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利奈克 红色“色情作家”_那些作家的书比较色情
发布时间:2020-03-28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给祖国“抹黑”的红色“色情作家” 如果我是作为一个女人获奖,又作为一个女人去拿这个奖,那我不可能非常快乐 10月7日下午,2004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揭晓,结果令各界人士大跌眼镜。人们此前的猜测――今年的得主将是一位女作家――倒是并未落空,然而戴上这顶桂冠的不是加拿大人阿特伍德,不是美国人奥兹或英国人多丽丝?莱辛,而是奥地利女作家埃尔弗蕾德?耶利奈克。瑞典皇家科学院称,因其“小说和戏剧以独特的语言激情揭露社会庸常中的荒谬与强权,其中的韵律与反韵律之间流动的音乐感”,授予她诺贝尔文学奖。
“性,是男人对女人实施的暴力”
耶利奈克于1946年生于施蒂利亚州的米楚施拉克,在维也纳长大。她的母亲出身于维也纳富裕市民阶层,父亲弗利德里希?耶利奈克有着犹太血统,是一位化学家,在二战期间,因为他的专长可以“为战争服务”,才免受纳粹迫害,被迫在一家军工厂任职。战争结束后,他患上了精神病,60年代病势愈发沉重,完全丧失了工作能力,在去世之前彻底疯癫。母亲奥尔加独力承担起生活的负担,以做会计工作维持家庭开支,同时,在对小耶利奈克的教育上倾注了大量心血,在发现她继承了自己的音乐及舞蹈天赋后,希望她能成为一个音乐神童,让她在小学里就开始学习钢琴、吉他和小提琴,耶利奈克曾用“魔鬼般的”来形容母亲对自己的严厉管束,并在一篇散文《学校》中写道:“上学就像走向死亡。”耶利奈克在13岁时被著名的维也纳音乐学院录取,学习管风琴、钢琴和竖笛,同时在一家文科中学接受基础教育。
1964年,耶利奈克进入维也纳大学攻读艺术史和戏剧,后因出现心理问题休学,过了一年完全封闭的生活,一步也没有离开家。就是在休学期间,她开始尝试写作,处女作是一本薄薄的诗集《丽莎的影子》(1967)。1969年之后,她积极参加学生运动,表现出了对政治的热情。 1970年代她创作了大量广播剧,而长篇小说《我们是诱鸟,宝贝!》和《米夏埃尔――一部为儿童社会所写的儿童小说》(1972)也已经显露了她在主题选择和语言实验方面的勇气,以尖锐的批评向男权社会挑战,如颁奖理由所说,“在语言上表现了反抗行为的特色,针对的是流行文化和对美好生活的虚伪想象”。人们较为熟悉的作品是带有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钢琴教师》(1983),因为它于2001年由米夏埃尔?汉内克拍成电影,并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奖,“在其提出的质疑的框架内,描写了一个无情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读者面对的是强权与压抑、猎者与猎物之间的顽固秩序。耶利奈克表现了庸俗的娱乐产业是如何侵占人们的意识,使他们丧失了反抗社会不公、反抗性别压迫的能力”。1989年的《情欲》引起轰动,连续几周高居畅销书排行榜榜首,耶利奈克曾说,她在这部作品里“要表达的是,性,即使是在常规的婚姻框架内,也是一种暴力的实施,是男人对女人实施的暴力”。其他重要的长篇小说还有《被解雇者》(1980)、《死者的孩子》(1995)、《贪欲》(2000)。
小说与戏剧是耶利奈克创作的双翼,1983年,她的剧作在《城堡剧院》首演,这是她第一次引起公众的普遍关注,在这部剧里,她无所顾忌地打破了观众心中的偶像,揭开了第三帝国时期的大明星宝拉?维斯利和阿蒂拉?霍尔比格与纳粹牵连的内幕,精准而尖刻,这部名为《城堡剧院》的剧作至今没有在维也纳城堡剧院上演过。德语戏剧界的知名导演几乎都导过她的作品。和她的小说相似,她的剧作也同样具有政治批评和社会批评的特色,也为她招致众多非议,她曾两次拒绝在奥地利上演自己的作品。她的剧作形式上别具一格,打破常规,如《保重》(2000)从头至尾是演员的独白,完全是“非戏剧”,却取得了轰动性的演出效果。她的重要戏剧作品还有《死山》(1991)、《一部体育剧》(1998)、《没关系》(1999)、《在阿尔卑斯山上》(2002)、《死神与女孩I-V》(2003)等。
