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王长田:王长田

发布时间:2020-03-19 来源: 感悟爱情 点击:

  王长田自比为骆驼:娱乐圈大哥做关系,天才做项目,玩家搞演员,骗子搞资本运作,既不是大哥又不是玩家也不是骗子的只好做骆驼。      “2011年7月17日,王长田从梦中惊醒――又是那个场景。初中的时候,自己被一群小流氓围堵搜钱,小流氓还强迫年级上的三个漂亮女生和他们厮混。王长田说,在梦里他始终和小流氓们交战厮杀,拼尽全力。而这个挥之不去的梦魇,跟随了他很多年。
  
  你以后去当记者吧
  那时候,王长田从大连农村插班到县城中学。“当时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很孤苦,很弱小。城里孩子们知道的看到的,我都不知道,虽然我学习成绩是班里最好的。”“那次身上五毛钱,被小流氓拿走四毛,剩下一毛放到我口袋里,说看你学习成绩好,给你留一点。”
  “我属于那种内心的英雄主义者”,这是多年后王长田自己眼中的王长田。而在别人眼里,他温和、寡言,不够强悍,乃至缺乏企业家特有的那种征服欲。凡此种种王长田听在耳里,扔在风中,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有必要向全世界开放吗?没有必要。
  “我七八岁的时候就会做火枪,开始是打火柴的,十岁时做成带枪管装火药的,12岁时改成粗枪管换弹壳的,可以伤人打鸟。那时去邻村看露天电影时我会带着火枪,不断幻想遇到阶级敌人的情形。我的小手指还留有当年装枪走火造成的伤疤。多年来我一直试图搞清这一经历对我一生有何影响,到现在仍是个疑问。” 这是王长田某天偶然发出的一条微博。
  40岁前,王长田遍读西方传媒链上所有大鳄的传记,他总能从中找到梦想被轻轻划燃的感觉,比如他曾推崇维亚康姆集团的雷石东,当今世界最伟大的娱乐帝国里的商业智慧令他唏嘘;而40岁后,王长田不再读这些。“中国的传媒娱乐产业,与西方有着太多不同,自己的路要自己去走。”
  光线的路自1998年起,13年跋涉长途,穿越荒漠,王长田自比为骆驼。“娱乐圈大哥做关系,天才做项目,玩家搞演员,骗子搞资本运作,既不是大哥又不是玩家也不是骗子的只好做骆驼。”
  “骆驼”王长田是记者出身,记者之路自1988年正式启程,而王长田所受的职业启蒙却要追溯到更早以前。他的小学语文老师是名知青,自己一辈子扎根农村却希望学生去看更大的世界;中学的语文老师是名文青,理想主义情怀甚浓;高中的语文老师有些愤青,希望学生能够做一些影响社会、改变社会的事。当然,三位老师都说过一句相同的话:王长田,你以后就去当记者吧!
  他真去了。1984年,王长田顺利考入复旦大学新闻系。多年以后,那个入学代码为“8432”的复旦新闻系84级的学生们登上了这个国家的传媒舞台,其中包括《解放日报》的总编辑裘新,新浪网的首席执行官曹国伟,《南方都市报》总编辑曹轲等,甚至当年的指导员张力奋,也都离开校园出任FT中文网总编辑……
  如今,他们还会时不时聚会。
  
