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的日记

发布时间:2017-01-14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季羡林的日记篇一:季羡林的生平经历及作品

季羡林

季羡林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他说过“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生日

大家都以为季羡林的生日是8月6日,其实是8月2日,由于一次偶然

的笔误,改成了六日,让我少活四天——算是我的生日,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生辰的讹误,听之任之,将错就错,不置一词,也颇耐人寻味。

大学时代专科

1930年,19岁的季羡林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客”, 同学中还有胡乔木。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

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 ”。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2]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作品

1.《重返哥廷根》: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

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

2.《老猫》讲述的就是季家所养的第一只猫,名叫虎子。虎子的脾气

像老虎般暴烈,但是对季家三口人却十分温顺,晚上经常睡在季羡林的被子上和其他的几只猫之间的故事。

3.《一条老狗》借一老狗的不离不弃表达出自己对母亲的思念和深深

地愧疚。让我感动得潸然泪下。

4.《人生》和《再谈人生》人生,是一个老话题,也是一个永远也没

有结论的研究课题。季羡林先生结合九十多年的生活体验,耄耋老人谈对人生的感悟,他认为的人生就是我们是被动的,但要在命运的安排下要有

子里,除了继续被批斗、审讯以外,还被迫进行劳动改造。当时,隔上几天,季羡林总会被批斗一次。批斗的单位很多,批斗的借口也不少。《牛棚杂忆》则讲述了“文革十年”在季羡林心中是一部让人永远无法忘记的历史。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那段辛酸的记忆,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

工作

被北京大学聘为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1978

年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婚姻

1929年,季羡林与彭德华结为夫妻。他们的结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

言。彭德华她自幼丧母,只有小学文化水平,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一生没有跟任何人发过脾气。上对公婆,她真正尽了孝道。下对子女,她真正做到了慈母。中对丈夫,她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绝对爱护。季老的婚姻可谓中国封建婚姻包办的悲剧,但是他后来的独居也使得他内心平静安心的专研在他的学术研究中,正如梅兰芳的寂寞成就了他一样。

儿女

1933年季羡林有了女儿,取名季婉如,后毕业天津大学,成为核工业部的高级工程师,已病故。季宛如有一子,是季羡林的外孙-何巍。1935年,季羡林又有了儿子延宗,即是季承。但作为“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儿子,季承自小却很少得到父亲的教诲,父子关系一向冷淡,并曾被父亲“赶出家门”。直到季老生病住院时才回到他身边。

经典语录

1.你们的生命只有和民族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才有价值,离开民族大业的个人追求,总是渺小的。

2.知足知不足,有为有不为。只有知不足的人才能为人类文化做出贡

献。

3.走运时,要想到倒霉,不要得意得过了头;倒霉时,要想到走运,

不必垂头丧气。心态始终保持平衡,情绪始终保持稳定,此亦长寿之道

三辞“桂冠

一辞“国学大师”: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学大师”的桂冠摘下来。

二辞“学界泰斗”: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学界?术 泰斗”的桂冠摘下来。

三辞“国宝”:为此,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宝”的桂冠摘下来

与清华、北大渊源

清华好比中国古代“诗仙”李白,北大好比“诗圣”杜甫。清华其神,北大其魂,有《清华颂》。

德国情缘

1933年季羡林在经济濒于破产时获得一个到德国去留学的机会。在德国时喜欢一位德国女孩叫伊姆加德,他们在打字机的巧合下相识并相爱,但最后季老还是回国了。2000年,香港电视台专程前往哥廷根打听伊姆加德的下落时,伊姆加德还在人间。还是那个房间,还有洁白的桌布,银灰色的老式打字机,桌前并排放着小方凳和深蓝色沙发椅??伊姆加德说:“瞧,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一直在等他回来。(转 载 于:wWW.ZHaoqT.nEt 蒲 公英文 摘:季羡林的日记)我的手指依然勤快灵活呢,我甚至还能打字!”(或许季老一辈子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女人在遥远的异国深深地爱着他,就那样伴着那台打字机等了60年,付出了一生的光阴和爱情,终生未嫁。 这样的爱情才是真正值得人一生追求的爱情。)

故居被盗

一度沸沸扬扬的季羡林遗产风波,在季羡林去世后曾暂归寂静,不想此事又起波澜。季羡林之子季承透露,季羡林位于北大朗润园的家中玻璃被人砸碎,近五千册古书和一些雕塑、文物丢失,12月16日,季羡林先生之子季承报案,并向北大校方反映情况。季羡林弟子钱文忠在博客中说,

失窃物品价值起码以百万计。

读季老的文字,多了份宁静、平淡、致远,少了些许躁动、庸懒、浅显。季老的去世不仅仅是一个个体生命的结束,更是一个学术时代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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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的日记篇二:季羡林德国日记中关于伊姆加德的片段

季羡林德国日记中关于伊姆加德的片段:

季羡林先生珍藏的伊姆加德照片

(新星出版社即将出版的《我和父亲季羡林》一书首次披露)

