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蛮耽美文
发布时间:2017-02-05 来源: 美文摘抄 点击:
荒蛮耽美文篇一:那个荒蛮的夜晚
一个激灵,英子蓦地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不能再拖了,我要给儿子去治病!”
一想到儿子的耳朵,她的心就隐隐的痛。“做母亲,怎么可以这样粗心大意呢?儿子的听力下降到了这种程度竟然浑然不知??”强烈的自责不时地撕扯着她。
几个月前,儿子偶然说起他的耳朵。那次一个同学叫他,他根本没听到。同学对他说“强哥,你是不是耳朵不好?”这才引起他的注意。联想到课堂上有时候听不清老师的讲话,他有些担心了。找来耳机放到耳朵里,反复验证,结果是同一耳机,一只耳朵听得特别清楚,另一只耳朵听到的声音却特别小。
英子害怕了,赶紧领着孩子到县中心医院,一检查,果然听力下降得非常厉害!医生说是“传导性耳聋”!。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以前受过什么创伤吗?”做检查的那个面容和善的耳科主任问。
“没有。”
“那得过中耳炎吗?”。
“很小的时候,四五岁吧,还在上幼儿园,得过一次中耳炎。”
“也许就是那次中耳炎治疗不彻底引起的。先吃药看看吧”。
于是他给开了一大包药,叮嘱两周后过来检查。可是两周后,一点儿起色都没有。不能再拖了,虽然上高中学习非常紧张,英子还是抽了个时间带上儿子坐车到一百多里的市医院检查,这是当地最有权威的医疗机构。可是检查的结果又如何?
英子与儿子反反复复跑了五六趟,可竟然是一人有一人的说法。
第一个医生看过影像,说“是中耳炎,你看都积水了。没事,吃吃药,消消炎就好了。”可一个月过去了,吃药根本没有用。
第二个医生说:“你这个得动手术,得切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第三个医生端详着影像,说:
“你看你的鼻窦炎多严重,要做个鼻窦炎手术。”
“那耳朵呢?动鼻窦炎手术,耳朵能好吗?”英子问
“不行的话,动鼻窦炎手术的时候,插上根儿导管,将里面的液体引出来”。
英子有些怀疑了:我们是来治疗耳朵的,在他的描述里,耳朵反倒成了次要的事情!哪有这样的道理?!
找到第四名医生,这是一名资深的老医生,他戴上耳镜看过后,连连摇头,“你这是我遇到的不多见的情况,耳膜上都结了痂,而且还有裂痕,基本属于疑难杂症了??”
英子越听越害怕。她不知道该信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一次次地空跑趟,但迟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儿子也早已经跑烦了。
最后,英子还是带儿子来到了省医院的耳科门诊。听完了这一长串的看病经历,又做了一番检查之后,这里的医生给出了这样的建议:“你的这种情况,最好是到全国最专业的大医院去看看。毕竟孩子还小,做手术应该以听力提升为目的。”
英子,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可是,即使到了那里,自己又该去找谁呢?这个医生既然能够说出这番话,就一定知道找谁看最好。“麻烦您给介绍几位那里的专家吧?”果然,这位好心的大夫脱口而出,说了几个耳科专家名字,英子一一记下,千恩万谢地领着儿子回了家。这一晃都过去了几个月了,英子的内心更加焦虑。现在孩子刚好放了暑假,正是一个好时机,一定要带着他去那家全国最好的医院,哪怕砸锅卖铁,也要给孩子治病。
英子,早就开始在电脑上查询有关这些专家的个人介绍,的确都是全国知名的耳科重量
级人物。英子也已经熟谙了这些专家出诊的时间,可接近一千公里的路程,对这个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农村家庭来说,真得是一个挑战!
坐动车贵。一家三口,买了便宜的普快的票,经过数十个小时的颠簸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大都市,医院周围的宾馆贵的要命,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地下防空洞改成的小旅馆住下。
第二天就是那位国内知名的耳科专家坐诊的日子了。 他们提前到这里,就是想先熟悉一下医院的环境,顺便看看能不能提前挂上专家的号。
时间已经是下午,医院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可到挂号处一打听,说“专家号”不能提前挂,只能当天挂。
“看耳朵吗?要挂专家号?”一个操着本地口音的青年男子主动走过来跟英子他们搭讪。“是啊,可是要到明天才能挂到汪主任的号。”
“汪主任是耳科的第一把手!他的号,你们就是到了明天也挂不到!”
