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与历史
发布时间:2017-01-25 来源: 历史回眸 点击:
圣经与历史篇一:圣经与中国历史时间表
圣经与历史篇二:圣经历史
圣经历史
圣经分为新旧两约,按历史而言旧约是记载有关人类世界起始和以色列(希伯来民族)的历史。新约乃是记载有关耶稣救恩和教会历史,以色列将来实现的国度。
旧约:
创世记1章1至25节:关于世界的起始。
创世记1章26节至11章:关于人类(起源、堕落、家庭、文明、民族)历史。
创世记12章至玛拉基:关于以色列民族的历史。 新约:
四福音书:关于“耶稣生平”历史
使徒行传至启示录:关于教会(建立、发展、书信、国度)历史
前阶段学习的内容:上古时期有关人类的历史。或作“有关人类的四件大事”《神的创造、人的堕落、神的审判、人的自大“治”》 今阶段学习的内容:旧约有关以色列选民的历史,或作“希伯来民族史”
1、选民先祖史:或作亚伯拉罕的家史,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约瑟
2、埃及为奴史:或作埃及蒙救史
3、旷野历程史
4、战胜迦南史
5、士师兼政史
6、立国分国史
7、被掳归回史
第一课:神的创造(一)
一、神的存在 二、神创造的目的三、神的大能
引言:创一:1。圣经一开始就告诉我们,天地间有一位真神存在,神是永恒的,他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他一直就存在。赛46:9。“我是神,并无别神,我是神,再没有能比我的”赛48:12“我是耶和华,我是首先的,我是未后的”。这几段圣经对信徒来说是句宝贵的语言,是永恒的真理,基督教,不但信神的存在,而且相信神创造宇宙,万物、人类,只有神能创造。可以创造,他能从“无”中造出“有”,能使“死”变成“活”,因此我们要站在神学的观点上,真切相信神的“独创”论。
一、神的存在(这是信仰基本,有神才有一切)
(一)、对神存在的几种认识
A、无神论:①是站在物质方面来认识属灵的神。提倡
物质是第一国,精神(思维)第二因。但神是个灵,
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来认为。
②是站在局部的角度来认识宇宙中伟大的神。如
苏联向全世界宣布无神时,在美国报上刊登了一
个笑话:“苏联到底有没有赫鲁晓夫”。
B、多神论:①是荒谬之谈(相信牛鬼蛇神,人造神,人封神)②是混合之谈(把神、鬼、灵魂混合)
(是拜假神,拜偶像)是死神
C、独神论:①相信有神
②相信真神,独一无二神,自有永有神万福根源,
又真又活,公义慈爱的神
神存在的证实
A、藉着所造之物证明神 罗1:20
B、藉着神的儿子耶稣基督证明神的存在 约1;18
C、藉着人的心思、生活、动作、存留,可以晓得神的存在罗1:19,徒17:26-28
二、神创造的目的(目的是为人类)
1、创造天地给人居住,赛45:18“创造诸天的耶和华,创造成全在地的神,他创造坚定大地,并非使地荒凉,是要给人居住”。
2、创造万物赐给万人。使17:24-25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即是天地的主就不住人手所造的民,也不用人手服事,好像缺少什么,自己倒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人。
三、创造的大能
1、神的灵运行(是指三一神的合工)
将“空虚”(是指生命)“混沌”(是指没有秩序)周围漆黑的宇宙造成“井井有序”“充满生机”全然美好。
2、藉着神的话而成,
从六日的创造中基本上有一样相同“神什么什么……事就这样成了”“神说”这二个字显出神创造的大能和荣耀。神创造天地,万物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说话事就成了。正如诗篇33:9“他说有就有,命立就立”来11:3“诸世界是藉神的话造成的。”神的话就是命令,充满能力。
第二课:神的创造(二)
引言:神是创造天地的主,从他的创造来历中,使我们晓得现在的天地是一个复造的天地,因此当把神的创造时期分为创造期和复造期。
一、创造期(创1:1-2,结28:12-15,彼后3:5,犹6:7)
从以上的经文中告诉我们关于先前天地的几件事:
1、据创1:1-2经文告诉我们:
当神用六日创造现今的天地时,己有一个空虚,混沌的地,这说明神在以前曾造天地。
2、据结28:12-15经文告诉我们:
天使被造的事,但在创世记神六日的创造,没有提及,这说明在创造先前天地时天使被造。
