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舞艺术团故事拾零]小银星艺术团故事班怎么样?

发布时间:2020-02-25 来源: 美文摘抄 点击:

  团长田春枝:带领山舞,摇曳生姿      山舞艺术团团长田春枝给人印象最为深刻,这位年近七旬却依然活力无限的阿美老太太,让人在她身上看到一种感动,一种能教人快乐的感动。排练节目时,她是严肃认真的团长;休息娱乐时,她是绝对的“搞笑专家”,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一路上,她也是最能带动大家情绪、调节氛围的老师……
  田团长当过老师、做过议员,但最喜欢的是自己族群的文化,能够将台湾少数民族的文化艺术展现给更多的人,是她一生都很值得骄傲也很幸福的事情。山舞艺术团就是在田团长这种喜欢中悄然成立。
  田团长说,山舞艺术团是业余的团体,成立的初衷纯粹就是关怀自己族群的文化,希望有这份使命可以传承下去。但成立的过程并不顺利,一开始,舞团租不起教室,只好在公园练习,考虑在公园会干扰他人,训练也有限,于是改向学校借场地,学校给的时间不多,练习的结果一样有限。最后,田春枝下定决心,买下了一间教室,作为团员们练习舞蹈的地方。
  演员们跳的舞蹈全都是田春枝自己编导的,灵感来自于她对台湾少数民族文化知识的深厚积淀。她曾多次深入到各个族群的部落搜集素材,寻找灵感。用她自己的话说,是“从根去出发,就会开发出很多不同的成果”,就像自己这次展现给大陆同胞的一支舞蹈《情人带》,讲述的是阿美人在丰年祭时,男孩会穿着流苏裙,背着“情人带”,跳着歌舞表现给女孩看,女孩会将槟榔或其他信物放到心仪的男孩袋子里,男孩若中意这个女孩,就将他的“情人带”送给女孩。
  能进山舞艺术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田春枝会要求每个人要有基本的底子,一定要会唱自己族群的歌,对自己族群的文化要有足够的了解,因为要让人享受视觉上的效果,就要结合现代的东西,但是自己最根本的最传统的歌舞表现形式一定要有,如果一味的去追求时尚的话,会失去自己的根。
  现在,田团长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时间不够用,到了这把年纪,就不得不服老了,但即使是到不能动,只要自己还有思想,就会为族群艺术的发展贡献自己,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对族群文化艺术发展所要担负的责任跟义务。而这些,也是台湾少数民族14个族群的族人一直在做的事情。
  
  团员卢静子:卢妈的歌,带着故事
  
  人称“卢妈妈”的卢静子年轻时是个很漂亮的美女,岁月虽然在她的脸上写上了记忆,却抹不掉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就是这位和蔼可亲的阿美妈妈,在台湾一直被冠以“山地歌后”的美名,她是台湾少数民族第一个灌录唱片的明星,当年她写的情歌,到现在仍在部落里被传唱。
  卢静子出生于台东的马兰部落,这个部落的老人都会唱歌。虽然从小失去双亲,但在养父母的关爱下她健康长大,和族人一起天宽地阔的随性哼唱,使得在幼年时在歌唱方面就已出类拔萃。
  卢静子小学时就开始参加学校大大小小的歌唱比赛,总是会得第一名,16岁参加正东电台的比赛,获得第二名。由于喜欢唱歌,她甚至放弃了家人安排上贵族学校的机会。也是从那时开始,卢静子专心唱歌,开始只是翻唱各个族群的歌谣,如泰雅、排湾等等,但这远远满足不了年轻的卢静子对自己族群的母语创作的冲动,她开始创作自己的歌曲。在不会写谱的情况下,她尝试用日语拼音的记录方式,将歌词写在记事簿上,然后反复吟唱,有时候灵感一来,就算是深更半夜,也要立刻跳下床来将自己记忆中的词写下来。卢妈妈说,其实部落生活中有很多值得记录的东西,她会唱歌,就想用歌声来表达这些部落的生活。卢静子陆续创作了很多脍炙人口的少数民族歌曲,《马兰之恋》、《马兰情歌》、《阿美三凤》等都是她的代表作。
  现在的卢静子,虽不再站在耀眼的舞台上,但她的歌继续唱着,只要有人愿意听,她就唱。虽然年华已老,没有年轻时的光环围绕,靠着制作民族手工艺制品贴补家计,但生活却很充实,她最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唱歌给年轻人听,带着这些年轻人,借着这些歌谣一起去回忆老一代的生活情形以及对于爱的表达,卢妈妈说:“这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
  在与团员们分别的那个早上,我与卢妈妈相拥而泣,久久不愿分开。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我们的感情已足够深厚,这位拉着我的手一句句将我唤作女儿的阿美妈妈,让我在她身上学到了很多:为了唱歌,她远渡重洋;为了唱歌,她30岁才恋爱结婚,40岁才要孩子;为了自己的孩子也能传承自己族群的文化,她放弃了去国外生活,留在台北……这是对自己族群文化艺术的热一种爱,一种精神,一种奉献。
  
