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耽美文

发布时间:2017-02-08 来源: 美文摘抄 点击:

鼬的耽美文篇一:宇智波鼬的经典台词

1、在月读的世界里,空间、时间、质量,全部由我来支配。(80多集对战卡卡西) 鼬说秽土转生的弱点就是他的存在

2、恩...是啊 简单地说,组织建立这个警务部队的,好像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呢,所以这个组织的外标才会融入了自己一族的家纹吧,从以前开始宇智波一族就一直维护着木叶的治安,宇智波的家纹就是我们一族自豪的证明,虽然现在宇智波一族不如以前壮大, 现在全族基本都在这里的第一部队 为了维护村子的治安做贡献,因为能够阻止忍者所应发的犯罪,就只有更优秀的忍者才行啊。(129集)

3、太过优秀也未必就是好事,实力超群便会被孤立,并且也会使人傲慢,就算最初是被人期待被人追捧也是一样。不过,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会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129集 355集)

4、对不起,杀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但屡次口出狂言,为此我感到抱歉。(129集 355集)

5、我说过的吧,不要仅凭外表和臆测去判断一个人,我稍一忍耐,你们就会继续胡乱猜想下去,总是“一族一族”的,你们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完全不了解我的实力,因此才会倒在那的!(129集 355集)

6、刚才我也说过了,还是不要仅凭外表和印象就来判断一个人比较好,都怪你们自己认为我为人沉稳,妄下判断,觉得我不会轻易动手打人,一族一族地喊个不停,就因为你们看错了我的器量,不知道我的器量究竟有多深,现在才会被打倒在地。(129集 355集)

7、对组织如此执着,对一族如此执着,对名誉如此痴迷,那将会限制自己的潜能,成为阻碍自己器量增长的负面因素,并且对未曾见过的事物产生恐惧与憎恨,真是愚蠢至极!(129集)

8、我的能力,已经对这个平庸的家族绝望透顶。只有渺小之人才会对此如此执着,所以才会忽略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无法被规则所制约,被预感和想象所局限的。(129集 355集)

9、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大哥,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你厌恶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越我,所以才让你活下来,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这有一个条件,把自己最亲密的同伴杀死,就像我一般。(131集 355集)

10、你很弱,为什么会这么弱,因为的憎恨??还不够深。(85集 128集)

11、你没有被杀的价值, 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后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吧,逃避着逃避着,紧抱着生命就好,然后,等你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时再来到我面前,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存在才有意义。(131集 355集)

12、第一个大声吼叫的家伙就是他了!(238集)(对迪达拉和蝎形容鸣人

13、你的写轮眼,还能看多远?(355集 361集)

14、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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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被其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只不过是幻觉。人们都是活在自我意识之中的,你不这样认为吗?(356集 361集)

15、忍者之所以是忍者,就是因为其经常要被迫作出残酷的抉择??(372集)

16、佐助很单纯,像一张白纸什么颜色都能轻易染透......要是真的走到这一步,你能在两者的天平上取舍吗?(与佐助战斗前,对鸣人所说)(372集)

17、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361集)

18、对不起,佐助,下次再教你吧(小时候每次佐助要鼬教他什么东西的时候,鼬总会说这句然后点一下他额头)

19、佐助,你对我来说就是新的光明,你就是我的备用眼睛。宇智波一族本来就是为了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不惜同伴之间自相残杀;为了得到永恒的瞳力不惜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并一直以得到此力量为荣的被玷污的一族。而在你出生在这一族之中的那是开始,你也注定要被这血淋淋的命运卷入其中。好,来吧,我的弟弟,我要将你杀死,并从一族的宿命之中解放出来,进而得到真正的变化,脱离束缚,从自己【器量】中将自己解放出来。我们是各自的备用眼睛,这正是宇智波一族兄弟间的羁绊。(356集)

20、那些对自己同伴刀剑相向的人都会死的很惨??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直到我们死前的那一刻,当死亡降临的时候你就会了解真正的你,这就是死亡的意义,你不这么觉得吗?(漫画508话,动画471集)

21、但我们是人,不是鲨鱼(漫画508话,动画471集鬼鲛的回忆)

22、(对叉尾猫)总有一天我弟弟会来到这里,到了那个时候,请你使出全力做他的对手。以你的力量,现在我的弟弟还不是你的对手。所谓成长就是超越自己的极限,要注意到这一点,也算修行。(409集)

23、(对鸣人)并不是成为火影的人就会被大家所认可,而是被大家所认可的人才能成为火影。

24、我的能力对这无聊的一族已经绝望,一族这种东西,只有渺小之人才会如此执着,却会丢失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无法被规则制约、被预感和想象的框架所局限的??

