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图书情报工作》|图书情报工作官网
发布时间:2020-03-10 来源: 历史回眸 点击:
《图书情报工作》是由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主办的专业学术刊物。55来,她始终传递出与“中国科学院”这5个字所蕴含的同样博大的气象:权威、公正、严谨、可信。事实上,《图书情报工作》就是中国科学院转不了基因的孩子。
我与《图书情报工作》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始于1994年秋天由《图书情报工作》杂志社主办、在浙江省富阳市亚热带林业研究所举行的图书情报学学术研讨会,也是在那次会议上我有幸认识了杂志社的编辑部及其他的同仁。事实上,那也是我唯一一次参加由《图书情报工作》杂志主办的学术研讨会。尽管如此,杂志社同仁深入与会代表中间,主动与代表交流的工作作风,还是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迄今还记得我当时曾向编辑们提过一个建议:杂志名称可否考虑不用“工作”一词?编辑们耐心回答说:“图书情报工作”中的“工作”的英译词是“service”,这个英文单词不仅抓住了图书情报机构的核心价值,也确证了名之为“工作”的杂志的学术取向并不以单纯的业务操作为唯一聚焦。相反,她其实充满了学术品位与理论诉求。编辑们的回答无疑击中了我问题的要害,同时也使我的疑虑涣然冰释。从此,我对《图书情报工作》多了一层理性认识,也对她油然而生一种欲拂弥积的暗恋情结。
斯人也而有斯刊!正如业界公认的那样,《图书情报工作》是与《大学图书馆学报》比臂、仅次于《中国图书馆学报》的专业刊物。而这一地位的获得与其说是幸运女神的眷顾,毋宁说是杂志社全体同仁诚恳做人、勤勉办刊的应有回报。
1994年后,由于我个人一度转志于《易经》,与包括《图书情报工作》在内的专业期刊也形成了渐行渐远之势。2006年上半年,我从供职长达18年之久的江苏盐城师范学院图书馆移砚黑龙江大学信息管理学院,主讲《目录学》、《中国图书与图书馆史》等本科与硕士研究生课程。由于学术评价体系的改变以及教授莘莘学子的现实需要,我又重拾旧业,在持守古典文献学、古代图书馆史相关领域的同时,又兼及现代图书馆学的理论研究。同时,也与《图书情报工作》等业内学术期刊旧梦重温,并以差不多平均每年在《图书情报工作》发表两篇论文的频度放飞自己的学术浅见。值得一提的是,《图书情报工作》有一套极其完整的初审、复审、外审、终审等严格审稿程序,我的每一篇录用稿件也在修改和再修改的循环往复中脱胎换骨。我相信,并不是每一个作者都能真正掂出如此循环往复的张力和重量。也许,我自己也不能。
2008年10月,我应《图书情报工作》杂志社之邀,正式成为该刊的特邀审稿专家。两年聘期结束后,又得到了杂志社的后续邀请,迄今仍为杂志社做审稿工作。这既是杂志社对我的信任,也是我学术生涯中值得圈点的荣耀。正像所谓“教学相长”一样,我在审览稿件的同时,也撷取流溢在字里行间的思想智慧。两年多来滴水穿石般地审稿积累,有效地助推我迈向另一个学术高度。我也心悦诚服地只需为她写稿、为她审稿,似乎无需任何理由。
2011年,《图书情报工作》迎来了她55岁的华诞。这个介乎知天命和耳顺的时间断限,成就了杂志的从容和淡定,也让我们有了一次仔细端详她脸上菊花瓣一样美丽皱纹的机会。让我们企盼并坚信《图书情报工作》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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