3、据彼后3:5,犹6:7经文告诉我们:
天使犯罪,和被驱逐成为与神作对魔鬼的来历之因。
以上几点给我们一个推理,创世记六日所造的天地是神复造的天地。在以前神曾造了天地水并造了天使和植物。原来的天地本是美好的世界,但因天使中的基路伯(赛14:12-15)骄傲,被神打倒赶出圣山,它就破坏了神所造的世界,以致造成了创1:1-2的“虚空”“混沌”的世界。
二、复造期
1、六日创造或神的复造
圣经与历史篇三:圣经中译历史
圣经翻译早在公元前三世纪便已开始,但要到公元七八世纪才有把圣经译成中文的文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大秦即罗马;景教即基督教的聂斯脱略派。此派始于叙利亚,其始创人聂斯脱略因提倡“基督二位二性说”而于公元431年被教会第三次大公会议定为异端。然而,此派积极传教,公元635年(即唐太宗贞观九年)传入中国。公元781年(即唐德宗建中二年)建立“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碑文讲述人类的堕落、弥施诃(即弥赛亚)的降生、救主在世的事迹等及介绍景教入华、盛衰的经过,也有景教经典《真经》翻成中文的记载。景教经典可能包括将旧约,新约圣经翻译的部分,可惜这些经书的译本全都失传,有待考古学的新发现,方能有更进一步的研究。
直至十三世纪中叶罗马天主教来华,圣经中译才有新的发展。最早的是若望孟高维诺神父所译的蒙古文旧约诗篇和新约全书。其后有利玛窦神父的“祖传天主十诫”;阳玛诺翻译四福音的《圣经直解》;巴设神父的白话文四福音、保罗书信及希伯来书——《巴设译本》可能是后人马殊曼和马礼逊译经时的蓝本;贺清泰教士的《古新圣经》,它包含除《雅歌》和大部分先知书之外的旧约与新约内容,然未曾印刷发行。该译本包含了圣经翻译史上第一份序言《之序》、《再序》,其中扼要介绍了译者的翻译思想。
利玛窦在1603年首次刊印的《天主实义》中,试图以更为新颖的“上帝”一词来指称“Deus”[?de?s]。他在书中明确提出,“历观古书而知上帝与天主特异以名也”。经学者考证,这一新译的最初使用,可以追溯到利玛窦来到澳门后不久。从某种意义上说,利玛窦以“上帝”译解“Deus”仍属于技术层面的改进。对于此一译语的不足,他在1604年致耶稣会总会长的信中说道:“我认为在这本书中,最好不要抨击他们所说的东西,而是把它说成同上帝的概念相一致,这样我们在解释原作时就不必完全按照中国人的概念,而是使原作顺从我们的概念。”利玛窦的这番话可以从不同角度加以解释,但可以确定的是,他非常清楚“上帝”一词在中国人头脑中可能产生的歧义。所以,他才强调按“我们的概念”来“解释原作”。也正因为如此,利玛窦始终没有放弃寻找新译的努力。在名为《斋旨》和《司铎化人九要》等另一些文章中,他又尝试用“上主”、“主”或者“主耶稣”等其它词语来指称“Deus”。
当范礼安和利玛窦分别于1606年和1610年去世之后,教会内部反对以“天主”或“上帝”译解“Deus”的声音逐渐高涨。在日本的许多传教士也风闻此事,都认为在华的神父们犯了错误。1707年,罗马教廷颁布南京教令,天主教译名固定用“天主”翻译Deus,禁用陡斯、天、上帝等。
十八世纪末,随著基督教来华,圣经的中译本可说是百花齐放了。继《马士曼译本》(1822)后,有马礼逊的《神天圣书》(1823)及其修译本《新遗诏书》和《旧遗诏书》、郭实腊修订的《救世主耶稣新遗诏书》、太平天国删改的《旧遗诏圣书》及《新遗诏圣书》(十九世纪末)。
马士曼博士(Joshua Marshman) 于1822年在印度出版《马士曼译本》。马士曼译本出版较早,但因为马礼逊的译本是在中国境内进行的,所以一般仍以马礼逊译本为第一本中文圣经。
马礼逊是第一位前往中国传教的新教传教士,他于1807年抵达广州,1814年出版了他单独翻译的新约全书。1823年,他和另一位新教传教士米怜合作完成旧约全书之后出版中文圣经全译本,取名《神天圣书》,共21册,史称“马礼逊译本”。从此,基督教的全部经典得以完整地介绍给中国人民。《神天圣书》的文体类似当时畅销的《三国志演义》,译文流畅,广为流通。这也是流传到欧洲的第一本中文圣经。在《神天圣书》中,马礼逊将God译为“神”,承袭了天主教徒巴设的译法。但是事实上,在《神天圣书》中,马礼逊自己也没有给God一个固定译法。该书中马礼逊用了“真神、真活主、神主、神天、主、上主、上天、天地之大主”等译法。
根据《神天圣书》,由麦都斯、马约翰、郭实腊、裨治文等人组成的译经小组于1837年出版《新遗诏书》、1840年出版《旧遗诏书》,后郭实腊又反复修订,最后于1955年成型出版,名为郭实腊译本,此译本将God译为上帝。太平天国(1851-1864)的创立人杨秀清、洪秀全采纳“新旧遗诏书”,受其影响创办拜上帝教,其教义《旧遗诏圣书》及《新遗诏圣书》的来源便是郭实腊译本。因此郭实腊译本可谓在晚清造成最大社会震动的中文圣经。