“为什么?”
“专家就上午坐诊,就看十来个病人,专家号能轮到你们手里?把身份证拿来,我找人排队给你挂上。你们可以在家里睡个安稳觉儿,明天一早过来拿号就成。”
“得多少钱?”
“看你们也是实在人,就收你们六百吧,这是最便宜的价位了。汪的号,平常都是八百到一千的。”英子一阵急剧的心跳,正常的挂号费分明是十五元,而他们一张口就要好几百,真够狠的!
丈夫知道的世事人情比英子要广得多,他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与那个青年寒暄起来。这才知道,挂号都是在就诊的前一天晚上来排队,而且专家号都被他们这些票贩子控制了,是不可能到手的。
离开了医院,来到了住宿的小旅馆。这虽然是一处地下室,但地面上的小院子里有一大片葡萄架子,旅客可以坐在下面乘凉。 老板比较和蔼,当英子向他打听挂专家号的情况时他的话也基本证实了票贩子的话。但专家号不是完全挂不上,许多来住旅馆的外地患者,都是半夜里去排队,有时候运气好也能够挂上。
这给了他们一线希望。于是,吃过了晚饭,稍稍歇了歇,英子一家三口,就来到了这家医院的耳科挂号排队处。
这是国内知名的大医院,可能是人满为患的缘故吧,挂号排队处设在了医院的外面。华灯熠熠,本该就是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休闲、纳凉的好时候。露天的挂号处,也仅仅有寥寥的几个人。
墙上赫然标记排队等候的队列号,数一数,有五六队呢。于是,丈夫选择了一处最靠前的位置,铺上了一叠旧报纸,坐下来,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支烟。英子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每一个队列紧靠近墙的地方都放着一点东西:或者是一个空啤酒瓶,或者是一个临时停车的圆锥形的红色标志。英子忽然想到以前农村赶大集的街道上,第二天赶集,第一天好位置上就已经有人放上标志:或者是几块砖头,或者是一段旧麻绳,或者干脆用石灰水在地上写上两个大字“有人!”,这就是农村的“占地方”。仿佛是约定俗成一般,第二天即便是那些起五更走远路,到得很早的主儿,也不敢轻易去碰一碰那些个抢占好位置的标志。因为他们厚道老实的心里有顾虑:怕惹上一些惹不起的人——一些“坐地虎”或者说“地头蛇”。
在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在这个知名医院的一个小角落里,那些放在墙壁旁的东西也许真得有来头。
果然,一会儿,有人来了。大模大样地移走旧酒瓶,将手里拎着的马扎放在了最前头。人们依旧是那样的一种心照不宣,没有谁敢上去跟他理论。是啊,谁知道这个人背后有什么
来头呢?对外乡人来说,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忍了吧。
夜色更其浓郁了。热闹繁华的大都市在辉煌的灯火中安静了下来。整个医院,大门紧锁。排队的已经有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经过了一天的曝晒,水泥地面是温热的。稍稍垫上点儿东西,人们就那么或坐或躺,用身体排着队。
门口处的台阶上也坐着一些人,灯光里,英子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是他!黑红的脸膛,五大三粗的样子,正是那个在医院了向他们兜售“专家号”的票贩子!票贩子们一天要拉好多的买卖,人来人往,显然他并没有记住或者留意到英子一家。再说英子他们为了防夜晚的寒凉都换上了厚衣服,跟白天的又都不是一个形象了。而英子潜意识里真得也不想让他认出来,她有意识地躲着这样的一些人,躲着这样的一些目光。好像这里面有着许多的险恶,给她带来一种极不友善极不安全的感觉。
硬邦邦的水泥路面有些硌人,英子只坐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些累。站起身来,一个人在周围转转。靠近环形的立交桥有一些行道树,橙色的路灯下,显出一种朦胧的韵致。英子信步走了过去,近前了才发现这立交桥的拐角下面竟已经密密的躺满了人,英子看到有一个年轻妇女正带着个小孩子蜷着身子躺在凉席上。她们为啥要躺在这里?英子是能理解其中的苦衷的。是呀,但凡千里迢迢,万里迢迢,来看病的主儿,往往是在家中四处求医,家财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不得已,才怀揣着一线生机,打听着来这里找知名的专家就诊,那仅剩的一些钱,要用来救命的,那也许是打工的几个钱,也许是一颗汗珠子摔八瓣儿从土地里淘来的几个钱,也许是像自己这样做个小职员微薄的工资的收入??好钢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哪里还舍得再往那高额的住宿费上扔呢?