25、你很讨厌我么??也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嘛,不过,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会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

26、无论村子有多么黑暗,有多少矛盾,我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漫画581话)

27、听着,兜,看着现在的你,我感觉就像看着以前的自己一样,所以这次你输定了,我对你抱有对立和同情两种感情,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作为间谍行走在虚伪世界里的人,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所谓的自我认知不是达成一切,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完美,而是知道自己所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和无能为力的事情,我要说的是,要学会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正因为自己不能摆平一切,所以才会有弥补自身不足的同伴在身边当然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不能小瞧能够做到一些事情的自己,如果想要认清自己,就要重新认识真正的自我并承认他,我就是在这一点上失败了??我不仅对大家说了谎还对自己说了谎,欺骗了自己,无法承认自我的人,终究会失败,就像曾经的我那样。(582话对兜的说教)

鼬的耽美文篇二:Mcchno[鼬佐]童话故事 by蓝眼睛的猫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童话故事

童话故事

>>>嘘,这是安睡前的最后一个童话故事。

>>>嘘,这是安睡前的最后一个童话故事。长发男子对他的弟弟如是说。

窗外淡薄的月色随着流动的风在池塘明朗的水面上浮动,偶尔有一只或大或小的气泡升至眼前,再消失不见。

屋顶的横木在素色的被子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佐助朝里面缩了缩脖子,说嗯,哥哥你讲吧。 从前,呃,从前有一个公主,叫……鼬打了个哈欠,揉揉自己酸涩的额角。

不要不要,又是公主,一点都不切实际。佐助伸出手在鼬的眼前挥了挥,讲个实际点儿的。 鼬无可奈何地摊摊手,童话故事实际点儿那就不叫童话故事了。

佐助于是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嘴里嘟囔着“哥哥大笨蛋”之类云云。

鼬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佐助,你听说过关于宇智波一族的故事么?

缩在被窝里的黑色眼睛眨了眨,歪过脑袋盯着鼬。

鼬伸手掖了掖佐助的被角,停顿了一下,似乎要从夜晚浓郁的水气中搜刮出有个美丽的故事。突然晚归的风掀起了窗帘,稀薄的夜色中隐隐透出终结谷那两座石像模糊不清的影子。

佐助,你看呐。

少年伸长脖子朝兄长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一朵途径的云恰巧挡住了唯一明亮的阳光。终结谷中的两座石像对峙站立,却看不清棱角,空留那重叠的背影映在自己的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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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突然醒了,觉得口渴。

他掀开被子,暴露在外的小腿敏感地向后缩了一下。夜里有风,佐助朝窗外看去,终结谷的石像依旧只吝啬地留下一个生硬的背影,和着月光钻进自己的卧房。

佐助盯着那黑黝黝的影子又看了一会儿,直到最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自己是要去厨房喝水。于是一翻身下了床,索性连鞋也没穿,噔噔噔地冲了出去。

厨房的地砖很凉。佐助站在那儿,只觉得那凉气儿一路顺着脚底心往上爬,爬到心口时却又觉得周身上下燥热地厉害。

佐助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捧到手心里一口口慢慢地啜。玻璃杯切割的角度让透明的液体看起来仿佛一面破碎的镜子,映出自己疲惫乌青的眼角。

这是第几个晚上了?压根没有办法休息。

秋天的风很大,肆虐的刀子不断切割着暴露在外的皮肤。佐助微微侧了侧身,风突然猛烈起来,叫嚣着穿过他的身体。佐助觉得自己几乎成了一只烂掉的竹篓,伤口在气流中被越扯越大,空虚地只剩下一只巨大的洞横亘在胸膛之上。

