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马英九都不敢碰,不要跟我说这是政治讽刺_为什么女人总是跟我说不敢再爱了?
发布时间:2020-03-25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南都周刊:当时怎么会想到创立“给我报报”? 冯光远:我当时在纽约和朋友李巨源对美国《Satuday Night Live(周末夜现场)》这套parody(谐讽)的东西很有兴趣,因为巨源在美国长大,对这套东西很熟悉。1990年时,我在中国时报纽约新闻中心时,当时杜念中和郭崇伦在那边,他们了解parody的概念,所以很支持我们试试看,建议我们开一个专栏针对新闻写一些开玩笑的东西。
等我回台湾后,我就去找王健壮想在《新新闻周刊》开专栏,他马上就答应。“给我报报”开始建立影响力其实就是在《新新闻》时期。所以我在“给我报报”二十周年的表演结束后,特别公开感谢健壮。他很了解我们的东西是看起来虽然像是恶搞,但背后的底蕴是很深的。1994年8月,《新新闻周刊》跟我们合作做了一期整本假的《新新闻周刊》,就是假设北京收服台湾。parody玩到这种地步,我觉得也真的可以了。
后来我们开始转向电子媒体和网络,例如从大约1999年开始发电子报,一直到现在,一直有固定的编辑和写手。《壹周刊》出来后也来邀我们,于是我们开始用漫画来呈现。
“报报”玩到现在,我们尝试过各种形式:电视、电影、剧场。这次在诚品书店演出,我希望的是让“报报”和新生代演员结合。美国《周末夜现场》就是成为喜剧演员的摇篮。我们不是闹剧,我们比较注重对话和概念,而不是耍嘴皮子。
我希望组成一个班底,专门做parody,因为台湾的搞笑文化很缺这种东西。如果我们以后再加入音乐,会更丰富。
南都周刊:“给我报报”的核心关怀有改变吗?
冯光远:有一点改变。以前我们大部分是玩政治,但坏蛋还是坏蛋,坏蛋的方法也都差不多,所以我们后来开始玩越来越多生活面、娱乐面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也是可以玩出深度的。只有我们这批人,不论是我这个第一代的“报报”作者,或者我们里面现在的年轻人,才会去聊这个。
现在其他所谓政治讽刺的东西,尽管打的是政治讽刺的旗号,但如果连马英九都不敢碰,不要跟我说这是政治讽刺。
南都周刊:那你怎么看《全民大闷锅》这种电视节目?
冯光远:模仿秀是parody的其中一种,但毕竟只是整个parody中的一小部分。他们现在都缺乏原创的东西。我们不做模仿秀,是因为模仿秀已经做到太泛滥的地步。文化的东西不能每天重复,模仿秀只是化妆成这个人和化妆成那个人的差别。你看《周末夜现场》也有政治模仿秀,但那只是偶一为之。不像我们这边是所有人都可以被模仿,目前只有一个人不敢碰:马英九。这其实是违反了parody的基本精神,parody就应该去嘲笑当权者,嘲笑“总统”。
南都周刊:“给我报报”创办时的1990年,是台湾刚解严时期;二十年过去,台湾也经过两次政党轮替,你觉得“给我报报”的角色和对台湾社会的意义有何不同?
冯光远:解严是因为有太多前辈付出他们的青春和鲜血,所以才能让“给我报报”这样安心地恶搞,这是华人世界从来没有的东西,只有在民主社会中才有。
但现在我很遗憾地说,过去这两年马英九上台之后,我们连续接到三个官司。这是莫名其妙的,这些人都是可受公评的人物,而且他们告我们的方式都很可笑。现在我们已经赢了两个官司,只剩吴育升的官司,但我想我们一定会赢。
我们这一代人受到的是民主的好处,所以我们绝对要好好保护这种言论自由的环境,不能让大家重回恐惧。我如果因此坐牢,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已经和我女儿说了,爸爸可能会去坐牢。如果我输了官司,即使可以缴罚金,我都绝对不缴,宁愿坐牢。为了言论自由坐牢,我觉得是我人生的骄傲。这是受到台湾民主前辈的启发。
南都周刊:关于吴育升告你的案子,现在检察官确定以加重诽谤罪起诉你,你有什么感想?
冯光远:其实我坦荡荡,我甚至一直在等这个官司,虽然要让司法判定台湾有parody和政治讽刺的空间实在很可笑。
当年台湾的民主前辈去街头冲撞被打被抓,所以现在我被关也甘愿。我们不能让这些权贵觉得言论是他们控制的,不能惹到他们。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台湾民主自由走到这种地步,绝对不能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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