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北非的强人“末路”:西亚和北非位于哪五海之间
发布时间:2020-03-15 来源: 人生感悟 点击:
正在发展,不知会是何种结局的――卡扎菲与萨利赫等 时下,西亚北非地区的动荡局势仍在持续发酵。作为地区强人的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和也门总统萨利赫等人的命运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困兽犹斗”,似乎是两人当下处境的共同特点,如细加观察,他们又有各自的不同。
6月17日,利比亚官方电视台播放了卡扎菲的一段录音讲话,电视画面的背景位于首都的黎波里的绿色广场,广场上无数游行的民众挥舞着绿色旗帜,表达对卡扎菲的拥护和支持。
卡扎菲愤怒地指责北约对利比亚的空袭是“十字军对穆斯林发动的罪恶战争”,“必然会以失败而告终”,“北约试图改变利比亚政权的一切努力都将遭到可耻的失败”。
从电视画面上看不出卡扎菲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相反,倒是让人觉得他仍有大量的支持者。这也许正是强人的悲剧所在。强人在台上时,一呼百应,万众云集;一旦垮台,树倒猢狲散,众叛亲离,下场可怜。中东媒体说,事实上,在的黎波里,反对卡扎菲的人也在蠢蠢欲动,只是囿于环境、时机和首都地区一向讲究政治、要求忠于领导人的特殊氛围,这才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打算,不得不加入支持卡扎菲的行列。
不过,客观地说,卡扎菲倒台,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进入6月中旬,北约对卡扎菲的住地进行持续猛烈的轰炸,结果卡扎菲却频频发表讲话,还接待了国际象棋协会主席,貌似淡定。利比亚总理巴格达迪?马哈茂迪6月16日在的黎波里会见到访的俄罗斯特使后对媒体宣布,利比亚接受以维护国家统一、不动摇卡扎菲统治为基础的一切形式对话,而卡扎菲不下台是对话不容触碰和逾越的“红线”。
卡扎菲的儿子赛义夫同一天对意大利媒体说,他父亲愿意在利比亚举行选举,一旦败选将愿意下台,但不会离开利比亚。对此,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当天回应说,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现在提出任何提议都“为时已晚”。
无论如何,卡扎菲在利比亚的时日已经不多。是到非洲某个关系不错的小国避难?还是被打死?抑或死顶硬抗最后不得不让权甚至受到审判?人们都在拭目以待。
也门总统萨利赫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不同的是,萨利赫受到的压力不是来自外部,主要来自国内让他放权走人的冲击。某种意义上,这更令人头疼。毕竟,在外敌压境之下,领导忠实于自己的人进行抵御,至少还有一种民族英雄的自豪感,就像卡扎菲自己认为的那样,然而,萨利赫就不同。
萨利赫赴沙特疗伤后,也门局势依然紧张甚至更加复杂:各方交火不断,游行示威继续,“基地”组织活动进一步猖獗……一切似乎都预示着,如果再持续下去,也门有滑向内战的可能,而萨利赫自己的下场,更不会好到哪儿去。等待萨利赫的,是他能否回归故土;即使从沙特回来,他能否继续执政?