1842年英美传教机构组成十二人委员会重译圣经,计划出版由不同教会宣教士联合翻译的《委办译本》。可惜,因为教派不同立场而造成了分裂。
美国浸信会不满将Baptizo译作「洗」而不译作「浸」,首先退出,另邀宣教士高德(J. Goddard)依浸信会立场修订《马士曼译本》而完成《高德译本》。
美国圣经公会代表裨治文因坚持God译为神,不可译为上帝,半途退出,完成《裨治文译本》。
英国圣经公会代表麦都思等人仍于一八五四年完成《委办译本》。此译本不但重译圣经,统一译名,还有著名汉学家理雅各、中国学者王韬的协助,译文优雅,文采斐然,遂成19世纪最具影响力中文圣经。
1890年上海举行各教派传教士联合大会,决定进行和合本的翻译工作,成立了三个委员会分别翻译文言文和合本、浅文理和合本和官话和合本。当时有一
个响亮的口号:“圣经唯一,译本则三”(One Bible in Three Versions )
《浅文理和合本新约》于1904年出版,《深文理和合本新约》于1907年完成。后来两者合并,于1919年出版《文理译本全书》。此译本对原文忠实,文笔流畅,可是发行后已不适合时代需要。1919年4月,由狄考文(C. W. Mateer)等人组成的翻译小组,费了27年时间完成了《官话和合本》,(又称《国语和合本圣经》,简称《和合本》),为中文圣经立下了重要的里程碑。《和合本》圣经的译者是以“忠于原文”为目标,就是要“坚持文字上的准确”,但由于译经原则改变,这个目标就有新的理解:“重视意义上的准确”。在旧约翻译的十三年中,新约经过了多次的修订,以使其译文更清楚、优美。《和合本》实在为教会提供了一部翻译比以前更准确、更适合大众阅读的译本,于是它就成了教会和信徒最受欢迎的圣经译本,渐渐建立起典范的权威,成为主流,也为教会和信徒的语言系统增添了不少独特的基督教词汇。
1946年,吕振中翻译《吕译新约初稿》,1970年,吕译《旧新约圣经》在香港出版,是第一本由华人独立完成的圣经。
1968年,由雷永明(G. M. Allegra)领导的“思高圣经学会”出版了圣经全译本“思高本”,是当代中国天主教使用的唯一权威译本。
1992年由容保罗领衔的30多名华人翻译家集体直接由原文《希腊文新约》为蓝本,翻译出《圣经新译本》
文化负载词
所谓文化负载词,按照纽马克(Newmark) 的定义,是指能集中反映或表达某一民族风俗习惯﹑气质情感﹑历史典故﹑思维模式﹑价值取向﹑宗教心态等特有事物的词﹑词语和习语。纽马克也认为,语言有普通语言,个人语言和文化语言之分,文化负载词是文化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特定的上下文中就构成了推理语言信息的文化语境。翻译工作者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原文中没有任何生疏的词,但由于不谙其文化背景,译文读起来莫名其妙,甚至可能出现歧义,让人莫衷一是。圣经中文化负载词比比皆是,因为对非基督教国家、地区的人来说,基督教就是另外一种文化,读圣经就是在了解另外一种文化,因此文化负载词翻译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译文的质量。
翻译作为译者与目标与读者之间的交际行为,其成功取决于译者能否通过译文使目标语读者产生与源语言在读者身上产生相同的语境效果, 即在翻译过程中注意保护译文与译文读者认知语境之间的关联免遭破坏。具体到圣经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要做到这一点,译者首先对这些词所负载的文化或宗教意义了如指
掌,然后从目标语中寻找对应的词。若完全对应的词在目标语中根本不存在或仅有类似的概念,直译很可能造成信息错误或缺失,此时译者应及时采取补救措施,对直译可能造成的不准确的语境效果进行修正,或对缺失的语境假设进行补充,以使译者与读者的认知语境达到互明。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译文与译文读者认知语境之间的关联,实现译者的意图。
参考文献:
1.《安徽文学(下半月)》2009年01期 作者:柴倩 郑亚南
从关联理论看圣经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2.《烟台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04期 作者:谭树林 近代中文《圣经》翻译史上的“二马译本”
