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勋是谁?|李子勋是哪里人

发布时间:2020-03-20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李子勋,著名心理学专家,中日友好医院心理学科临床主任医师。中央电视台《心理访谈》特约心理专家。毕业于四川华西医科大学,北京大学心理学硕士及精神卫生研究所心理专业进修,中德高级心理治疗师培训项目第一届学员。1990年至今任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咨询与治疗专业委员会成员。主要著作包括《陪孩子长大》《幸福从心开始》《婚姻的烦恼》《心灵飞舞》等。
  
  
  从发短信到约定采访不过10分钟,“呵呵,我在地铁八角附近,挺远的哟!”这男人,说话都带语气助词的。
  这家咖啡馆他老来,因为服务员都很清楚他上午要的菊花茶,下午要的奶茶,现正在包间里“开会”,“他是个名人吧?对人很和气的。”等待半小时,肚子也被茶水灌满了,还没等我走到洗手间,听到一敞着门的房间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个问题……”天!他正给人咨询!偷瞥了两眼:灰色外套,系一顺色的围巾,那是相当儒雅!
  认识李子勋是在CCTV―12的《心理访谈》节目,这位出镜率最高的“坐堂”专家,总是在深夜11点之后,为有各种心理问题的咨询者温柔解惑。斯斯文文戴一金丝眼镜,说话轻声细语,略带四川口音,还总笑眯眯的,分析病历时基本上不说心理学术语,都是些“人话”,有理有据,深入浅出,就像和人唠家常,对所有问题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似乎无所不能。这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一帅哥,那衬衫领带搭配的可不输时尚人士。想想以往的专家要么正襟危坐,要么宏韬伟略的,看着既敬且畏,突然间冒出这么个人物,不由眼前一亮。
  李子勋的身后,追着一帮年龄不一的粉丝,以女性居多。没想昨儿个,四处掐架、和母亲掐得最凶的王朔大叔也“粉丝”一把,“我很喜欢看中央电视台的《心理访谈》节目,打算带她去让李子勋给调解一下关系。”瞧瞧,人家可不是滥得虚名!难怪不少心理学家说,“每当朋友请我推荐家庭治疗师时,我都是第一个想到子勋。”
  “对不起,刚刚有个咨询。”招呼我们进屋坐下,热情程度刚刚好。看得出来,有一些疲累。但是,一说到心理学,马上又兴致盎然起来。
  这位中日友好医院的“明星”大夫,据说每周的心理门诊人满为患,预约电话更是被打爆。“怎么就病退了呢?”他浅浅一笑,直视你的眼睛,“多做点喜欢的事,不好吗?”除了一个月录制几期《心理访谈》外,李子勋现在忙乎着授课讲座,主要针对国内心理咨询师的督导提高,课程之多,听得都头紧,昆明、黑龙江、杭州……全国各地连轴转,一次课就整整三天。前不久,他终于实现自己的夙愿:建立一个网站。据我所知,“李子勋工作室”是国内第一个心理互助网站,宗旨是为各种心理疾患者的亲人提供一个互相帮助、鼓励和慰藉的平台。而这样一个善举,背后既没有什么财团,也没有什么商业利益,所有费用都来自李子勋的腰包。他还得定期为《时尚健康》《心理月刊》《父母必读》等杂志撰写专栏文章,时不时被各网站拉去讨论讨论心理问题,还要给人做心理咨询……忙是忙,倒是他要的“过自己如愿的生活”。
  虽说采访前做足了功课,但李子勋的善谈还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要知道“一个小时想弄懂心理学,不可能”,所以他会尽量表达浅显,“我们比较会注意让对方听懂,让你感觉可以接受”。心理学、生物学、病理学、人类学、哲学、历史、政治,完全像脱口秀式的轻松和流畅,有时甚至自己也收不住话闸。插不进话,我也干脆放掉了手中多余的采访提纲,让他顺着话题一个劲儿地发挥。“我们的内心,很诡异的。”那“超龄少年”般丰富的表情里,我们读到了一种沙场点兵、长袖善舞的自信和自豪。
  这功力,只让我等小辈感叹:“起码隔了四个档!”正意犹未尽,他笑得很灿烂地起身告辞,“呵呵,不和你们扯了,家里还有一个病人。真的,我夫人病了,我得回去做饭。”
  