水仿佛变了质,哽在喉间落不下去。

佐助觉得自己很饿,腹腔中空荡荡地几乎能听见呼吸时产生的回音。他打开冰箱,冷气弥漫的角落里孤单地躺着几盘前些日剩下的小菜。由于低温,菜肴中的油汁都被冻成了白花花的

果冻。佐助盯着它们,觉得胃里翻腾地快要吐出来了。但是手却始终没有动,任由冷气呼呼地往外跑。

佐助忍住了呕吐的欲望,尽管喉间一阵阵地泛酸。他发觉自己病了。开始无休止地觉得饿,期盼食物。可真正见到了事物他又不自觉地抵触起来,仿佛一个厌食症的少年。 他开始只能喝水。用水来代替气体填补空虚。

出任务的时候他突然倒在卡卡西怀里,血红的眼睛刹时恢复成一片湛黑。卡卡西摸着他冰冷的额头皱着眉说佐助你病了,他虚弱地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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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的创始人,叫斑。

——是很厉害的人吗?

——嗯,当然。

——有哥哥你厉害吗?

——……比哥哥厉害多了。

——噢……那哥哥你继续讲吧。

——宇智波斑,和初代一同打出了木叶的天下。

——那他现在岂不是很老?!

——……

——啊啊啊,哥哥你接着讲。

——他创造了宇智波一族傲人的瞳术,万花筒写轮眼……

——哇好厉害,哥哥你有吗?

——我……呃暂时还没有。

——那哥哥要加油,超过斑!

——我……

——哥哥你继续讲嘛!

——……斑,他还有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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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睁开眼睛,树影缝隙中的光线像雨一样落在自己身上,暖暖的。

他保持这个斜倚的姿势已然很久。粗糙的树干硌得他肩胛骨生疼。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脖颈酸切肿胀。

风很高傲地从头顶掠了过去,树叶招摇地滑滑作响。佐助抬起一只手挡在鼻梁之上,光线却在这微小的空隙间刺了近来,让人觉得脑后一阵眩晕。

他又躺了一会儿,顺便活动了一下小腿。由于长时间没有动的缘故,肌肉微微有些发麻,血液倒流途中有种酥痒的错觉。

佐助觉得自己的生活被完全打散。无法进食。饿。喝水度日。最可笑的是他现在只能在阳光灿烂的午后才能入睡,似乎一走进那间潮湿阴暗的宇智波旧宅他就会惶恐不得安宁。

那间老房子,阴气很重。佐助想起鸣人说这句话时皱着鼻子的摸样,他说,我在这空气里闻见了哀愁的味道。

佐助想着,忽然歪着嘴角笑了起来。那败破的老房子,随处可见腐烂的木屑和怎么也擦不干净的巨大玻璃,耳边总能听见白蚁啃噬灵魂的声音。

毕竟死过那么多人。

佐助总是觉得那个晚上不存在什么幸存者。死的不是一群人,而是宇智波这个姓氏。

直到在忍者学校毕业之前佐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镜子。至亲的鲜血湿润了木制的地板,一直都擦不干净。镜子上莫名地生出了无数锈斑,暗红色,仿佛是宇智波一族枉死的冤魂在垂死之际伸长手臂徒劳地印上一个沾血的指印。镜子里的自己苍白且无力,模糊不清的影子犹如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怎么可能不害怕。怎么去奢求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不害怕。

三代提出将佐助寄养。下家都已联系好,偏偏被寄养的对象不肯挪窝。暗部的人回报说谁也不愿意在那个血腥味浓郁的地方多呆片刻,可佐助只是倚着门框,伸出手似不经意般抹着飞溅上去的血迹,幽幽地盯着来人,眼神是无人能懂的倔强。

佐助不肯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像每一个幼稚的孩子一样,佐助固执地相信他死去的族人和父母会保护自己,无论他们以什么样的方式,毕竟自己是最后遗留的血脉。他每天晚上睡觉时已然习惯了听幽灵们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又或是空洞地从他身边掠过。直到有一天佐助仔细地擦亮了浴室里的镜子,他发现自己淡漠的表情中揉杂了无数宇智波一族枉死幽灵的脸。它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攀附上自己的身体,为了期待重生般在他耳边绝望地哭泣。

于是他被迫背起了宇智波苟延残喘的姓氏,为了宇智波而孤独地活下去。

>>>

——斑的弟弟和斑很像,他们关系很好。

——就像我和哥哥这样吗?