他们的身下只是几片硬纸盒子,或者是几片泡沫垫子,或者是一张薄薄的凉席。若是在故乡的小街上这样一躺,数着星星,看着月亮,也该是人生顶惬意的事情吧。可是现在,他们纠结在病痛的折磨中,一天天瞅着带来的盘费一点点的变少,而期待的结果却遥遥无期,思念着家乡,顾念着亲人,流落在着异乡的街头,面对着冷漠的眼光,举目无亲,心里是油煎一般的无奈啊。
英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她还有儿子,有丈夫一家人一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亲人们不时从家乡打来的嘘寒问暖的电话,发来的充满关怀的信息。她有信心看好儿子的病!
夜更加深了,天空飘起了小雨,天气预报还是蛮准确的。英子将带来的伞打开,丈夫和儿子忙着收拾起摊在身下的旧报纸还有一小块垫子。“你和孩子到上面廊子下面睡一会,我自己在这里排队。”丈夫说,“爸爸,我排队吧,你和我妈去歇歇!”“不用!”丈夫生硬地回绝了。英子不再说什么,和儿子将东西搬到了楼梯处的平台上。找了个位置重新铺好。
儿子让英子先躺一会儿,他执意要去替他爸爸一会儿,可是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脸上闷闷的,说了一句:“俺爸怎么这脾气!”“不让你排队,你就先睡会吧,待会儿再接你爸的班。”英子安慰着,给孩子盖上捎来的一条小薄毯子。看着孩子跟着来熬夜排队遭罪,英子的心里不是滋味。
孩子毕竟累了,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声。英子悄悄起身站起来,下了台阶走到丈夫身边,雨下的不太大,只零星地飘着些小雨星。“你来干嘛!赶紧上去!”“刚才孩子要来替你,他也是一片孝心,你咋朝他发火了?”英子轻声责问,“你懂啥?你当这是在家里?没看出这里的情形吗?”丈夫低低地向她吼着。英子仿佛明白了,在这凶险的地方,丈夫不放心孩子,他宁可自己去排队,去挣,去抢!
英子默默地返回到了孩子的身边。楼梯的台阶上四五个票贩子,并排蹲坐着,背对着她,还时不时的爆出一些肮脏的句子。他们正密切关注着排队处的态势,那眼睛该是猫头鹰一样的尖锐吧。平台四周的矮墙上也蹲了一些票贩子,或者瘦一些或者粗壮一些,多是二三十岁青年。橙黄色的灯光中,那些天空下的行道树仿佛散发着一抹怪异的色彩,宁静的夜晚,英
子望着那些或高或低蹲着的身影,恍惚间仿佛到了一个很久远的年代,那里是荒蛮的原始丛林,夜色里一个个尚未开化的猿的身影??
“专家号!专家号!专家号要么?” 票贩子们一瞅到目标就赶紧靠上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反复游说。来人看病心切,对此地又是人生地不熟,看看庞大的排队大军,自知希望不大,就打算掏钱买个方便,于是,很多人就这样无奈地进入了这个潜规则。
是的,现在挂专家号需要实名制,一个人只能凭身份证挂一个号吗,于是,队伍里便出现了这样一些被票贩子雇佣的人。而更为悲哀的是,这被雇佣人里还有当地上学的大学生,带着眼镜,说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还美其名曰:“暑假打工赚点儿外快儿。” 他们就那么在“坐地虎”抑或是“地头蛇”的庇护下,公然在真正挂号患者的前面插队,在那些冒着火,满是怨恨,却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陆陆续续地成为了空酒瓶第七个或者是第八个主人??“专家号能有几许?敢叫人如此强取豪夺?!”英子心中愤愤不平。
天快要亮了。经过了一夜漫长的等待,真正分号的时间到了。而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到了最紧张最激烈的时刻。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那些古猿般蹲坐在矮墙上、台阶上的票贩子们,也都纷纷跳了下来。为了抢占更多的号源,为首的几个还发生了争执,为谁该排在谁的前面而剑拔弩张。黎明的微光中,他们就像抢食的猛兽,眼睛放光,脚步来回晃动,他们的牙齿在嘶嘶作响。终于,几个人达成了暂时妥协,队伍平稳了下来。分号的人拿着那一摞宝贵的顺序号气势凛凛地出现了。每个人都在紧张地等候,等候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个号码。
孩子此刻被安排进了队伍里,顶替了丈夫的位置。丈夫则站在孩子的身边,表情凝重,双手交叉紧抱在胸前,严阵以待。英子看到丈夫的目光里也有一种犀利的东西,仿佛是一把刀。是的,为了孩子,他能够用命去拼,用牙齿去咬,哪怕面对的是一群虎狼。
是不是他们的坚持感动了上苍,这次漫长的等待竟然真的换到了一张专家号,虽然是一张最末的专家号,但这已经足以令人高兴了。
