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的男人等 国外婚礼誓词
发布时间:2020-03-10 来源: 日记大全 点击:
漫画/刘佩 如果说男人一生中有一个最最幸福的节日的话,那么,非婚礼那一天莫属。我甚至认为,爱情是男人的一种宗教,所有的期待与美好,都在那一个日子,礼花般绽放。所有的爱情,仿佛都要经过婚礼这一关,才可以叫做爱情。婚礼,又好比爱情的检查站,你只有通过了它的检验,才算合格。我不止一次地参加过朋友的婚礼,很荣幸的,有几次,还做了伴郎一一虽然我长得刚刚对得起观众,这也正好说明,绿叶是要红花来配的。
婚礼,也是对男人能力的“年审”。这一天,他要胸前佩戴一朵红花,对所有的人,点头、微笑、见人就发烟、散喜糖一一这哪是新郎,分明是某某公司的公关一一他要让所有参加婚礼的人,没一点儿怨言。婚礼上的男人,应该说,还是一个勇士,因为,这一天他要挽着新娘子,一桌接着一桌地频频敬酒一一他得有很大的酒量,才可以闯过一桌又一桌的关卡。如若没有酒量,那也要有得体的措词,把场面应付过去。婚礼上的男人,光有酒量还不行,还得有气量,新婚三天没大小,在小地方更有闹房之说,同学朋友趁机“吃新娘子豆腐”,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一这样还不行,还得赔上一脸的苦笑……我甚至认为,婚礼上的男人,是一个超人,这一天,他光有外交家的风度还不成,还得有政治家的高度,革命家的气度。
男人与女人的婚姻,从婚礼那一天,就算真正开始了。虽然,美国作家安?比尔斯说:“爱情是一种临时性的精神病,可用婚姻治愈。”这句近乎开玩笑的话,可以有好多种理解,但我更愿意把它理解为 婚姻是一种药,可以治疗爱情的疯狂。然而,也不知是现在药假了,还是我们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剂量,反正,婚姻这种药,有不少副作用:唠叨、酗酒、吵架,怄气、背对背、夜不归宿、出轨等等。
其实,这也怪不得婚姻。在看到一些不和谐婚姻的同时,我们毕竟看到更多和谐的、幸福的、动人的婚姻。婚礼上的男人,他应该感到,从这一天起,他肩上的担子何其沉重。但,这些都不能挡住幸福的光芒在他脸上荡漾。也许,正是因为有了一份责任,婚礼上的男人,才更像一个真正的、完整的、彻底的男人。从这一天起,他不再只是他自己,他的身边、枕畔从此多了一个人,他要用宽阔或并不宽阔的肩,为他的女人撑起一方晴天一一这肩还是多功能的一一譬如下雨了,得变成一把逆着风也能打开的伞。就凭这一点,婚礼上的男人,也赢得了我的尊重。
每一个女人在梦中都追求罗曼蒂克的爱情,可以说,到了婚礼那一天,男人也应该是最最浪漫的,他要当众吻姑娘的粉腮,甚至,更有酒足饭饱的人们,要他们当众接吻,讲他们的浪漫史什么的。尽管如此,男人也要注意了,千万不可产生功成名就的感觉。从婚礼到世俗生活,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你还应该继续婚前的浪漫一一因为,举办了婚礼也并不等于你买了爱情的保险一一你应该了解,所有的女人,在过婚后现实生活的同时,她们可能会因为单调,枯燥而更渴望婚前的浪漫――关于这一点,我的朋友逗号最有苦水,他说,现在都结婚五年了,老婆从不让他在灯光下看她身子一一每次,他一有冲动,老婆就拿罗素的话堵他:“一个女人要想在婚后仍然保持罗曼蒂克的爱情,就须得避免与丈夫的亲密行为,并像斯芬克斯一般,不袒露内心深处的思想与感情,同时还得保持一定程度的身体隐秘。”
如果所有的男人,都把婚礼办到酒店里,那也太缺乏想象力,好在现在举办婚礼的方式,也越来越丰富多彩起来,有蹦极的,有跳热气球的,也有冲浪的。结婚的仪式也很多,除了最常见的在亲朋好友面前,端着酒杯说“我爱你”之外,更有对着国旗说“I LOVE Y0U”的。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最神往的婚礼,还是牵着我深爱的女人的手,走过长长的林阴道,把她牵进教堂。当一个声音问我,你愿意娶这个女人为妻吗?我会深情地看着身边的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说:我愿意!还有什么比这更隆重的婚礼――尤其当我看到,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在教堂的钟声里,在众人的祝福里,醉成了一朵百合。
谁是一束散乱的花