  单行道上的冒险
  年轻时面临的选择看似纵横交错,回过头看,路其实都是单向的。
  1988年,大学毕业的王长田本准备去中新社,殊不知被同学串了后门。最终,他被分配到全国人大常委会新闻局,负责对外新闻宣传和内部资料整理。虽然工作单位挂着“新闻”两个字,但工作内容毕竟和一线记者差距太大。在那里,王长田呆了一年零八个月。
  一年零八个月后,王长田偶然看到了《中华工商时报》的创刊号,相比当时刻板的经济报道,《中华工商时报》显得轻松可读。王长田上午看了报纸,下午便找到报社。在上世纪90年代初,放着中央机关的铁饭碗不要,偏要跳去一张新创刊的报纸当记者,这是王长田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冒险”。
  在报社,这位初来乍到的记者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很难记住人名,二是算账的能力非常强,对各种经济数据过目不忘。“记不住人名在一个关系就是生产力的时代很悲惨,当然我一直不认为关系是最重要的,这跟我的个性有关。”在报社,王长田偏好“雷达表的中国攻略”,以及EMS与DHL之间的商战类作品,3年后他升任市场新闻部副主任。
  邓小平南巡讲话引发热潮,1993年,一批更贴近读者的综合性都市报开始崛起,媒体竞争变得激烈。此时的王长田经不住“下海潮”的拍打,他婉拒报社领导劝阻,竟然跑去东北卖起了涂料。放着工作不干,偏要跑去“练摊”,这是他人生的第二次“冒险”。
  涂料卖了半年,王长田又重新回到报社,他还是习惯媒体的生活方式。只是时间很快又将他推向了一个全新的岔路口:第一条路通向香港,报社正在筹备收购一张香港报纸;第二条路通向仕途,为某国家领导人的儿子做秘书;第三条路则是突然出现的,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见到了北京电视台的副台长吴天锡。
  听说吴天锡要办一档全新的新闻栏目,王长田又按捺不住了。这是1995年,王长田的第三次“冒险”。也是因为这次冒险,王长田从纸质媒体转型电视媒体,从此踏上“不归路”。
  1995 年,王长田住进了北京崇文门的一家小旅馆。旅馆住了一个月,《北京特快》终于推出。因为节奏快、信息量大,一改颂歌式的新闻报道方式,该栏目很快成为当时国内最优秀的电视新闻栏目。
  回过头看,王长田首先愿意去了解市场真正喜欢和需要什么,进而不客气地打破约定模式制造有销售力的内容;其次,他也身患媒体人“这山望着那山高”的通病,新的浪潮打来,新的躁动便起。
  当然,“躁动”这词,如果干差了叫浮躁,干好了便叫有激情……
  
  王长田是熬出来的
  王长田是熬出来的。这是业界共识。王长田还能熬多久,也曾一度被追问。
  身处浮光掠影的娱乐圈,王长田有着不一样的地方。员工有时开玩笑说他是农民企业家他也不生气,因为自己本来就生在农村。王长田注意形象,他爱买衣服,也给身边的高管买。“因为代表企业形象。”
  光线还有两条规定:一,绝对不勉强陪客户喝酒,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二,不陪客户去也不接受邀请去夜店。王长田一直坚信所谓“关系”在生意中收效甚微,客户与你合作是因为相信你能给他带来帮助,其他全是虚的。王长田说,十三年来他也从来没有与任何客户喝醉过,也从来不带“陪酒员”,有些人可能会失望,那就失望吧。
  13年来,即便外界纷纷追问王长田还能扛多久,光线是否要倒闭了的时候,王长田最终都挺过了难关。和行业内其他上市公司不一样的地方,光线13年来没有引进风投,但找到王长田的风投却有很多,涌动在行业内的投资则更多。好几次,王长田都临场放弃了。
  2011年8月3日,作为制播“国内制播分离第一股”光线传媒登陆创业板,上市首日表现出不俗,按上市首日收盘价计算,光线传媒董事长王长田身家达 41.64亿元,已成为民营电视制作领域的第一富豪。
  在光线上市第二天光线传媒办公室,王长田并没有将喜悦挂在脸上。此前的一天晚上,他发了一条微博――“我曾经给过好多人承诺――也许他们永远不知道,但这些承诺却像石头压在我心底,在夜深人静时,时时会泛起。有一些我可能会忘记,有一些可能永远无法兑现,这让我觉得自己无力且可鄙。明天公司上市……”
  (来源:《《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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