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歆艺网红面包叫什么_张歆艺我不着急红

发布时间:2020-04-03 来源: 美文摘抄 点击:

  “演员是挺被动的一个职业,我只能培养自己被需要的价值,机会才会更多”      张歆艺长着一张巴掌大的脸,有导演说这是一张写满故事的脸。   很多人津津乐道她在《给我一支烟》中饰演的风尘女叶子,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源于《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的杜晓彬,一个敢爱敢恨,让别人又爱又恨的女孩儿,满眼满脸的叛逆,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子拧劲儿挥之不去。
  在刚刚播出的两部翻拍剧《风声传奇》、《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中,她饰演的女主角都是富二代,因为演得传神,有观众以为她真是富家女。事实却截然相反。
  
  条件好的你们要不要
  
  张歆艺14岁开始在四川省艺校学舞蹈,17岁毕业时有两个选择,一是上大学――考舞蹈学院,二是去深圳歌舞团做舞蹈演员,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父亲脑子里长了肿瘤,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收入此时已无力供她上大学,她必须赚钱贴补家用。工作头半年,除去必须的生活费,其它的钱都寄回了家。期间,朋友有急事向她借钱,她拿出自己的生活费帮对方救急,这之后的一段日子,吃饭都成了问题。她不愿让父母跟着操心,一直瞒着他们。越来越窘迫的生活让她愁苦不堪,有一天,随手拿起一本书,看到里面夹了张名片――婚纱影楼招聘模特,她记不起这是什么时候在街上被强行塞进手里的。“我妈一直警告我,这些都是骗子,千万不能去。”彼时,她已顾不了这么多,借传达室的电话,按上面的号码拔了过去。
  “你们要模特吗?”
  “不要。”冷冷的声音。
  “你们塞给我名片时明明说要啊。”不甘心地追问,“条件好的你们要不要?”
  “有多好?”心不在焉地搭话。
  “特别好!”
  电话那边楞了几秒,“你留个联系方式吧。”
  3天后接到电话去影棚试镜,当即被录用,第二天正式拍摄。她兴奋得一夜未睡。第二天工作结束,她日入2000,后来知道行价是10000。这是她发的第一笔横财,给父亲买了顶帽子,给自己买了条裙子,留下生活费,剩下的全部寄回家。
  她说,自己的好运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张歆艺说自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是家里的独生女儿,却从未被娇宠过,炒菜做饭是从小就要做的家务。初中时,同学都有白色的运动鞋,她也想要,妈妈的条件是,其中一门功课的考试成绩达到90分。结果是,她考了99分,运动鞋依旧摆在商场柜台里。“那个年龄的女孩儿已经知道美了,可我还要穿表姐穿剩的、我妈改过的裤子。”她非常郁闷,“我妈一直给我灌输的观念是:你要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而且,有可能付出了也得不到。”
  2000年,父亲病愈,她也赚了些钱,不用再为生计奔波,她决定补上大学生活。“我妈说,‘你没上过高中,考一个跟舞蹈相关的学校吧’。”那时她才知道有个学校叫北京电影学院。到了北京后,她又知道还有个学校叫中央戏剧学院。
  两所学校的专业课考试都通过后,一家子却犯了愁,上哪个好呢?决定抓阄,抓到了中戏。之后,张歆艺开始准备文化课考试。“我妈说她这辈子没见我那么认真地看过书,我特别特别怕考不上,当时是辞了工作在家复习,如果考不上,就没后路了。”
  高考分数是妈妈打电话查的,她哽咽着告诉女儿,“幺儿,我们过了。”
  张歆艺说,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幸福。
  在中戏,大一时的班主任是巩俐曾经的班主任梁伯龙,大二开始换成96明星班的班主任常莉,这种豪华的教师阵容,让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做到自己看到的范围内最好的,“因为我的大学生活太来之不易了。”
  