漫画/刘佩
作为女性栏目的主持人,曾经非常关注西蒙?德?波伏娃。其实真正喜欢她是在读研的时候,年轻未免有些偏激和青涩,那时喜欢她对女性定位的苦苦诘问,喜欢她对于新型两性关系的身体力行的先锋探索。而今天,我却注意到了原来波伏娃还有一束散乱的花。
波伏娃说:女人陷入情网时必须忘掉自己的人格。这是自然法则。女人没有主人就无法生存。没有主人,它就是一束散乱的花。
她又说: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被恋人承认是他本人的一部分。
多美的意象,一束散乱的花。需要男人将她们归拢,插进花瓶里,规范起来。于是花儿不再寂寞不再凄迷不再茫然而慵懒地散乱下去,从此在她们的主人一一男人的护理之下,直至凋零和萎谢。
新锐,先锋如波伏娃,说出这样的话是否有些让不完全了解她的人匪夷所思?要知道这位不凡的女权主义者,曾在她著名的《第二性》中提倡革命性的女权思想,尤其强调妇女必须从主观上对传统的爱情观、道德观、价值观进行重新评估,从而确立一种全新的价值体系和道德观念。
波伏娃不仅在理论上如此革命,她还在个人的情感生活中实践着她的两性哲学。她和那位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大师萨特开创了一种“契约式两性关系”,共同建设一种自由、平等、相互信任、相互给予的超越传统的爱情关系。实际上这样的新型两性关系真正的发明者、首倡者是萨特。萨特不赞成婚姻,而主张两性关系的多伴侣化,以多方接纳异性的方式,来反对婚姻的静止性、单一性。
波伏娃终身和萨特实践着这样开放的透明的新爱情主义,他们做了一生一世的情人,知己和战友。他们的关系有一点像今天我们身边出现的“第四种感情”,比爱情少一点,比友情多一点,彼此真诚又不相互约束,纯粹得让人必须戒掉性情里天然的嫉妒、排斥、报复等等本能的弱点……
总之,那是一种我们凡夫俗子难以把握好的爱的尺度,因为我们有着人类与生俱来的缺陷,纵然再努力做到大度无私,也很难超越感情承受力的最底线。
那么波伏娃超越了吗?她一方面在萨特与其他女性亲密接触的时候保持极度的宽容,就像她的小说《女宾》里写的那样,另一方面,她自己也不时地去找她的美国情人同居上一段时光,可是,只要萨特唤她,她就马上结束这种情感的旅游,马上回到萨特身边。似乎她的情感出游,也只是为了引起萨特格外的在意。而萨特,才是波伏娃精神的家园,不变的港湾,是她本质上的围城,只不过那城门上并没有写着“婚姻”二字。
波伏娃与萨特就这样不离不弃地一路尝试、摸索着他们的新爱情法则,直到死后二人也是合葬在了一起。波伏娃自身的情感生活让我们想起她说 的那句经典的话:我们不是天生就是女人的,而是变成女人的。莫非她自己,也摆脱不了“被变成”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女人的终级命运?
第二性,也许这一固有的性别本身已经决定了男女两性的位次,叔本华说:雌蚊在交配之后,便失去了羽翼,因为翅膀已经多余,并且对于产卵和抚养下一代还是一种危险,同样,一个女人,在生下几个孩子之后,也便失去了曾经的美丽和娇艳,而波伏娃也是认为,女人由于承担次要角色和完全接受依附,便为她们自己造就了一个地狱。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都会把自己看作是安徒生童话里的小美人鱼,为了爱,用自己的尾巴换来了女性的大腿,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是行走在锋利的刀刃和熊熊的烈火之上。
这就是作为花儿的宿命吗?为什么没有主人,它就是一束散乱的花?其实这也正是波伏娃的悲哀。所以她毕生附丽于萨特。世间没有真正的女权主义者,她们的思想最终只是在提醒别人,而她们连自己都做不到。她们也毕生都在寻找着自己的主人,想做那一束被男人管理起来的花。
也许,这就是两性之间的自然规律。
朕,不学他
讷 言
当胡戈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把陈凯歌先生差点气晕过去之后,网络上出现了一种新兴职业:恶搞。遗憾的是除了《神话》之外,最近还真没出什么可搞的东东,一时也令这些网络高手们有些郁闷――毕竟没搞头的滋味也不好受。正郁闷间,《疯狂的石头》斜刺里跳将出来。磨刀霍霍的网络高手们还没来得及递招,就发现自己遇见了恶搞的祖师爷:就人家这水平,咱还是把手拢袖子里乖乖肃立两旁,不是不能搞,是压根搞不了!