一九四五年

九月十八日

七点半到Meyer(迈耶)家去,一直谈到十点半了才回家来,Imgard(伊姆加德)愈看愈可爱。

二十四日

吃过晚饭,七点半到Meyer家去,同Imgard打字,她劝我不要离开德国,他今天晚上特别活泼,可爱,我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但又有什么办法?像我这样一个人不配爱他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十点多回家来。

三十日

星期日,夜里又起来工作了两个钟头,早晨七点起来,吃过早点,校对稿子,十点到Prof. Waldschmidt家去,谈了谈我的论文。十一点回家来,把论文稿子整理了一下,十二点到张勋洋家去,周程同他替我们饯行,士心夫妇,以纲夫妇都去了,吃了顿丰盛的午餐,还吃了点心,一直坐到快六点,我们才出来。我回家拿了钥匙就到***家去,她请以纲夫妇帮我,也是饯行。

到德国已过十年,现在又要走了,我别中国的时候,并没有感到这样的离情,现在反而触目伤感。

十年一觉格城梦,格城仿佛真成了我的第二故乡了。最难过的就是Imgard昨日又对我说,让我不要走,我真也舍不得离开她,但命运这样,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吃完饭,谈到十点,回家来,外面下着细雨。

十月一日

吃过午饭,士心来,告诉我交涉的情形,就走了。三点前到Meger家去,同Imgard打字,四点回家来拿了花到France Piners 家去,她今天生日,五点又回到Meger家,一直打字打到快七点多才回家来。

十月二日

七点起来,吃过早点,到大学办公处前等到Dr. **,一同去见院长告诉他我礼拜六就要走。出来到梵文研究所去,想校对稿子,但思绪如麻,一点也不能安定,只是觉得事情多,不知应该怎样下手。十点到程家去,出来在街上等到Dr. **,说了几句话,到印度语研究所去上中文,今天是我的最后一课。十二点Dr. **走,同程周志讨论我继任人选的问题。回到家来吃过午饭,校阅稿子。

三点到Meger家,把稿子打完,Imgard只是依依不舍,令我不知怎样好。回来校对稿子。五点程周志陆续来,六点多走。我唐卒(仓促)吃了点东西,就进城去参加音乐会,九点半

回来。

季羡林的日记篇三:日记贵在无雕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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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贵在无雕饰

作者:季羡林

来源:《语文世界(初中版)》2013年第05期

我从来没有认真地想写什么《自传》。可是也曾想到过:如果写的话,就把一生分为八段。《留德十年》是其中一段,《牛棚杂忆》是其中另一段,这都已写成出版了。如果再写的话,就是清华求学四年,因为我自己的成长是与清华分不开的。但也只是想了想,并没有真正动笔,一直到了今天。

到了今天,想把已经出过二十四卷的《季羡林文集》继续编纂下去,准备先编四五本。我已经把《学海泛槎》(学术回忆录)交给了江西教育出版社的责任编辑吴鸣华先生。但此书只有十几万字,如编出一卷,显得太单薄。我于是想到了清华求学的四年。我原来是想动手写的,再写上十几万字,二者凑齐了,可得三十余万字,成为一卷,像个样子了。

我找出了“文革”抄家时抄走的后来又还回来的日记,把前四本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面生可疑,好像不是出于自己之手。大概七十多年前日记写出来后从未再看过。我虽然携它走遍了半个地球,却是携而未读。今天读起来,才知道,我记日记自1928年起,当时我17岁,正值日寇占领了济南,我失学家居。到了次年,我考上了山东省立济南高中,日记就中止了。1930年,我高中毕业,到北平来,考入清华大学。入学后前两年,也没有记日记。为什么写日记?我说不出。为什么又停写?我说不出。为什么又提笔开始写?我也说不出。好在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与国家大事无关的事情,就让它成为一笔糊涂账吧。

可是现在却成了问题。我要写回忆清华读书四年的经历,日记却缺了前两年的,成了一只无头的蜻蜓。虽然这两年的事情我还能回忆起来,而且自信还能相当准确,我还没有患上老年痴呆症;可是时间的细节却无从回忆了。这是颇令人感到遗憾的事。

我仔细读了读这两年的日记,觉得比我最近若干年写的日记要好得多。后者仿佛记流水账似的,刻板可厌,间有写自己的感情和感觉的地方,但不是太多。前者却写得比较丰满,比较生动,心中毫无顾忌,真正是畅所欲言。我有点喜欢上了这一些将近70年前自己还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毛头小伙子时写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在全国第一流的文学杂志和报纸上发表了一些散文和书评之类的文章,颇获得几个文坛上名人的青睐。但是,那些东西是写给别人看的,难免在有意无意间,有点忸怩作态,有点做作。日记却是写给自己看的,并没有像李越缦写日记时的那些想法。我写日记,有感即发,文不加点,速度极快,从文字上来看,有时难免有披头散发之感,却有一种真情流贯其中,与那种峨冠博带式的文章迥异其趣。我爱上了这些粗糙但却自然无雕饰的东西。

这一爱不打紧,它动摇了我原来的想法。我原来是想用现在的笔,把清华四年求学的经历,连同感情和牢骚,有头有尾地,前后一贯地,精雕细琢地,像《留德十年》和《牛棚杂忆》那样,写成一本十几万字的小册子,算是我的《自传》的又一段。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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