丈夫虚脱了一般,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经过一夜的煎熬,整个人差点就要垮了。就诊的时间还早,先让丈夫乘车回旅馆休息,英子和孩子买了一点早餐吃了,就来到耳科诊室的前面等着。
不愧是全国知名的大医院啊。到处满满的都是人,操着不同的口音,来自五湖四海,熙熙攘攘,比家乡赶大集的人都多。而到这里就诊的,尤其是外地患者很多就是冲着医院内知名的专家而来
人们这种专家情结,也许是来自对生命的敬畏。因为大家都主观的认为,那些医疗权威的手中掌握着生命的密码,能破解死神的魔咒,将濒临死亡的生命从悬崖边拉回来,或者打开沉重的锁链,将被痛苦囚禁的灵魂放生。
英子不由地握紧了手中的专家号。
专家到底是专家。很从容,很淡定,还很和蔼。英子提着的心稍稍地放松了些。他简短地问了几句,就让孩子坐到仪器前。在内窥镜的帮助下孩子的内耳呈现在了专家的视线里。很快他就做出了判断:“这就是一个胆脂瘤,而且是一个很典型的胆脂瘤,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做一个手术”
英子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那些个医生们众说纷纭的诊断终于有了一个明晰的结果。那结痂,那裂痕,那老医生口里的疑难病症的质疑,还有那鼓膜里面到底是液体还是固体的争论终于尘埃落定。
服了!英子是彻底服了!人家专家就是专家,一眼就能确知是什么病!这遥遥的远程跋涉,这忐忑不安的一夜的等待,这弱肉强食的抗争,值!
牵着孩子的手,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母子俩都如释重负。
阳光是如此的明媚,正是八九点钟就诊的高峰,医院内外人涌如潮。再次经过夜间排队
处,阳光下,那夜晚的一切已经杳无踪迹。人来人往,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几个月后,英子和丈夫带着孩子到这家医院动了手术,手术很成功。这场艰难的求医之旅也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时至今日,每当提起这些,那天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英子还是记忆犹新。这次看病的经历,一定也会给孩子留下许多。其中当然包括暗夜里上演的那一幕弱肉强食的荒蛮。
但英子还是希望这些个印象在孩子的记忆中能够淡一些,再淡一些。这毕竟是一些负面的东西,而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这也许会慢慢消失的。英子倒是非常希望孩子经历这一切后,能够更加勤奋努力,将来不管从事什么,也都成为这个行业的行家里手。因为那份对专家的崇拜曾经深深震撼了她的心。
而丈夫呢?事后,他竟然说:“其实那些票贩子也挺不容易的??”开始的时候英子很不理解,这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是非不分吗?可是,不知为什么,慢慢的,英子的心也变得柔软平和了,时光真的能够消融一切,包括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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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蛮耽美文篇三:《荒蛮故事》影评
第一个故事:飞机失事
影片的开头就非常有亮点,飞机上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攀谈起来,本以为会发展成狗血俗套的爱情故事,不过随着两人的交谈,他们发现他们俩都认识帕斯特纳克,其实,这架飞机上的人都与帕斯特纳克有过节,而帕斯特纳克正是这架飞机的机长,他费尽心机的把他的仇人们都弄上这架飞机,做好准备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当飞机撞向草地上的两个老人时,
我几乎已经在心里设想了血溅满屏的景象,不过画面非常妙的在这里定格了,只留下老人惊愕的动作和巨大的飞机轮廓。
第一个故事是六个故事中最短的,只用了9分钟的时间,就完整的交代清楚了整件事,包括故事的起因、发展、高潮和结尾,非常有张力。而故事走向也是出人意表,让人在心里大喊WTF!?故事夸张并放大了人的复仇心理,达到了荒诞的讽刺效果。
第二个故事:餐厅血案
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夜晚,一个男人走进一家餐厅点餐,女服务员却认出他是自己的仇人,女老板怂恿她往食物里放老鼠药,女服务员拒绝了,女老板偷偷地放了药,这时候男人的儿子也来了,情况更加复杂。女老板用刀捅男人的一幕实在