  我想做心理医生
  
  作为医生,生生死死的场面,李子勋见过太多,惟有一位女同事的自杀身亡,让他始终不能忘怀。
  “这个失恋自杀的女医生25岁,活泼开朗,我们的办公桌紧挨着,平时无话不谈。那段时间她总问我,李医生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还老缠着我们几个男医生说话,大家为了避嫌就借口躲着她。现在想起来,其实她已处在慢性抑郁阶段。精神恍惚,工作常常出错,自杀前突然穿得很漂亮,一天变个样。但当时我们谁也没有意识到,都以为她的个性有问题。”
  让他追悔莫及的是:女同事服毒自杀时选择的正是自己曾经提及的药品。“这件事对我震动很大,对她的内疚感让我开始涉足临床心理学。”
  虽只做了几年小小的住院医生,李子勋却深得病人信任。个性再古怪的病人,在他面前也服服贴贴。“这并不是我的医术有多高明,只不过天生的共情能力好点,比较能感同身受。如果一个病人接受一个医生,信赖他,肌体也会愈合得快,这些现象都属于心理学范畴。”
  1989年,卫生部要求各医院开设心理门诊,李子勋得知这个消息后,积极争取:我想做心理医生。而他,也正是大家眼里的不二人选。从北大精神卫生研究所学成归来,李子勋成为当时心理科唯一的一名医生。
  
  Q: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有病找你
  A:心理咨询不是治疗,是服务、关怀
  刚上阵时,李子勋一度依照传统“医患模式”:对患者诊断,普及点心理学知识,再按方抓药。后来,美国的曾文星教授到国内讲学,让他突然开窍。有一个男孩,因为手部残疾有强烈的自卑感,还有强迫症和社交恐惧。治疗好几周了,一直没有效果。曾文星与他短短交谈一次,男孩的头抬起来了,说话也大声了,开始与人交往了。“孩子对我说,那次谈话根本就没有谈到他的自卑问题,曾老师给人感觉像是一个朋友,非常随和,对他很理解,让他觉得很安全。通过这样一种彼此尊重、坦诚和信任的关系,他一下子获得了自己解决问题的心理能力。”
  就像律师对法律、金融投资师对金融的理解,李子勋从不把心理学看成一种学术、在拯救人,而把它当作一种服务、一种关怀。“我们不是为了显示权威,而在用规律为当事人提供一种切实可行的方式,增加你的幸福感,改善你的夫妻关系,增加你对孩子的教育。只是给出一个方向或视角,是否能从困扰中出来全靠当事人自己。”
  “为什么一定要收费呢?”我不禁脱口而出.“你看现在我并不会仔细地观察你,而那是一种工作状态,和患者在一起时,我必须马上进入‘空灵’状态,他的每句话、他的痛苦、他的烦恼,都在全情感受。”虽不是咨询,我也现场体验了一把,说每一句话,李子勋在听,会观察你的情绪,轻轻询问“理解吗?”“对吗?”,或者来一个会心的鼓励“说得好!”,正像他在荧幕上的一贯风格:善于聆听,更擅长引导。
  和患者建立良好的信任关系成为朋友,在普通的医患关系中实属平常,但两个人成为朋友绝对不允许。“如果我扮演了这个角色,他就会依赖这种关系,失去独立和成长的契机。”也有这样的心理医生,一辈子吃定一大富翁,“任何事情都会想到依赖他,40岁的人就变成15岁了,这其实违反了我们的行业准则。”。既使在大街上遇到咨询者,李子勋从不会主动打招呼。
  是不是有了心理疾病才去看心理医生?“实际上,在西方、南韩,恰恰是那种好的尤其是衣食无忧没有问题的人找心理医生,他从中得到的资源会让他变成更加积极,更有幸福感,更加朝气蓬勃。”
  
