抵达的最远的地方,然后将它们全部放弃?

回南京,管春拼命打理酒吧,酒吧生意开始红火,不用周末,每天也都是满客。攒一年钱重买了辆帕萨特,酒吧生意已经非常稳定,就由他妹妹打理,自己没事带着狐朋狗友兜风。

夏夜山顶,一起玩儿的朋友说,毛毛完蛋了。我瞄瞄管春,他面无表情,就壮胆问详情。朋友说,毛毛的老公买地做项目,碰到骗子,没有土地证,千万投资估计打水漂,到处托人摆平这事儿。

过段时间,我零星地了解到,毛毛的老公破产,银行开始拍卖他们家的房子。

管春冷笑,活该。

有天我们经过那家公寓楼,管春一脚急刹车,指着前头一辆缓缓靠边的大切诺基说:“瞧,泼妇老公的车子,大概要被法院拖走了。”

切诺基停好,毛毛下车,很慢很慢地走开。我似乎能听见她抽泣的声音。

管春扭头说:“安全带。”

我下意识扣好,管春嘿嘿一笑,怒吼一声:“去他大爷的变心!”

接着一脚油门,冲着切诺基撞了上去。

两人没事,气囊弹到脸上,砸得我眼镜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我心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咆哮:这狗逼!这狗逼!这狗逼!老子要是死了一定到你酒吧里去闹鬼!

古琴散文篇三:《古琴纪事图录》部分内容分享-唐宋篇

宋/铁客.凤势式

俞伯荪藏

=================================================================== 唐/清英. 落霞式 管平湖旧藏

管平湖先生热爱古琴艺术,并十分珍惜他这张名为「清英」的唐琴。那是一张朱红色杂以墨云髹漆、周身布满蛇腹断纹的古琴,发音宏亮清脆、琴面光可鉴人。管平湖先生曾为一次意外奋身保护此琴,但自身就受伤了,可见先生是爱琴如命的琴痴。

=============================================================

唐/绿绮台.绿绮式刻文:玉琴象形,秘阁谐声。般若永用,尔雅作铭。

『绿绮』是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弹奏的一张琴。司马相如原本家境贫寒,徒有四壁,但他的诗赋极有名气。梁王慕名请他作赋,相如写了一篇“如玉赋”相赠。此赋词藻瑰丽,气韵非凡。梁王极为高兴,就以自己收藏的 『绿绮』琴回赠。『绿绮』是一张传世名琴,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 。即桐木、锌木结合的精华。相如得『绿绮』,如获珍宝。他精湛的琴艺配上绿绮绝妙的音色,使绿绮琴名噪一时。后来,『绿绮』就成了古琴的别称。 也是中国四大名琴『号钟、绕梁、绿绮、焦尾』之一。

一次,司马相如访友,豪富卓王孙慕名设宴款待。酒兴正浓时,众人说:“听说您?绿绮?弹得极好,请操一曲,让我辈一饱耳福。”相如早就听说卓王孙的女儿文君,才华出众,精通琴艺,而且对他极为仰慕。司马相如就弹起琴歌《凤求凰》向她求爱。文君听琴后,理解了琴曲的含意,不由脸红耳热,心驰神往。她倾心相如的文才,为酬“知音之遇”,便夜奔相如住所,缔结良缘。从此,司马相如以琴追求文君,被传为千古佳话。