正说话间,有人请客来了:冯小刚阴差阳错地送上了《夜宴》!也活该冯小刚倒霉,这《夜宴》还没公映,就被人非常不厚道地搞了个《晚饭》,单冲这名,就搞得非常经典,我想听说这事儿的当天,冯导肯定是没睡着觉。而且我敢跟诸位打赌,冯导尽管当时鼻子都气歪了,但看到”晚饭”这俩字,肯定也是忍不住笑了的。
不过有么说么,《晚饭》的这把恶搞搞得实在没什么水准,除了这俩字堪称经典,其他还真没什么道道。
芙蓉姐姐最近可能是腰扭了,一直没什么动作:木子美姐姐整天忙着写sM,3P啥的也没出什么新绯闻:卫慧,棉棉之流正忙着对付脸上新起的褶子:章子怡的裸替也吵吵了几嗓子后就没了动静……网络高手们恶搞的劲头逐渐被绵绵地化掉了,铆足了劲想闹腾,没成想拿了半天的动作拉架子摆姿势,到头来拳头撸进了棉包里,连扑哧一声也没听着。
就在广大人民都迫切需要娱乐需要到嗷嗷待哺的程度的时候,一个没脸的女人跳出来了(人家在视频上露面,从来都是只露自己的中段儿,从不露脸),光听这厮的名字就觉得透着股刚从泥里拔出脚的寒酸气:“雅阁女”。
平心而论,我始终认为“雅阁女”同学是在拿全国人民开涮:先是言称因为一辆QQ超了她的雅阁而大怒,把人车砸了还可劲儿地寒碜了QQ车主们一把,引得全国QQ车主个个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个另巾性子急的直接就把“皮”字删掉了:接着又宣布月薪拿不到3000元直接就是民工阶层。顿时引起一场大规模的3000以下收入层骚乱:最离谱的,是“雅阁女”又声称自己开着奥迪A8去洗车,结果被民工兄弟们摸来摸去。当然,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说的是民工兄弟们摸车而并非摸她。
全国网络论坛一片哗然!人们纷纷向这“雅阁女”发起进攻,口诛笔伐之最当为东北网友小猫。此公慢条斯理地苦日婆心了半天之后,一本正经地给“雅阁女”定了性:你就是只“鸡”!列位看官注意了,此“鸡”非彼鸡,这是对自诩为“白领”的“雅阁女”的当头一棒,尽管狠点了,但也着实令网民们出了口长长的恶气。
把视频游戏玩到这个境界,“雅阁女”算是位高手,引起全国人民关注不说,还美美地为雅阁车做了把负面广告:全中国开雅阁车的美女,恐怕除了她自己没不觉得丢人的。以后还有美女敢买雅阁车吗?难怪有网友戏称:我要是本田公司的人,立马派人去灭了她!
