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电影《芳华》中的女性形象
发布时间:2018-07-05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摘 要】《芳华》一上映就引发了受众关注和讨论。本文对片中女性形象进行概述,分析具有代表女性形象,借用女性主义相关理论,分析那个时代女性作为弱者形象确立,对片中女性形象进行文化解读,同时针对影片中不同女性进行分析探讨。
【关键词】芳华;女性形象;弱者形象
中图分类号:J90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1007-0125(2018)15-0109-01
一、影片中的女性形象
影片中的女性包括何小萍、萧惠子、林丁丁、郝淑雯等。何进入文工团,以为脱离家庭就能变好。表演时不慎摔倒,经历军装事件、假胸事件、拒绝演出,是没有被善待过的人。下放战场,抢救伤员,成为英雄,精神分裂。萧,是叙述者、见证者。没有欺负何,但也没有帮助何。暗恋团里的小号手出车祸拿出金项链,然而也没有在一起。林,独唱演员,和男人玩暧昧,接受不了刘峰示爱,检举其耍流氓,导致刘下放,失去一条胳膊。郝,高干子弟,宿舍长,欺负事件主导者,知道陈灿是高干子弟后,由不屑一顾到最后结合,是现实主义者。
影片中女性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以何为代表,处于最底层,没有被善待过,所有坏事都会算在其身上小人物;一种是郝、林为代表现实主义者,知道自己所需,不擇手段去争取,哪怕伤害他人,处于主导地位;一种是萧为代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会欺负别人,也不会去帮助。
二、影片中女性形象的悲剧性审美特征
(一)性格悲剧
荣格曾经说过“性格决定命运”。虽然过于绝对性,但也说明性格对命运有一定影响。
影片中女性人物性格鲜明,人的性格阿对于其为人处世有着重要影响,人物命运也受自身性格因素约束。何,父亲被挂上反革命,随母改嫁,弟弟妹妹欺负,性格懦弱。在文工团也受到欺负,沦为服装助理。因给与她帮助的刘峰被处分,心灰意冷,装病拒演,下放野战医院,救助他人,成为英雄,却精神失常。
郝、林性格张扬,富有心计。在欺凌事件中,是主导者。林与人搞暧昧,接受不了林峰拥抱,检举林峰。郝拥有优越家庭,得知陈灿是高干子弟,明知室友对其爱慕,仍主动追求。她们为一己私利,不顾对别人造成伤害。
萧性格淡然,尽力远离是非。不参与欺凌事件,与林峰、何相处平和。知道郝与陈在一起后,拿回自己情书。
(二)社会悲剧
故事始于文革,人民思想受到禁锢。女性被塑造为无爱情意识,无家庭意识,无个人意识。无爱情意识,爱情是美好,那个年代却不被允许。片中女主没有敢于追求爱情,刘峰向林表达自己心迹,一个拥抱,被说成耍流氓,被组织下放。没有轰轰烈烈爱情,只有偷偷摸摸暧昧。无家庭意识,什么都属于集体。女主何先是被家庭抛弃,又被集体抛弃,不被集体接纳。无个人意识,个体意识在文革时期被彻底消解,国家如何要求,党如何要求,上级如何要求就怎样去做。“活雷锋”,帮助炊事班找猪,进修机会让给别人,帮助别人打造沙发,没有考虑过自己。
爱情意识、家庭意识、个体意识消失之后,取而代之是:阶级斗争意识、民族解放意识、革命专政意识。阶级斗争意识,“阶级斗争是纲,纲举目张”是流行政治话语。影片中,何的父亲,被打成右派,没有等到平反就去世了。何更是文工团其他人斗争要打倒对象。林峰在摸胸事件后受到批斗。民族解放意识,影片中女性也充分认识到民族解放重要性。奔赴战场前线去表演,去报道,去解救伤员也任劳任怨。不去理会战争意义,一味服从。革命专政意识,影片中郝一句"江山都是我们打下来的,溅你一身水怎么了”映射出骨子里专政意识。
(三)命运悲剧
文工团高干子弟的避难所,苦主何也有一个当厅长继父。避难所也受到外面世界波及,最底层的何与木匠家庭出身的刘峰首当其冲受到伤害。高干子弟转身成为开发商,退伍残疾军人艰难为生还要受到管制机构剥削。文工团女兵,都有美好未来。而何,面对战场血雨没有被击垮,却被英雄称号所击倒。似乎他们从出生之日起,命运悲剧就已注定。
三、影片中的女性形象在当时社会下的文化解读
(一)女性作为弱者形象
影片中女主何不仅在女性中是弱者角色,也是男性欺负对象。男伴嫌弃并拒绝与其伴舞,所有坏事都是何做。林,与多位男性玩暧昧,欺负何主导者,被人撞到刘峰拥抱她,也是以一位受害者的姿态指责林峰。众人面前,一副弱者形象。
(二)女性作为弱者形象抗争
何一直是以弱者形象出现,在刘峰被处罚后,认为处罚不公,替刘峰抱不平。在后来演出中,主演受伤,何却装病拒演。虽被识破,但也是她一个抗争。
(三)命运抗争的失败者
何装病拒演后,下放野战医院。经历血雨冲洗,被英雄称号打倒,精神分裂。观看文工团舞蹈,忆起曾经自己,是命运抗争的失败者。郝选择门当户对的陈,富足的生活但缺乏家温暖,丈夫陪伴。林,远嫁海外,奢侈的生活换不回曾经傲人身材。自古以来的社会,女性一直处于弱者地位,认同接受自身弱者命运。选择依附男人,让男人主导自己的世界。
影片《芳华》虽是流水账叙事,模糊历史、文革、越战。剧情支离破碎看不清主线。无关时代,无关青春,无关集体,无关体制。只讲人与人,阶层与阶层之间,欺负与被欺负,侮辱与被侮辱。影片突出了女性形象的悲剧性审美特征,角色设定算是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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