绿绮台为唐琴,原有两张,一为大历琴,一为武德琴。大历是唐代宗李豫年号,大历琴制于

大历四年(公元 769 年),原为广东清初诗人陈子升所有,见《中洲草堂遗集》,陈氏工诗能书,亦善操琴。南明永历帝西奔时,子升奉命随行,后此琴不知所踪。

武德琴制于武德二年(公元 619 年,高祖李渊在位),仲尼式,通体牛毛纹,无铭,仅在龙池上以隶书刻“绿绮台”三字,字体酷似嘉庆年间曾官广东的福建书家伊秉绶。琴在清末已残其首尾,四十年代时杨新伦先生看过此琴已不堪弹奏。据屈大均《广东新语》载,琴曾属明武宗朱厚照所有。朱是明代典型昏君,曾设“豹房”等奢华设施以享乐。后以琴赐大臣刘某,明末归南海诗人邝露所得。邝露工诗能琴,着有《峤雅》等多种文集,所居海雪堂中多宝物,最珍惜者为两张古琴,即绿绮台及南风,南风琴曾是宋理宗赵昀的内府之物。(今藏山东省博物馆)邝氏出游必携二琴,有时穷困也将其暂质于当铺,待有钱时又赎回,故其诗有“四壁无归尚典琴”之句。顺治七年(1650年)清兵攻广州,邝与诸将坚守凡十月,城破时,邝露返海雪堂中,穿上明朝官服,将二琴及所藏诸宝器环列身畔,待清兵入室,从容就戮殉国。

邝露殉国后,琴被清兵所抢得,售于市上,为归善(今惠阳)人叶龙文以百金所得。叶氏某日泛舟丰湖,邀请当时文士一起雅聚,席中叶氏抱出绿绮台,诸人一见先朝遗物,都唏嘘不已,当场赋诗,诗僧今释作《绿绮琴歌》,“岭南三大家”中梁佩兰,屈大均都有诗咏此,而以屈大均之作最脍炙人口,其中“我友忠魂今有托,先朝法物不同沉”之句更是一字一泪。康熙年间,著名诗人王士禛(渔洋),亦将邝露抱琴殉国事迹记入他所着《池北偶谈》,另有诗咏邝氏,有“海雪畸人死抱琴,朱弦疏越有遗音”句。后来此琴由叶龙文后人保存了数代,至道光末年,叶氏家人以穷困将琴质于当铺无力赎还,被东莞人张敬修所买下。

张敬修是莞城望族,抗清名将张家玉之后人,又是广东四大名园之一东莞可园的主人。他得到绿绮琴后专门在可园中辟“绿绮楼”以宝藏之。张氏一门风雅,他的侄子张嘉谟、孙辈张崇光等都是书画名家,名园名琴,一时传为佳话。后在民国初年,张家亦逐渐中落,琴亦以破残不堪修复而售于同邑邓尔雅。

邓尔雅字万岁,是杰出的书法家、篆刻家,他与可园张家素有交往,深知此琴的意义,因此他所得虽是一张朽琴,却视同性命,自己作诗屡次提到此琴,为人书楹联也常用屈大均、梁佩兰等咏琴的诗句。后来叶恭绰先生在市肆获得今释和尚手书《绿绮琴歌》长卷,即以赠邓氏,邓氏更欢喜不已,在 1959 年香港举办的《广东名家书画展》上将这两件珍宝展出,引起文物界的轰动。在此前的 1944 年,邓尔雅筑于香港大埔的“绿绮园”曾被台风吹毁,连邓所藏大量书籍文物均遭破坏,从废墟中抢救出的绿绮台却安然无恙,邓尔雅视为奇迹,随即迁居九龙以安顿名琴,直至邓氏临终之际,仍命家人将琴放在病塌畔,抚摩不舍以至最后一息。

邓尔雅身后,此琴至今保存于家人手中,曾有数度因经济拮据而欲出售,初时愿以市区房屋一幢即可,后终因谈价未谐而告吹,近年又传出开价四百万港元之巨,窃以为倘有国内企业或巨贾肯解囊购入,如圆明园兽头之举,则可谓琴界幸事矣。

1940 年,广东文化精英多人为避日寇而僦居香港,以所携广东文物在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举办了“广东文物展览会”,在会上除张大千所有的“春雷”外,其它三把名琴均聚首一堂。一个花甲之后诸琴历尽沧桑,归宿也各异,真令人思之不禁有“人琴之感”了。

源自:《岭南古琴》

=============================================================== 唐/无名雷公琴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这张七弦琴是在中国制作,于奈良时代传入日本。据琴身内侧墨书铭文「开元十二年岁在甲子五月五日于九陇县造」,可知此琴乃唐玄宗在位、开元十二年(公元 724 年),于四川省成都市附近的九陇县所制作的。据说是四川雷氏所制。现藏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

相关热词搜索:古琴 散文 关于古琴的散文 古琴教学

版权所有 蒲公英文摘 www.zhaoq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