是太简单粗暴,cult味十足,最后血浆满地的场景看的人心里一阵酸爽。女老板被押上警车后的眨眼一笑让人心领神会。
其实这个故事想要表达的是人类强烈的愤世嫉俗的情感,但凡看到不顺自己意的事情,就想要化身正义的使者去惩罚他们,却不知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成了越界者之一。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女老板付诸了行动,而女服务员没有。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社会矛盾是普遍存在的,随时都有可能在极端条件下爆发出来。
第三个故事:同归于尽
故事的一开始是一辆车在蜿蜒的公路上前进,音乐悠扬,景色开阔,开轿车的西装男朝另一个开车的衬衫男竖了中指,嫌他开的太慢,却没想到矛盾就此种下。西装男的车子坏了,衬衫男不遗余力的挑衅他,之后事态愈演愈烈,两个人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却没想到最后一起被炸死在车子里,烧焦得只剩骷髅骨架,互相厮杀的姿势看起来竟像极了亲密的拥抱。联想到衬衫男之前的那句”Faggot!”,真是讽刺意味十足。
同样是个剧情发展出乎意料的故事,两个人由口角之争上升到了肢体厮杀,也从侧面反映了现代人的自私狭隘,不愿宽容的心态。这可不仅仅是电影中发生的事,现实生活中因为一句不和而大打出手的事情还少吗?现代社会的结构体系让我们每个人都更加关注和珍视自我,一方面来说让我们更加有奋斗意识,另一方面也让我们容不得丝毫违逆自己意愿的事。
第四个故事:反客为主
通俗点来说这个故事也可以被称为“工程师的反转”,一个工程师因为停车的问题反复与拖车公司的人交涉,他坚称自己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允许停车的标志,但是工作人员不予理会。并且由于这件事情,家庭裂痕明显扩大,而他所在的公司也将他革职,他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这是他开始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他在自己的车上安上炸弹,在拖车公司引起了一场小爆炸。而他一夜之间也从人们嘲笑的对象变成了整个城市的英雄。
故事中公民与政府间的冲突描绘得十分精准,公民小心翼翼,政府规章马马虎虎,要办什么事都得先交钱,而且永远不会听你的解释,采纳你的意见,政府应当是权益的保护者而非剥夺者,此时工程师的反抗似乎也是顺理成章。不过值得寻思的是工程师自从爆炸事件后变成了人民的英雄,我觉得这里导演稍微讽刺了一下
当代人们盲目的崇拜英雄主义,人们似乎不会考虑行为是否合法,只会一拥而上地推崇做了自己不敢为之事的人。我们真的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我们总是在被民意绑架。
第五个故事:金钱交易
有钱人的儿子开车撞人之后逃逸,有钱人买通了他的管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儿子顶罪,不料这个事情露出了马脚,于是参与策划顶罪事件的人都想从有钱人手中获取金钱利益。最终事情谈妥了之后,管家被蒙着头带出了别墅,却被受害者丈夫的锤子一下子敲在脑袋上,画面戛然而止。
故事中各个事件策划人要求分一杯羹的场景简直彻彻底底的暴露了人的本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就连管家何塞也额外要求了一栋海边别墅。生命明标价码,可以收买,当我们真的走入了一个什么都可以用钱买到的社会,还有什么是我们信仰?
第六个故事:婚姻游戏
兴高采烈的两个新人准备结婚,女人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夫曾经背着自己与另一个女人来往,本来以为又是个狗血的故事,没想到导演又出奇招,未婚妻大闹婚礼,威胁男主,两人大闹之后又奇迹般的和好了。我还想着导演怎么不讽刺了,这画风明显不符啊,后来看了其他人的评论,然后又看了一边电影,才发现是我自己理解错了。
其实导演依然还在黑色幽默,表面上这是个治愈的故事,其实骨子里却充满了变态心理,两个人都想互相斗下去,至死方休,婚姻,已然成了游戏,相信这个故事如果还有延续的话,一定是如同《消失的爱人》那种暗黑的情节走向,这个故事是六个故事中唯一没有死亡的,但是却比死亡更加残酷,两个人赌上了一生的幸福,在今后的婚姻中互相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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