  团员杨友福:重庆等我,我还会来
  
  杨友福,大家都习惯叫他阿福。乍听这个名字,憨憨的,心想一定是个很实在的男孩儿。其实不然,这个还在台湾屏东科技大学读大四的男孩子睿智而腼腆,与其他团员的活力比起来,给人的感觉更安静。
  在四川外语学院的交流晚会上,没有看到阿福的身影;在黔江区与当地少数民族的联欢活动上,阿福也没有出现,以为他会在渝台少数民族歌舞晚上登场亮相,可当大家都在紧张彩排的时候,阿福除了帮团员们打打下手,整理道具,其他时候都是在看,静静观看大家彩排。
  笔者不禁对这个一路上都很安静却很会照顾大家的大男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想听听他的故事。
  阿福说,为了此次的演出,自己专门向学校请了两周的假,没想到还是没能如愿以偿,虽然有机会来大陆很开心,但没能让大家看到自己的表演还是有点遗憾。其实自己并不是山舞艺术团正式的团员,能跟着艺术团来重庆交流演出也是一种机缘。因为跟团里的另一名团员林孟翎是校友,孟翎是他师妹,在来大陆之前,团里本来安排的是让他与师妹孟翎在“渝台少数民族歌舞晚会”上合唱泰雅歌谣《泰雅之恋》,后来因歌曲太长,与晚会的时间安排相冲突,团长只好临时决定换成孟翎独唱,自己表演的机会也就只好留在下次了。
  阿福是第一次来大陆,山城重庆无论是独特的地理面貌,还是绚丽的灯火阑珊,都让他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这与我想象中的大陆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在游嘉陵江的轮船上,迎着江风,阿福有感而发,“这比台湾更有感觉,它让我有种想要释放自己的冲动,与台湾的狭小相比,这里更容易让人心胸开阔”。
  临别的前一天晚上,年轻的团员们都出去狂欢,只有阿福早早的回来了。他说,只一次,自己就喜欢上大陆,喜欢上重庆了。虽然没有到过大陆的其他城市,也许要比这里好,但就是喜欢上这里,重庆的山水让他沉醉;他说,“重庆,等着我,我还会再来。”
  
  团员双胞胎:舞艺独到,兄弟情深
  
  阿美双胞胎兄弟庄日汉、庄日升,这俩“大小飞鱼”(团员们据俩人表演的舞蹈“飞鱼祭”而给其取的绰号)每次出场都能将观众的热情激发到最高点,不仅仅是因双胞胎同台表演,他们个性、独特的服饰,也绝对抢人眼球。
  作为第三代团员,兄弟俩也是此次 团中最小的团员,还未满18岁,却因多种因素辍学在家,故现随团排练、演出是兄弟俩的主要工作。弟弟庄日升曾调皮地说:“从小到大,我只要一上课就瞌睡,只有上体育课才能激发我的兴趣!”
  虽然只比弟弟大几分钟,哥哥庄日汉一路上对弟弟的照顾绝对细致入微,餐桌上,团员们个个兴致高涨频频举杯。唯哥哥滴酒不沾,“我得照顾弟弟”。演出后台,弟弟的道具服装找不到了,“先把我的穿上,别急,我来找”……团里的妈妈们都直夸,“这哥哥当的,够称职!”
  在古镇磁器口,撒尿牛丸、铁板鱿鱼、烤乳鸽,兄弟俩吃的是不亦乐乎!在一处打靶赢礼品游戏的小店里,弟弟怂恿哥哥一展身手,而哥哥的打靶水平让在场的所有人折服,20个箭头,一大半都正中靶心。看的店老板目瞪口呆,围观的游客拍手叫好,我们的团员也在一旁起哄:“哈哈,看来大飞在部落里没少练呀,你是不是捕猎高手?”而弟弟却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你怎么不好好打,打满环呢?”而后扭过头来对大家说,“他完全可以全中的!”那认真的表情逗得大家都很乐!
  
  团员一家子:全员上阵,气场十足
  
  在山舞艺术团,亲戚朋友有连带关系的真不少,但像邱启文这样全家总动员的还只有他一家,爸爸幽默风趣,妈妈温柔贤惠,儿子搞怪十足,尤其是邱爸爸,童心未泯,可爱极了!
  邱启文一家都是阿美人。爸爸是部落里的头目,在演出中扮演的角色也是头目,因而在演出中是“气场十足”,相当逼真,时而严肃,时而慈祥,有时候老人家认真的劲儿,还真让人忍俊不禁。
  别看启文爸爸已经七十多岁,玩闹起来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在游览嘉陵江的渡轮上,启文建议大家玩在台湾很流行的一种叫“心脏病”的纸牌游戏,目的是测试人的反应能力,反应快的人会将手里的牌尽快甩出去,反之手里的牌会越积越多。玩到激动处,大家都已笑的是人仰马翻。看到这边如此热闹,在一旁陪妈妈们闲聊观景的邱爸爸按耐不住了,非要让大家带着他一起玩。启文还在一旁“虚张声势”:“大家都小心点,我爸爸玩这个很厉害!”没想到两轮下来,邱爸爸和另一名团员雅文已经将大家的牌都尽收手里了!可爱的邱爸爸却一点都不服输,还一个劲儿地要与雅文一决高下,但结果可想而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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