恶搞搞到这份上,就不再是简单的玩了,我相信以“雅阁女”的谈吐,不至于智商低到如此程度,更大的可能性是她给全国网民忽了一大悠,忽悠到这水平,一般人还真玩不了。别的不说,单是每天遭受全国人民的口诛笔伐,就足够她一人受的,抗击打能力修炼到这程度,也算是一高人。当然,若果是她本性如此,并非忽悠,那这脸皮的厚度,也不是一般的城砖可比。
恶搞搞到不要脸,生活中也不少见。刘震云先生《手机》里的伍月,搞垮了严守一的家,搞到了严守一的职位,几个预留的短信息,就彻底埋葬了严守一的前程。据说其实刘震云先生还给生活中的伍月原型留了情面,实际上人家生活中的伍月早就把严守一的上司也一并搞定,
当然,是否也留了这位上司的短信做“罪证”,那就不得而知了。
恶搞者……搞到底无非为的俩字:名、利。这样出名也不无不可,但代价万万不能是没了廉耻,香港黑社会片子里有句著名的台词“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可不谓经典,而《夜宴>里葛优的话就更贴切这篇文字的结尾了:朕,不学他。
插画/刘佩
西施舌的第六道菜
辣笔小心
大约是去年的早春时节,经十路上新开了家叫西施舌的小馆子,水粉色的招牌在经十路北侧灰暗的楼群问招摇着,很有一种佻达的可爱。
几个朋友都是舌尖,鼻子尖儿上打滚的饕餮之徒,千里之外都会寻味而至的主儿,人家把馆子开在了家门口,岂有不去尝尝之理?正是将去未去的当固,就有捷足先登者上门传经送宝了,说是菜的品类不多,可吃的更不过五六道而已,主打的西施舌不过就是花蛤罢了。听了不免失望,记忆中美食谱里记载的西施舌该是淡水贝类吧,怎地就变了海里的花蛤呢?正准备收心放弃呢,说书的忽把话锋一转:倒是第六道菜是非尝不可的。一时间举座皆惊,忙问第六道菜为何物。说书人诡笑一下子道:“若点了五道以上的菜,最后一道多半会由貌美如花的老板娘亲自送来,是谓第六道菜。”说的一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为着第六道菜的缘故,一帮子人还真到西施舌寻芳来着。可惜,那日始终不见老板娘出来,就拉着跑堂的小伙子打探了一番。伙计想是见多了俺这样别有用心的,坦然道:“不凑巧,老板娘到分店去了,晚些时候才来。”一群人只好怅然而散,相约再来。
诸君看到这里是否要笑我等无聊呢?其实这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如果说红袖添香是书生的梦想,文君当垆又何尝不是食客的绮思呢?虽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然美食一道,终究不是只有吃那么简单。
中国美食讲究到极致说有五美,曰“色、香,味、形、器”,依我看,大概最好再加上一条,就是制菜、或传菜的人,俗语云秀色可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想来纤手破新橙,虽不见得比另一双青筋毕现的手破得更好,但却更引人遐思,吊人胃口。而且自古佳人、佳肴俱属难得,若得佳人而善制佳肴,算是双料的幸事吧。
因此,但有文君当垆之类的雅事,不但食客不肯错过,便是文士也不肯放过的。野史中关于萧美人糕、董糖、秦淮八艳酥之类的记载,当属此类。清文学家袁枚在《随园食单》中记载:“仪真南门外萧美人喜制点心,凡馒头,糕饺之一类,小巧可爱_吉自如雪”。清道光庚寅年《崇川咫闻录》载:“董糖,冒巢民妾董小宛所造。未归巢民时,以此糖自秦淮寄巢民,故至今号董糖。”但凡美食出自美人,总是相互增色,就像喜欢吃肉的若说吃的是东坡肉,便似乎肉香之外又多了些墨香似的。
其实食之一事。求饱之外皆属多余。然人之为人,其差别却往往是在余事上,所谓食之外要求余味,这倒还真不是文人雅士的专利。只不过民间的版本里,萧美人、董小宛变身从俗,成了豆腐西施、麻油西施之类的罢了。常常从济南的文化西路上过,有家卖白斩鸡的小铺子,就叫~户侯白斩鸡,想是主人姓侯之故,但“一户侯”的招牌,却不免使人陡生“生不愿封万户侯”的豪气。还有一年去西安,不记得在哪条街上有家卖肉的老铺子,不过是当街摆一具肉案罢了,左右居然挂一副好对,谓之“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斩断骨肉缘”,让人不由拍案叫绝,想荆轲慷慨歌燕市,从容做狗屠,正配得上这样的句子。说到底,所谓饮食文化,也不过就是这食余之旨,味外之意。
话又说回来,饮食一道,只剩下吃故然无趣,全然不可吃、就靠硬装出来的一点文化唬人怕也不能长久。这不,前些日子听说西施舌已然关张,只剩下水粉色的招牌还一味轻佻地逗引着食客们曾有的一点绮思。瞧瞧,没有前五道菜撑着,第六道菜终归是空中楼阁。真没得吃了,便是西施也不能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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