  Q:“结果”应该可以找到“原因”
  A:心理学家不是考古学家,是建筑师
  曾听另一位心理学家说过,心理学家是考古学家而不是侦探:考古学家是根据挖出的东西来推断真实,而侦探是探究真实的发生。这话被李子勋进一步演变为:心理学家不是考古学家,而是建筑师。
  说是“瞎聊”,他的思维相当活跃,作为听众,你的脑子来不得半点喘息,那些看似“玄虚”的心理学知识在他这里左右逢源、纵横捭阖,不断扰动你原有的思维体系,不夸张地说,一个小时的采访,更像一场深度心理分析。
  用归因论的一套来机械地理解心理分析是很可怕的。“少时偷针,长大偷金”,这把人看得太简单了。作为生命系统中的人,生命的发生、进化靠自主、重组,并不是一个线性关系。一位女士提出离婚,说老公有外遇,好像是原因,但是你把事情的时间序列拉得足够长,会发现这个原因就已经是结果了,并不是因为外遇所以离婚,有可能想离婚才外遇。
  “因为很多心理医生仍然奉行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精神分析学说,竭尽全力挖掘出你埋藏在过去经历中的各种体验,好像就可以帮助你改变现状。譬如有的医生会说,你现在这个情况一定是你5岁时受过父亲的创伤,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第二次见面时当事人说我想不起来,不过好像5岁时一次洗澡父亲进来了。医生说,啊,这个不算,你再想一想。第三次就诊时当事人说,6岁时,我哥哥摸过我的身体。医生说,哦,这个不是的,你再好好想想。于是当事人又想,我11岁的时候放学回家,一个大男人要逮住我,我拼命跑才跑掉了。医生说,啊,对啦,就是这个事情让你产生了对男人的恐惧。你看,这不是暗示诱导出来的吗?这样的心理治疗也太容易了,一个傻子都可以做。
  “做心理咨询时,我的头脑要保持无知的状态,处理一个问题时,要考虑需不需要早年的东西,如果不需要就不碰,如果需要,也要重新建构一个东西,而不至于说早年的生活就决定到你现在。这也正是我去年开始做培训的一个原因,想让人们尽快认识到心理学究竟是什么。”
  
  Q:解决问题要找到事情的真相
  A:真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效”
  任何人都在撒谎,包括来访者,包括我们。一位太太谈婚姻,绝不是全部的真实,她所谈的是她以为的真实,换一个人看,真实又不一样了。心理医生同样得琢磨,哪些信息可以讲,哪些信息不可以讲,但是有一个东西是真实的――关系,也就是说我们怎么善待当事人,怎么用人性的关怀和共情的天性和他互动。我比较关注当事人能够接受的程度、他愿意听到什么,我才不管什么理论、什么对错,只关心这样来引导他、来扰动他,会不会使他未来的生活更加清晰、正面。也就是说,如何做有效。但这不是实用主义,是后现代治疗的一种风格。
  一位太太总是周期性的外遇,且难以控制,先生很爱她,也很痛苦。治疗时,我们发现这位太太在中学、大学时都有周期性的抑郁,每次恋爱不能持久,短时间就要换,而这个周期与现在很相似。那么我们就会假设:正是有一个很深的抑郁存在,所以这位太太必须靠一种情绪的兴奋性,使自己不陷入抑郁的困境,但是她找不到更有益的资源,只好选择跟一个男人发生激情。这个假设是我插入进去的,我并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也并不认为真的就跟抑郁症有关,但这个假设比较安全,丈夫听到后,觉得妻子不是肇事者,尽管她肇事,同时她又是受害者――是被抑郁症逼的。从婚姻本身来说,这个假设是“有效”的,它会使这个婚姻的焦虑减轻,使他们的关系松解,转变成怎么帮助这位太太保持一种情绪状态。而丈夫也会思考,我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事情,不让太太选择这种方式?
  我绝不会说“她不爱你”、“你没有激情,不能满足她”这样的话,可能这是真实的,但是这个真实“无效”,你不可能要求这个男的一夜之间就健康,既然这个问题不能解决,我干嘛要用这个原因呢?我改变的是关系,解决不了其他的东西。“她有抑郁,所以选择婚外情”,面对因果思维的人,只能用因果思维去解释,但是我们的内心不这样想。我会考虑、会观察这样对这个家庭是不是好,是不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他们的互动会增加,下个星期再来看我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关系不一样。如果是朝正面的、积极的方向发展,就继续以这个方式加强扰动,如果没有改进,我会马上选择另一个方式,直到我觉得是朝着好的方向走。
  有位优秀的男演员,开始来治疗时,老觉得衣领高了就难受,我告诉他,这个问题不要吃药,保持这种焦虑对你很好,因为你没有别的方式释放情绪。但是别的医生就给他吃抗抑郁药,一吃好了,不焦虑了。这么吃了三年,三年之后怎么样?心梗,做搭桥术。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个释放的途径,你还给他压制下去。现在,他再也当不了演员,身体也不好。那你能说让他情绪变得好,是“有效”吗?心理医生看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要研究哪些反应是有效,哪些只是假象,当事人认为的无效,并不真正意味着无效,当事人认为的有效,反倒是值得我们思考的。
  这就是管理者和老百姓的不同。我们总觉得要公平、公正,但是真正的管理者,即使他的交谈语言是因果的,他的内心一定复杂得多。我大学毕业分配时,每个班都有六、七个名额要去梁山、阿坝、西藏等落后地区,谁都知道那里医疗条件差,不能有多大发展。如果按因果思维“你学习不好,你就应该去那里”、“你在学校犯了错误”,那么老师应该会选最淘气的人,但是他们才不会那么傻:最淘气的人往往都是最难缠的。他们会看谁最容易被说服,从班长往下一个个谈话,试探你的可能性,如果你不坚定,又提不出强烈的反对意见,那你就去了,哪怕学习最好。
  “要是想反抗呢?”李子勋嘴角一抹诡异地笑,“行啊,我可以去,你帮我照顾弟弟;我要结婚了,男朋友不干,会抛弃我。你要唤起他内心的怜悯,让他觉得‘我不让你去,你会感激我’”。
  