——呃,差不多吧。

——然后呢?

——然后,然后有一天,斑发现了一个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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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木叶之后佐助申请住到老宅去。他几乎病态地渴求幽灵们潮湿阴冷的安慰。他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能够问心无愧地直视每一个幽灵在灰色空洞的大眼睛,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

宇智波的老宅似乎有了灵性,对外抗击着这个陌生的入侵者。幽灵们不再现身,但却处处筑起围墙,佐助只的碰壁。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他觉得自己正在迅速脱离宇智波老宅,不管是谁抛弃了谁,总之他们越离越远。他开始无法接受那里潮湿的阴气,正如幽灵们不再接受他一样。

但佐助却不死心,一次次试探,希望幽灵们能够接纳他。他甚至伏帖在当年父母尸身横卧的地方,用手指抚摩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试图听见母亲的声音。

终于有一天佐助听见了,母亲的声音从地底下传来,像一条温暖的毛毯将他裹紧。母亲说你走吧,你走吧。

他追问母亲为什么。母亲回答说你是知道的,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那天晚上晴朗的木叶上空突然下起了雨,哗哗哗无比盛大。宇智波老宅在雨声中不断吱呀作响,仿佛一具风干的骨架正濒临倒塌。佐助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多年前孩童时代应产生的恐惧终于在这个雨夜彻底弥漫。幽灵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义无返顾地保护他。它们用尽一切无声的怒吼威迫他离开。

卡卡西坐在沙发上看《亲热天堂》,下雨和不下雨都与他保持这一劣习无关,卡卡西不喜欢下雨,如泣般的雨声让他静不下心来。就算是低级趣味也需要一个良好的氛围来营造嘛。卡卡西愤愤地想。

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地惹人心烦。卡卡西把自己从沙发上撑了起来,窗外雨景朦胧,卡卡西想起自来也曾用下雨的午夜来比喻过《亲热天堂》里女主角的眼睛。那可真是个绝妙的比喻啊。他揉着额角喃喃自语道。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急切却细微,像某种小兽惶恐掠过树丛的声音。

卡卡西几乎是冲出去开了门,甚至望了从猫眼里向外瞅一眼。多年职业的习惯让他在这种敲门声中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门还没被打开卡卡西就感觉到了门上的重压,他小心地拉开门,同时敏捷地伸出小腿接住了向前倾倒的来人。

佐助在卡卡西的怀里抬起头,湿漉漉的衣裤让他显得狼狈不堪。一双红色的写轮眼直勾勾地盯着卡卡西,几乎马上就要涌出血来。

卡卡西摸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却凉得厉害。卡卡西皱皱眉,轻声问你怎么了? 佐助的眼睛依然通红,像是怒极了的豹子。

先进来再说吧。卡卡西将手夹在佐助掖下,试图将浑身是水的他拖进客厅。

少年冻地发青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僵硬的眼睫仍在不断得淌着水,似是一下子被太多的倾诉欲望压弯了腰,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卡卡西只的耐心地等着。甚至连倾斜的姿势也没有变动一下。

佐助像是终于有了力气,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拽住了卡卡西的衣袖。纤维的布料被捏得变了形,有水不断从上方滴落到地板上。

他说卡卡西,我饿。

我真的好饿。

<<<

卡卡西惊讶地看着他的弟子狼吞虎咽地又咬下一口天妇罗,像是一个多日没能进食的流浪儿,上下咀嚼的唇角还微微有些发颤。

慢点儿。慢点儿。卡卡西不断地将汤递上去,虽然他的弟子一点也没有被噎着的迹象。 佐助没有知觉地进食,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饿而已。无数声音在他耳边嘈杂着,听不清是对他的咒骂还是单纯的喃喃自语。他还听见母亲的声音,母亲说你走吧,你走吧。