3.《中山大学学报论丛》2007年07期 作者:于红 戴卫平
刍议“God”的中文翻译
4.《外国文学研究》2002年第01期 作者:李滟波
从《圣经》中的God到中国的“上帝”和“神”──兼论跨文化语境中的形象变异
5.《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9年6期 作者:李炽昌 《圣经》在中国——太平天国对经文的诠释
6. 《世界宗教研究》2003年02期 作者:戚印平
“Deus”的汉语译词以及相关问题的考察
附表:
----年分(公元)------------------------译本-----------
----781-----------------------------年景教碑
----十三世纪末、十四世纪初------《若望孟高维诺译本》:诗篇、新约全书(蒙古文)
----十六世纪末------------------利玛窦译“祖传天主十诫”
----1636年----------------------阳玛诺的《圣经直解》
----约1700年-------------------《巴设译本》
----十八世纪末------------------贺清泰《古新圣经》,未有印刷发行 ----1822年---------------------《马殊曼译本》
----1823年---------------------马礼逊《神天圣书》
----1837年---------------------麦都思、郭实腊、裨治文、马儒汉《新遗诏书》
----1840年---------------------麦都思、郭实腊、裨治文、马儒汉《旧遗诏书》郭实腊修订的《救世主耶稣新遗诏书》
----十九世纪末-----------------太平天国删印《旧遗诏书》为《旧遗诏圣书》删改《救世主耶稣新遗诏书》为《新遗诏圣书》
----1850年--------------------《委办本四福音》
----1852年--------------------《委办译本新约全书》
----1953年---------------------高德修译的《新约全书》
----1854年--------------------《委办译本》
----1857年---------------------麦都思、施敦力改写《委办译本》的新约官话译本
----1859年----------------------《裨治文译本》的新约
----1862年----------------------《裨治文译本》
----1866年----------------------《北京官话新约全书》
----1868年----------------------高德、罗尔悌、迪因修译的《旧约全书》 ----1872年----------------------《北京官话新约全书》(改订本)
----1875年----------------------施约瑟的《北京官话旧约全书》王多默的《宗徒大事录》
----1878年----------------------《北京官话新旧约全书》
----1885年----------------------杨格非的《新
约浅文理译本》----1889年----------------------扬格非的《新约浅文理译本》(修订版)包约翰、白汉理合译的浅文理新约全书《杨格非官话译本》
----1892年----------------------德雅的《四史圣经译注》
----1897年----------------------李问渔的《新约全书》
----1902年----------------------施约瑟的《二指版》
----1905年----------------------杨格非的《旧约浅文理译本》(至雅歌) ----1904年----------------------《浅文理和合新约圣经》
----1906年----------------------《深文理和合新约圣经》《官话和合译本新约全书》
----1919年----------------------《文理和合本》《国语和合译本》 ----1946年----------------------吴经熊的《圣咏译义》
----1949年----------------------吴经熊的《新约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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