  遇上不按规矩出牌的导演
  
  张歆艺的演艺之路称得上顺利,因为她的影视处女作是赵宝刚当制作人的电视剧《风吹云动星不动》。剧组选角时,上大二的张歆艺逃课拿着资料去见剧组,赵宝刚叼着烟斜在椅子里,说了没两句话就告诉她:你回去吧,你根本就不适合当演员,你改行吧。
  她一听就急了:“为什么我不适合当演员?凭什么我要改行?我现在就是演员,而且将来也会成为好演员!”
  “你红不了。”赵宝刚不为所动。
  张歆艺拿起自己的简历就往外走,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能这么败下阵来,转头走到赵宝刚面前,啪的一拍桌子,大声说:“我每年都拿奖学金呢!我一定会成为好演员!”
  “那个桌子一拍倍儿响,我没想到会那么响,自己也吓了一跳,是不太响了?太没礼貌了?当时心里就有点虚。”赵宝刚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大笑起来,笑声里全是赞许。
  张歆艺没想到会遇到一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人,更没想到自己会靠拍桌子胜出。
  在此之前,这个四川妹子就做过拂制片人面子的事情。
  去见剧组,为了让人家看清楚五官,她特意把头发扎了起来,许是该制片人之前见了很多演员,情绪不太好,见面的时候,态度很不好地让张歆艺把头发散下来,“我当时就很搓火,觉得他不尊重我,没答应,留下资料就走了。”
  毕业后,张歆艺签到赵宝刚的公司,在他的作品里出演角色,虽然没能一下子大火,却稳稳当当地走上了星光灿烂的道路。与她合作过的导演都觉得这个演员够专业。口碑不错,这让她很满足。
  “我不着急红。我喜欢这个职业,这个职业注定会很孤独,会比别的职业付出的多,不管是健康上的,还是个人生活情感上的。我们比很多职业收入高,因为我们没有节假日,和家人聚少离多,甚至连婚姻都可能会不顺。有得就有失。演员是挺被动的一个职业,不是说我想演陈凯歌的电影,找他谈我就能演,在电影市场我没有票房号召力。也不是说我能永远演赵宝刚导演的戏,因为不是每部戏都适合我。我只能培养自己被需要的价值,机会才会更多。”
  虽然张歆艺现在已经离开了赵宝刚的公司,但她感恩于赵宝刚最初的引领。
  “我出道第一部戏就是他监制的,他对我怎么去表演影响不大,他影响的是我的思维。他一直跟我说,‘演员就是要先把戏演好’,所以我的思想没有走偏。入行这么多年,我不炒新闻也不炒绯闻,不愿把自己的私生活都曝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我觉得那就像裸奔。”
  我把心都交给观众了,
  难道还要索我的命?
  张歆艺也曾有过半年没戏演的状况,那半年时间里,她失眠、焦虑、掉头发、靠吃安眠药入睡,导致发胖。后来接演《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时,又开始痛苦的减肥路程,一下子减掉十几斤。
  那半年,她没事就趴在电脑上写东西,给自己做总结,也写电影观后感。有的时候睡不着觉,会在阳台上站到天亮,看路上车来车往,看太阳慢慢升起。“我一直觉得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帮我、眷顾我,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在我站在阳台上等天亮的时候,我都觉得,总有一天我会想明白的。”
  她的迷茫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演员?“我应该做演员,但是又觉得不太适合做演员,和赵导合作,我在学校里学的所有技能、知识全都没用了,他把我整个儿打碎了,他永远在否定我。但是片子播出后很多人又都喜欢,我就开始审视自己――原来我是错的,人家是对的,我还和人家据理力争。演员在舞台上和在荧幕前是两回事儿,电影学院的学生演影视剧可能转化得很快,我可能转化得慢一点儿,卡在那儿了。”
  走出迷茫后,张歆艺演起戏来有了拼命三郎的意思,挨打、雨淋、被锁冰柜、撞车……她都坚持不用替身。拍《燃烧的玫瑰》时,有一场戏要求饰演反派的女演员揪着张歆艺的头发往墙上撞,可她下不去手,死活不肯拍。因为这场戏是特写,张歆艺干脆自己抓着头发往墙上撞,头上的包触目惊心。
  熟悉她的人说她倔强、直率、外表坚强、内心脆弱、敢爱敢恨。前些日子,她曾在微博上感叹:如果真诚是演艺道路上的绊脚石,我真的不适合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把心都交给观众了,难道还要索我的命?
  张歆艺的腰椎、颈椎在艺校学舞蹈的时候受过伤。“那时候的老师都敢下狠手,比如侧空翻,你要是动作不标准他就拿鞭子抽你,我曾经练功把肩膀给甩出来过――脱臼了,老师‘咔’又给你掰回去,接着练。腰受伤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大家都这样。”
  她轻描淡写地回忆,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最欣赏的女演员是张曼玉,她记得张曾说过一句话,“要在微笑的时候哭泣,在流眼泪的时候微笑”。
  我受过一些苦了
  人物周刊:你曾说,是金子总会发光,你发光了吗?
  张歆艺:轮也该轮到我了吧!父母希望我能早点结婚,我说你们至少再给我3年时间,我想在最好的时光里再好好演几部戏,我会发光的。
  人物周刊:你的大多数作品是电视剧,你的大银幕之路走得好像并不顺利?
  张歆艺:慢慢来,你如果对自己说这条路要走一辈子的话,时间就比较充裕了。
  人物周刊:你的演艺之路到现在已经6年了,顺吗?
  张歆艺:比起有些人来说已经很顺了。只有那半年有一点点心结打不开。也有可能那半年就是我必须承受的……煎熬。因为自己受了很多苦,所以会很容易发现别人的不容易,别人苦的地方、尴尬的地方。比如在剧组拍戏,碰到那些新人不知道机位在哪儿、灯位在哪儿,我会特别认真地告诉他如何做。他们没有车,我就会让他们坐我的车。我就是那么过来的。窘迫的时候,别人能伸出手拉你的话,会觉得特别温暖。有句话不是说嘛,要学会救苦救难,就要先学会受苦受难。
  人物周刊:你最受不了的苦是什么?
  张歆艺:别人不懂你,主要说的是情感。事业上、身体上的那种苦不算什么,演员是自虐的,吃这种苦对于我来说是享受。
  人物周刊:你怎么描述自己?
  张歆艺:神经病一个。我是双子座AB血型,如果环境特别恶劣,我就会把特别乐观的那面调出来;如果环境太浮躁了,我就会把文艺的那面调出来。
  人物周刊:马上就30岁了,你会用什么词形容过去的29年?
  张歆艺:我的人生很特别,虽然吃过苦,但我不爱用坎坷来形容,宁可说逆境。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要在逆境中永生。我喜欢悲的东西,喜欢廖一梅写的《悲观主义的花朵》,喜欢萧红说的,‘生前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觉得这种话特别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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