不过,萨利赫目前依然是也门总统。包括也门副总统在内的政府高官均强调,萨利赫将很快返回也门。而且,萨利赫的家人、亲戚和其信任的军队司令等都留在也门。这些利益集团仍希望萨利赫回国继续执政,以维持业已形成的利益格局。
6月21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也门政府高官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萨利赫总统将在6月24日结束治疗,从沙特返回也门。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内,也门政府方面第一次明确公布的一个萨利赫具体回国日期。萨利赫本人还未表态,他本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许多分析家猜测,他会不会来个顺水推舟,索性就以治病为由滞留在沙特不回来了呢?这是一个符合逻辑的选项。
美国已经明确放话说,现在是也门实现权力移交的极好时机。而作为地区盟友的沙特,出于配合美国战略的考虑,同时也是为了“激活”由其主导的海湾合作委员会调停也门方案,很可能会苦口婆心地做萨利赫的工作,游说其体面地放弃权力,在沙特安享晚年。这其实对萨利赫来说,倒不失为一个体面的下台机会。
遭到审判,还有被处以绞刑的――萨达姆、穆巴拉克和本?阿里
2006年12月30日,穆斯林进入为期四天的宰牲节的第一天。令许多人想不到的是,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就在这样的日子里被执行绞刑。
绞刑架设在一个极普通的屋子里,是用金属制成的类似鸟笼形状的东西,粗大的绳索和钢筋架看上去有点儿渗人。执行死刑的六个人有些手忙脚乱,因为萨达姆直到这时仍不服气,又是言语,又是挣扎。他们要给萨达姆戴头罩,萨达姆拒绝戴,于是他们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将粗大的绳索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套上之前,萨达姆高声喊道“安拉至大,伊拉克将获胜,巴勒斯坦是阿拉伯的!”脖子被勒紧,直到慢慢断气。这时,巴格达的天还没有亮,时间是早上6点零5分,北京时间12月30日的上午11点零5分。
美国时任总统布什说:萨达姆被处绞刑,是“伊拉克历史进程中的重要转折点”,是“伊拉克民主进程的重要里程碑”。
阿拉伯国家官方反应普遍滞后和低调。但利比亚在第一时间做出鲜明的表态,即坚决反对。卡扎菲说,对萨达姆处以绞刑的审判结果是“荒谬的”。利比亚当天为萨达姆之死全国降半旗并哀悼三天。
阿拉伯普通人对萨达姆在穆斯林喜庆而神圣的宰牲节之际被执行绞刑表示强烈不满。因为习惯和传统上,重要的节日是忌讳杀生的。如此快地处决萨达姆,其实并不出乎人们的意料,一是深陷伊拉克泥沼的美国要尽早翻过萨达姆这一页,萨达姆之死可以为布什政府新的对伊政策造势。据悉白宫早就内定当年年底要终结萨达姆。二是萨达姆已经没有了价值,相反,留着他会起到某种对反美的鼓动作用,不如快刀斩乱麻,以此改变伊拉克的安全局势。三是时间上,伊拉克法律规定,70岁以上的老者不能再被判死刑,萨达姆第二年4月28日将满70周岁,如果处置不妥,可能节外生枝,所以伊政府赶早不赶晚。
让人没想到的是,萨达姆被处以绞刑不到五年之后,西亚北非地区又有两个强人即将受到审判,这便是穆巴拉克和本?阿里。当然,这两人与萨达姆不可同日而语。
埃及前总统穆巴拉克错误地估计他放权以后的埃及形势,乐观地以为自己交了权,就可以颐养晚年了,熟不知,等待他的,也将是审判。以眼下的阵势看,弄不好,还有被判死刑的可能。