耶利奈克还是一位无所畏惧的社会批评家,她很早就建立了一个个人主页,常常就一些热点问题在主页上发表文章。她认为,作家并不能改变一个社会的观念,但可以伸出手指出那些敏感之处,可以用自己的笑声将别人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可以投下一颗石子,激起涟漪。
由于奥地利不肯正视在第三帝国时期的罪责,在《死者的孩子》里,她将奥地利描写成了死亡地带。她被她的国人骂作“给祖国抹黑的人”,而其作品中大胆的性描写也被反对者指斥为“羞辱艺术与文化”,说她是“红色的色情作家”(耶利奈克曾是奥共党员)。
“我的获奖不是奥地利扣眼中的花朵”
此次耶利奈克获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因为她并不是一位国际知名作家,译介甚少,恐怕她的语言具有强烈的“抗译性”是其重要原因之一。她本人也说:“我不知道我的语言能不能翻译……我是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在写作,使用换位、头韵、音位变化,让语言自己来说话。在我的文章中,语言是主角。”
而在德语文坛上,她的成就早已被承认,获得的文学奖不计其数,如伯尔奖(1986)、彼得?魏斯奖(1994)、拉斯克-许勒剧作奖(2003)以及德语文学最高荣誉毕希纳奖(1998)。
在得知自己获得了世界文坛的最高荣誉之后,耶利内克的反应却是相当矜持的,她在接受奥地利新闻社采访时说:“我当然很高兴,说假话没有意义,但我的确更多是感觉到困惑而不是快乐。”她不适合于“被拉到公众面前,那样我会感觉没有安全感。”她声明自己由于健康原因不会出席12月10日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颁奖仪式,“身体上没有病,但从心理上讲,实在没有这个承受能力。”这位诺贝尔文学奖的新得主还说,她有“很不好的预感”,诺贝尔奖会成为她的负担,“因为那样的话我会成为公众人物,如果我受不了,我就会离开这里。但我不想这样,因为我喜欢这里的生活。”而德语文学界的许多知名人士对她获奖也感觉到很意外,同时表达了兴奋之情,因为距离上一次德语作家获奖(君特?格拉斯)只不过5年时间。有着“德语文学评论教皇”之称的马修?莱希-拉尼茨基说“又一位德语作家获奖,是令人非常高兴的”,耶利奈克是一位“不同寻常、不拘一格、激进、极端的作家,也因此而备受争议”,她是一个“很易激动、敏感细致的女性”,也许是至今还没有忘记在他主持的电视节目“文学四重奏”中与耶利奈克就《情欲》进行的舌战,他说:“我对她的作品的欣赏是有限度的,我赞赏的是她的勇气、激进、果敢和愤怒。”身在巴黎的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得克在听到她获奖的消息时,兴奋得连连用几个单字来形容自己的惊喜,之后说:“她是当下几乎无人可比的作家。一切她都可以一针见血地表达。”德国文化部长、文学评论家克里斯蒂娜?魏斯将耶利奈克的作品称为“一种语言现象,一个持续的挑战,无情的苛求”。柏林剧院导演克里斯多夫?施林根西夫曾于去年12月将她的描写伊拉克战争的《巴姆比兰德》搬上舞台,他说她的获奖是“对她的回报,因为她运用自己的自由权利抨击社会秩序中的荒唐,她不是把自己看作一个殉道者,而是一种催化力量”。
耶利奈克个性鲜明,从不掩饰自己的女权立场,她对奥新社记者说 :“如果我是作为一个女人获奖,又作为一个女人去拿这个奖,那我不可能非常快乐。如果是比我更该得奖的彼得?汉德克得奖,那他只是作为彼得?汉德克得到它。”同样,她也不掩饰自己对奥地利社会的不满,说她一直“与奥地利政府保持着距离”,不会把此次获奖视为“奥地利扣眼中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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