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还是毁灭什么意思 生存还是毁灭?
发布时间:2020-03-01 来源: 人生感悟 点击:
艺术家自发集结形成的艺术区成为了很多地方文化创意产业开发的“凝聚核”,但城市的规划建设往往与文化发展之间存在着某种纠结。 有关城市的印记里,北京的圆明园画家村被取缔了,广州的小谷围画家村被拆迁了。
今天的北京,还在上演着某种“保卫战”。身在广州,我们的文化创意人,是冷思考?还是,热关注?
如果说2009年的当代艺术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那么自2009年上半年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有关艺术区拆迁的问题则是使当代艺术的脉搏更加紊乱的症状之一。艺术区的拆迁问题随着北京将府艺术区“保卫战”的阶段性“胜利”而暂告一个段落,之前关于2010年朝阳区艺术区将“全军覆没”的说法也不攻自破。
首开先例的798艺术区
谈论艺术区的问题,不得不追溯到2004年,当时已经声名远播的798艺术区被当地政府规划拆迁,艺术家们群起力争,向北京市人大递交议案:要求暂停对艺术区的拆迁。如今,798艺术区已是世界上炙手可热的艺术区,并被列入第一批优秀近现代建筑保护名录。作为798艺术区的亲历者,时态空间的负责人徐勇表示,艺术家从来都是一个不确定的群体,特别是当代艺术群体,在体制内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当他们的利益和政府的利益,或者和地区的利益一致的时候,政府就会给予支持。798能够存在,并且今天被确认为一个文化创意园区,也是由于政府看到当代艺术本身的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可以说政府在798的问题上,从一开始并没有要拆798或者是要驱赶艺术家,主要是工厂的一些领导觉得艺术家在这儿生存,可能跟他们的规划,跟他们的实际利益相悖,所以在那个时期出来阻拦艺术区,阻拦艺术家。那个时候我们也利用了政府的支持,从而反过来制约798的物业方,最终由于社会的力量,艺术家的努力,在政府的支持下,798艺术区才得以存在。”
而随着798艺术区的名声大噪,画廊资本的进入,艺术家因为环境的嘈杂和租金的暴涨不得不搬离艺术区,选择更为安静和租金便宜的地方,于是以798为中心的周边被开发出大量艺术区,其中有环铁、费家村、索家村、酒厂、草场地、东营、将府、一号地、黑桥等,朝阳区的崔各庄乡更是竖起了“文化产业聚集区”的大招牌。与朝阳区相“媲美”的是通州区的宋庄文化产业聚集区。若干年前从圆明园画家村“出走”的艺术家入驻宋庄,并且随着艺术方面的才华功成名就,如今又在宋庄镇政府的齐力打造下成为世界上艺术家聚集人数最多的艺术区,成为除798之外的另~热点。有人甚至调侃到,海淀区的相关人士后悔当年没把圆明园画家村保留,如今才重新创立中关村国际艺术博览会,重新凝聚艺术文化氛围。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艺术聚集区也正如火如荼地进行。2009年宋庄艺术节的“群落!群落!”主题展就聚集了全国各大名艺术区,第一次全面地展示了当代艺术的良好发展氛围,其中包括有成都、南京、西安、重庆、湖南、厦门、广州等地的艺术区。毫无疑问,艺术文化聚集区的发展已是一种全国的态势。
“边走边看”的拆迁大戏
纵观如今的北京艺术区,北边至上苑,西边至香山,东边有宋庄,南边也有,甚至顺义、怀柔都有艺术村,整个北京形成了一大片的艺术家村,大大小小的艺术家村总计数十个,但为何却频频面临拆迁的问题?这种问题是否就不可调和与避免7答案恐怕是未必!即使“拆”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如果能很好地处理好“迁”的问题,“拆”本身也就不足以成为艺术家的问题了。困扰艺术家的只是半年一搬、一年一搬,搬家需要的经费、资金,以及装修工作室所需要的时间;每两三年要预算多少资金、多少时间来搬家是艺术家最大的困难所在,更何况艺术家还得坚持做艺术。
批评家高岭表示,如果分散在朝阳区崔各庄乡一带村落里的艺术园区面临着拆迁的话,是不是朝阳区应该考虑有一种方法,开辟一块地方,集中地由区政府出面,和开发商合作,作为一个文化创意产业区来规划,这样相对来说就会显得稳定。
徐勇则表示,798周围地区的草场地、索家村、费家村等艺术区面临着被拆掉,艺术家生存环境面临着被破坏的状态,主要在于艺术家的存在和政府利益显然在现在看来是相悖的。由于望京地区的城市规划建设,政府将政策推而广之,环绕整个朝阳区郊区部分的用地,给予农民一定的利益置换,把土地置换过来。在这个过程当中,往往被忽略的实际上就是艺术家群体。“艺术家群体的存在和发展并不是由于政府特意的规划,也并不是由于当时农村乡政府的一个规划,完全是一种自发的状态。这个状态由于艺术家人口的增多,牵扯到几百户、上千户的艺术机构和艺术家”。对此,徐勇觉得艺术家应该联合起来,形成呼吁力量,让政府在城市化的进程当中,除了要照顾农民的利益,也不能忽略艺术家群体的现实存在,给予艺术家群体以适当的条件或者给予一种方案,拿出一种安排的方案,因为这个群体对于北京城市的文化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在过去,艺术家群体总是自发而形成一种村落、艺术区状态:从圆明园画家村到宋庄艺术区,从798艺术区到798周边地区催生的艺术区。而如今这种状态面临着一种转变,艺术村落由过去的自发性质越来越趋于规划的文化产业聚集区,北京五环边上崔各庄乡矗立的“崔各庄文化产业聚集区”牌子已经显示了规划的痕迹,但即使这样竖起了牌子都不能保证这个地方的艺术区不会面临拆迁,除非这里也像宋庄镇政府那样明确地出台搞文化创意产业的政策。当然,目前为止的朝阳区几个艺术区面临的拆迁问题也不足以可以完全说明朝阳区就铁定要对艺术区“痛下杀手”,毕竟之前798的保留就是一个正面的例子。而将府艺术区也在闹得沸沸扬扬之后能确保艺术家可继续完成合约剩下的4年。而尽管索家村与费家村前途未卜,但有关拆迁艺术家能得到的相应补偿也都得到允诺。这场“边走边看”的拆迁大戏比人们想像中的来得缓慢,眼下很难看出到底是艺术区被多拆了几个,还是艺术家又多“迁徙”出了几个艺术区。
另外,由于拆迁危机给艺术家造成的人心惶惶使得一部分艺术家纷纷奔赴宋庄的“安乐窝”,宋庄艺术区的租金由于艺术家的增多也有相应上涨,但相比朝阳区也算实惠,宋庄可谓占尽这场拆迁戏的“便宜”。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昌平区政府也正忙于大兴改造兴寿镇上苑艺术家村的5个村庄,打造成京北艺术家聚集区,以便吸引更多的艺术家入驻。海淀区政府也开始有所行动,搞起艺术中关村国际博览会,紧随着4号线地铁的陆续开通,交通的进一步便利,他们也希望在当代艺术方面有所作为。这样看来,朝阳区并没有非得让这场拆迁大戏来得太早的必要,不妨边走边看,这样既不易让相邻地区“趁虚而入”,又能纵观大局,作出自己冷静的判断。也许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朝阳区艺术区“全军覆没”的说法,这种“两败俱伤”的做法怎会轻易在这样一个已经很“明智”的年代上演呢?
(摘自《中国证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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