其实,最不济的还是突尼斯前总统本?阿里,突尼斯刚一闹事,他就屁滚尿流地跑了。最新的消息是,6月20日,本?阿里接受突尼斯刑事法院的缺席审判。他面临93项指控,其中35项指控被提交军事法庭。法院为本?阿里指定了两名辩护律师。他面临的指控包括以不正当手段获取收益、洗钱、贩毒、窝藏武器和谋杀等。调查人员称在本?阿里住宅发现的不正当收益相当于突尼斯年均国内生产总值的1/4。如果这些指控都成立,本?阿里有可能被判死刑。据称,目前居住在沙特阿拉伯沿海城市吉达的本?阿里认为,对他的指控和审判是“胜利者的正义”。他说,在其住所发现的所谓不正当收益,其实是别人赠予的个人礼品,而所谓发现毒品完全是捏造。但作为仓皇逃窜的“阶下囚”,本?阿里的话没有人相信,突尼斯现政府对他的审判和定罪将是无疑的。
惨遭刺杀,喋血广场的――萨达特和拉宾
埃及首都开罗,有一个叫纳赛尔城的地方,穿城而过的宽敞大街上,有一座看上去像金字塔的建筑,那就是埃及前总统萨达特的墓地,也是埃及无名英雄纪念碑的所在地。
建纪念碑的本意是为了纪念在1973年第四次中东战争中阵亡的将士。1975年10月6日,也就是战争之后两周年之际,工程正式完工,萨达特亲自揭幕,没想到,六年后,自己也被葬在了这个仿古埃及法老陵墓、象征永恒与升华的金字塔式建筑中。
与纪念碑隔着一条大街的正对面,就是萨达特遇害的检阅台,后来经过几次修葺,已成为开罗的又一景观。
萨达特是埃及的民族英雄,是一位英勇善战的骁将,他亲自指挥第四次中东战争,战争伊始便以犀利的攻势,把以色列军队打得措手不及,要不是以色列装甲师师长、后来担任总理的沙龙当时在西奈半岛杀出一条血路,以军必将全军覆没。
战争后,萨达特审时度势,于1977年11月在议会突然宣布,他决定亲赴以色列,与这个世仇死敌谋求和平。当时,全体议员都惊得目瞪口呆。
萨达特毅然访问了耶路撒冷,在以色列议会慷慨陈词。1978年9月6日,在美国的调解下,萨达特和以色列总理贝京签署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戴维营协议》,他和贝京分享了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又过了一年,埃及和以色列正式缔结和约。
萨达特的行动,使不少阿拉伯国家同埃及断交,阿盟总部也被迫从开罗迁出。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甚至说要杀死萨达特。在埃及国内,伊斯兰极端势力认为萨达特是“走火入魔了”,是“不可饶恕的异教徒”。“穆斯林兄弟会”和“赎罪与迁移”等组织宣称:萨达特背叛了埃及和整个阿拉伯世界,必须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干掉他。
美国竭力保护萨达特。中央情报局专门为萨达特安装了一套极为敏感和秘密的通信系统,确保他的电话不被窃听。只要萨达特出国访问,中情局都提供空中预警雷达飞机实施保护。中央情报局还拨出巨款训练萨达特的保镖,多次向埃及提供保安人员,还建议在萨达特的几处住宅装设探测器和其他防止外人闯入的警报器。
埃及军队和情报部门也加强了对萨达特的保卫工作,如安排他在几处住宅轮流居住,尽可能少地让总统离开开罗。如不得不离开,就乘直升飞机,或乘装甲车,并建议总统少参加公众活动等。但厄运还是降临到了这位敢为天下先的和平鸽身上。
1981年10月6日,在胜利广场的阅兵台举行盛大阅兵式上,中午12时59分,正当人们翘首仰望米格―29战斗机低空飞行表演时,一辆接受检阅的130炮车突然在检阅台前停下,从驾驶室跳下一名陆军中尉和三名军人。萨达特以为他们向他敬礼,便站起来还礼。没想到,中尉先扔出一枚手榴弹,接着用冲锋枪向萨达特扫射,另三人兵分两路向检阅台袭击。
萨达特身中五弹,送到医院时已气绝身亡。
10月10日,埃及为萨达特举行隆重的国葬。包括美国前总统尼克松、福特、卡特和以色列总理贝京在内的许多国际政要出席了葬礼。
笔者曾多次瞻仰萨达特墓,为了写此稿,又来到萨达特的墓前待了很久。三个古埃及打扮的卫兵守护在墓前。
为中东和平喋血广场的,还有以色列总理拉宾。