卡卡西看见佐助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食物被卡在喉间,似乎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咽下去。他以为佐助是吃饱了,抑或是吃累了,却没想到佐助砰得一声栽倒在桌上,手里还捏着瓷制汤勺的长柄。卡卡西急忙上前去扶,少年的身体烫得骇人,惟有额头仍是一片冰冷。

卡卡西将佐助抱进卧房,被烧得通红的脸颊上尚留有雨水洗礼过的痕迹。卡卡西揉了揉佐助的头发,轻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第二天早上鸣人和小樱来进行慰问。鸣人看着佐助苍白的脸色恨不能一拳头挥上去,他摇着佐助的肩膀问你明知道自己痛苦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为什么啊?!佐助只觉得自己在鸣人的手掌之下快要被摇散架了,头疼得厉害。这时候小樱突然抹起了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却无比清晰,她用碧绿色的眼泪灼伤着佐助,她说佐助君你为什么要逼自己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呢?

佐助觉得那种铺天盖地的空虚感又来了,即便此时他的胃正发出消化不良的警告。

我做错了什么吗?

在与各种药丸汤剂做了无数次斗争之后佐助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但他间歇性的暴食和厌食即便是纲手也没能治愈。这需要时间。体态丰腴的女人严肃得说。

卡卡西的家里有很多镜子,但佐助从未在那前面停留片刻。由此可见卡卡西是个极端自恋的

人而佐助不是。然而有一天佐助突发奇想地站在了卡卡西最大的一面穿衣镜前端详自己,蓦得从自己身上剥离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和宇智波家族的其他幽灵一样,它依附在自己身上。然而不同的是它隐藏地那样好,那样完美,几乎就要与自己融为一体。

甚至连眉角都如此相似。

佐助终于想起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我如此痛苦,为什么母亲让我走,为什么,宇智波古宅不再容忍我的存在。

因为我背叛了这个姓氏,因为我背叛了自己。我让自己真正成为了唯一遗留的血脉。

因为我杀了你,鼬。

我杀了你,我的哥哥。

>>>

——坏蛋哥哥!这算什么童话故事啊!

——别急,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听到故事的结尾。

<<<

卡卡西,你知道宇智波一族的秘密吗?

饭桌上,佐助平静地喝了一口汤,抬起头问。

他的病症已然好了许多,虽然仍会在某个夜晚梦游似的来到卡卡西的床头说好饿,然后冲着一桌子的食物大吐特吐。但毕竟是有所好转,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起码能够正常吃饭了。这是纲手做的总结。

卡卡西怔了一下,随即避开锋芒反问,哪个方面的?

佐助喝汤的勺子顿了一下,望着素白的碗底说关于斑,关于斑和他的弟弟。

该来的终究会来。卡卡西放下筷子感叹。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当一个问号破空砸来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一些不知所措。

你哥哥他——告诉了你多少?

佐助抬起头,望着卡卡西。卡卡西发誓那一瞬间他看见血的颜色从佐助的眼睛里溢了出来,又飞快地隐没下去。佐助摇摇头,你说吧。

他们——他们一开始很好。卡卡西第一次发觉原来说故事是如此艰难。

嗯。佐助点点头。继续。

后来,斑发现了一个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卡卡西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汇。

等一下。佐助抬手打断了卡卡西的话头。这些我都知道,鼬他——我哥哥他告诉过我。 卡卡西观察着少年的表情。提到鼬的名字的时候少年的眼睛有片刻的黯淡,却又不知出于一个什么原因改口称其为自己的哥哥。或许时间与错位的空间当真是最好的药方,“哥哥”二字跳跃得蹦了出来,酸涩地犹如两颗青橄榄。

但他毕竟说出来了。不仅仅是承认了鼬,更是承认了他自己。

卡卡西暗自微笑了一下,多年前鼬临走时托付给自己的担子此时终于卸了下来。他承认你了,你听见了没有?