1995年11月4日晚8时,以色列特拉维夫市中心国王广场,一个群众祈祷和平的集会正在举行。8时30分,73岁的以色列总理拉宾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缓步走上讲台发表演讲。“我和我的朋友西蒙?佩雷斯领导的政府决定给和平一个机会――这个和平将解决以色列大部分的问题。”拉宾语气坚定地说。
活动结束后,当拉宾走到自己的防弹车旁时,一个埋伏在车门旁的男子向拉宾的腹部开枪射击。当拉宾捂住腹部弯下腰去时,凶手第二次扣动了扳机。11时14分,拉宾的高级助手宣布:总理遇刺身亡。
11月5日下午,拉宾的葬礼在耶路撒冷的赫茨尔山公墓举行。来自世界80多个国家的代表出席了这一悲壮的仪式。
作为西亚北非的一代强人,拉宾是为和平而献身的,他去世后,遇害地国王广场被易名为“拉宾广场”,以此表示对他的纪念。每到拉宾的祭日,拉宾广场都会灯火通明,人山人海,以色列各界人士在此进行缅怀活动。
流亡国外,还有客死异乡的――阿拉法特和巴列维
2004年11月11日,巴勒斯坦的民族之魂阿拉法特在法国巴黎的贝尔西军医院挣扎了十来天之后,终究未能躲过死神的魔爪,带着他奋斗了一辈子终未能圆的建国梦撒手西去。
从少年投身革命,到老年不幸病逝,阿拉法特用他不知疲倦的奋斗,谱写了属于他、属于巴勒斯坦人的辉煌。1988年11月15日,阿拉法特在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宣布巴勒斯坦国正式成立,他被选为国家总统。但作为一位没有土地的总统,他仍不得不继续为真正意义上的巴勒斯坦国奔波不息。
1993年9月,阿拉法特与以色列领导人签署了《奥斯陆协议》。次年7月,在海外流浪了33年的阿拉法特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巴勒斯坦。1994年他与以色列领导人拉宾、佩雷斯一起分享了诺贝尔和平奖。
2000年9月28日,巴以爆发大规模流血冲突。接着,沙龙政府上台,再接着,9.11事件发生,阿拉法特一步步被美国等西方国家孤立、排挤和边缘化,由聚光灯下的明星般的人物,被挤压为困守拉马拉官邸一隅的暗淡老者。
阿拉法特晚年凄凉而悲壮,环境使然,国力使然,无不令人慨叹,唏嘘再三。被送往巴黎贝尔西医院时,阿拉法特已是老态龙钟,满脸憔悴,双唇颤抖。阿拉法特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耶路撒冷,没有你,我的梦就不会完整。”
“每当我想起1979年1月那个清晨,就会感到一股锥心之痛。首都德黑兰受到野蛮袭击已达数月之久,但是整座城市却陷入紧张的沉静气氛中,好像我们的首都突然之间屏住了呼吸。这是在1月16日,我们即将离开这个国家……” 这是伊朗前国王巴列维的妻子法拉赫?帝巴在回忆录中的描述。
回忆录中所说的1979年,正是霍梅尼所领导的伊朗伊斯兰革命风起云涌并最终推翻巴列维王朝的那一年。巴列维统治时,强化君主专政,独揽大权,先后更换了23名首相,力图重振“大波斯帝国”。然而,伊斯兰革命成了他的克星,加之上层集团极度奢侈腐败,以及巴列维用特务机构“萨瓦克”实行残暴统治等,导致各大城市发生暴动和混乱,巴列维被迫于1979年1月16日出走。1979年4月1日伊朗举行公民投票,宣布成立伊斯兰共和国。
巴列维出走后,曾流亡埃及、摩洛哥、墨西哥等国,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1979年10月22日,他到美国治病。两周后,伊朗民兵在德黑兰占领美国大使馆,把50多名美国人扣作人质,要求引渡国王。巴列维由美国赴巴拿马,再辗转来到埃及,埃及前总统萨达特给予他政治避难权。1980年7月27日,巴列维在开罗病逝,走完作为一代强人的人生路。
现在,在开罗城东的伊斯兰老区,有一个著名的拉法伊清真寺,巴列维国王的墓就在这座清真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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