鼬的耽美文篇三:只待黎明时的破“晓”---写给宇智波鼬

只待黎明时的破“晓”

---写给宇智波鼬 文/采薇为伊人

每次谈到宇智波鼬难免总有些伤感。

出生在木叶名门宇智波一族,可能在大多数人眼里是羡慕,但是谁又能真切的体会到你心中的那份苦。正是这样的出身将你和宇智波家族的渊源及命运绑在了一起,还有那段你认为肮脏的不为人知的宇智波家族的历史。有时候,出身的本身就是一种枷锁,束缚着你不能自由,你仿佛木偶般被命运的丝线操纵,不能自已。如果说,出生仅是一个开端,那么,你的那份苦也伴随着你的出生开始,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回顾你短暂的一生,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因为任何赞美之词在你的伟大面前都是那么的肤浅、苍白无力、暗淡无光。你对木叶的爱、对弟弟佐助的爱、还有为弟弟甘愿牺牲的精神都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第三次忍界大战爆发的时候,那时你才四岁,也许对于一个四岁的小孩来说什么也不懂,但无知终究无法战胜死亡的恐惧---战争让你目睹了太多的死亡,就这样,战争在你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五岁的时候,木叶发生九尾之乱,你在家保护襁褓中的弟弟,死亡的哀鸣席卷着外面的天空。这一切悲痛的记忆让你对战争充满了厌恶,我知道,你是由衷地希望和平的,也一直将村子的和平安定放在第一位,正是由于这个因素,决定了之后你在村子的安定和宇智波家族利益之间的取舍。最后你还是接受木叶高层的命令忍痛亲手降下宇智波家族的帷幕,背负着弟弟的憎恨离开木叶。毫无疑问,你是木叶的英雄,但你无所谓这些虚名,你甘愿背上叛忍的恶名、背负弟弟无尽的憎恨离开木叶,加入“晓”组织,你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至始至终你都一心在守护着木叶、守护着你一直深爱的弟弟佐助。 鼬啊,你似乎低估了佐助的恨,你没想到佐助为了追求力量打败你而叛离木叶、投靠大蛇丸,也许你只是想让他背负着恨越快的成长强大起来,但不曾想,恨却令他走上了歧途。你的良苦用心佐助没能理解,或许你也没打算让他了解。当佐助打败大蛇丸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力量时,你又作何感想,或许更多的你是在担心,担心佐助过分追求力量而无法摆脱大蛇丸的控制。然而,身体的病痛却在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你,病魔无情的索要着你本已不多的时日,你深知自己不久于人世,但是你的心放不下,放不下佐助、放不下木叶。于是,你和佐助约战,在你看来,这场战斗只有两个目的:一,将大蛇丸的细胞从佐助体内剥离,让佐助从此摆脱束缚。二,向死在自己手中的宇智波族人赎罪和维护宇智波一族最后的名誉而选择背负一切死在佐助手中,并且在那时赋予佐助新的力量(让佐助达成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条件),让佐助代替你继续守护木叶。最后这两个目的都达到,你也在佐助眼前微笑着死去。 你临死前的那一幕真的让我特别感动,我相信每一个喜欢你的火影迷们都会深记那个场面。你用手指轻触做主的额头,哽咽着说:“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微笑着应声倒下。这些话不停地在我耳边回绕,仿佛很温馨,也很耳熟。佐助童年的记忆里,那个伟岸的哥哥的形象不断浮现......那些佐助被你背在背上走在小道上的画面时隐时现,那个微笑,正是你临死前的那个微笑,那个久违的微笑;还有每次佐助要你教他掷苦无,都因为你忙于执行任务而不得偿所愿,虽然他每次都是用手指轻触佐助的额头说:“下次吧,佐助,请不要抱怨哥哥”。看到你倒在自己身旁,夹杂着这些凌乱的记忆,这时的佐助也似乎有些恍悟,心中的恨意也顿时消于无形。是啊,这是最后一次了,在生命的尽头你都无法放下对弟弟的愧疚,你深知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兄长的应尽的责任,你只能请求弟弟的原谅,

尽管这是一条被迫选择而走上的道路。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你也没有亲自告诉佐助事情的真相,你丝毫没有为自己解释,无需言语,你只是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你对木叶、对弟弟的爱。你走了,永远的离开了,尽管你心里有诸多的不舍,我知道你的不舍不为自己,是牵挂的弟弟佐助和正深陷战火泥潭的木叶。

第四次忍界大战中,你被药师兜以“秽土转生”的方式召唤至人间,和长门一起行动。在战场上与鸣人相遇,借助你以前设置在鸣人体内的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发动最强幻术“别天神”让自己摆脱“秽土转生”的控制,又帮助鸣人和奇拉比封印长门,之后决定亲自去阻止“秽土转生”,在路上与佐助相遇,被佐助问及关于自己的真相。这是你们佐助知道真相后你们兄弟两的首次相遇,不过却是阴阳相隔。兄弟两联手击败药师兜,最终解除了“秽土转生”。在秽土转生即将解除之际,你对佐助说:“不论你选择什么样的道路,我都一直深爱着你”,之后灵魂升天。兄弟两相处的这短短时间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有意义,这一次,你做回了小时候那个佐助崇拜的哥哥。本该作为药师兜转生到人间破坏忍界秩序的工具的你,却成了扭转战局的关键,你和佐助联手打败药师兜,解除了“秽土转生”,打破了忍者联合军苦战不死僵尸军团的不利局面,将战争向胜利推进了一大步。“秽土转生”被解读为亵渎死者、愚弄生者的禁术,却意外地给了你们兄弟两一次重会的机会,只是重会的时间实在太短暂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总喜欢在下雨天抬头仰望天空,因为这样才能不让人发现你流下的眼泪。再怎么坚强的内心也会有柔弱的时候,也会有禁不住流泪的时候,毕竟,你心中沉浸了太多的苦、太多的委屈。

平时冷淡的外表下、疲惫的眼神里到底掩藏了你怎样的忧伤?背负着如此重担的你又怎么能不身心疲惫呢,身体累了,可以多休息而得以恢复,但是,若是心累了那又该怎么办呢?也许对你来说,死亡倒是一种解脱,至少这样就不用再继续背负沉重的担子。

如果可以选择,可不可以,你是弟弟,他是哥哥,让你有一个温暖的肩膀依靠,从此不再孤独疲惫。

如果可以重来,可不可以,不只为他,也为你自己,编织一个小小的完全属于自己的梦,不再如此灰暗。

如果可以遗忘,可不可以,放下一切恩怨,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要你们,在一起就好。

当年你接受木叶高层的命令,抹杀宇智波一族,是经过了怎样的考量,是你深邃的眼眸看见了不久的未来?我知道的,你只是想保住弟弟的平安,这也是你那个时候唯一能为佐助做的。手刃父母、抹杀族人,这该是多么艰难的抉择,面对至亲,手起刀落的瞬间,那该是何种的痛,伤在人身,痛在你心。面对纷纷倒下的族人、面对满腔恨意在后面追赶的佐助,你的心,果真能像你冷淡的面容般波澜不惊?我想不是,至少面对佐助,你更多是不忍,你流下的眼泪就是最好的证明。在你折断佐助腕骨的那一刹那,我相信你一定比他还疼吧,面对血肉至亲下如此重手,三分伤人,七分伤己,但是你别无选择。从你决定选择保全佐助、抹杀宇智波一族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你以后的命运---作为叛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甚至自己最后悲惨的结局,这一切你肯定都预见到了,但你还是义无返顾的做出了这个抉择。这就是你恪守的忍道,不为己,只为人。

如今,第四次忍界大战已接近尾声,你关心的弟弟佐助也逐渐走回正道,这一点在九泉之下的你倒是一番慰藉。宇智波斑以及率领的“晓”组织挑起这次忍界大战,企图吞噬五大国的计划将会因为忍者世界前所未有的团结一致、众志成城而最终流产。黎明到来时,天地终将破“晓”,光明也将驱散一切黑暗,笼罩大地。一场狂风暴雨之后,忍界又将迎来期待已久的和平,这一次将是真正的和平。

战争结束后,作为木叶背后的英雄,你也将被平反,彻底摆脱阴暗面,到时候你的名字

将永远留在木叶的慰灵碑上,受木叶后代万世的敬仰(这个是我个人的美好愿望,仅供参考不过AB大神也应该会给你这个面子的,对吧)。

鼬,黄泉路上,走好!

2013.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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