  Q:你有压力,我有压力
  A:心理疾病是文化疾病、信息疾病
  我从不认为每个人都有问题。
  我们觉得有问题是来源于内心的一个参照系统,是因为我们片面地强调某一种文化造成的。假设是高度道德感的社会,你只能爱一个人,要是有丝毫的幻想或者白日梦,你就是个“不洁的女人”。但是,我们的情绪总是发散的,总是存在着关系和幻想,于是就苦恼了。为什么苦恼?是因为我们的思想只能够容许所谓“正确”的东西,痛苦的根源是这儿而不是那个白日梦。
  一个农村孩子生活比较穷,他就可能觉得自己被人瞧不起,觉得很丢脸。这就是因为汉文化中过分强调成功的导向造成了人的内心紊乱。木子美写了个《消费男色》,很多男士觉得受伤害了,这种伤害也是文化给的。如果用跨文化的方式研究精神疾病中的幻听,你会觉得很有趣。东方文化以耻感为重,幻听的内容多半是自己作风不好,就会处在分裂的状态;西方文化以罪感为主,幻听多被指责有罪、被控制做什么事一类。而幻听在非洲或印第安部落又不一样,它被解读为通灵,幻听的内容又多是预兆与神的启示。所以幻听的人被大家奉为智者,受到崇敬。
  事实上,李子勋常常解构文化,而且解构得很厉害。明明知道外向比内向看上去更适合主流文化,偏偏提出“内向是自我肯定与满足,外向是对环境的依赖和索取”,因为他觉得每种个性的人同样平等、重要,一个理想的社会应该让不同个性的人都有适合自己成长的路径。故意贬低外向的人是为了引发大家的思考,这样一来,内向的人被标定为“迟钝、保守、退缩、不合群”所带来的痛苦也减轻了。
  “很多人不知道,就得靠我们来引导,让他们改变不同的方式来接受。心理学就是一个信息医生,我们要起中允、均衡的作用。”
  
  Q:心理医生是怪人
  A:我们活在另一个境界
  如果硬要说李子勋和屏幕上差别最大的地方,应该是“率性”。兴致所到,他会一边眉飞色舞地高谈阔论,一边随心所欲地嗑起瓜子。摄影记者小心问“能拍照吗?”“你拍呗!我这样子行不行哟?”活脱脱一“大龄少年”。
  极少上网,深居简出,也从不把大家喜欢的李子勋当成自己。心理医生真活得这么“率性”?要是读过《婚姻的烦恼》,看他化身为子木先生、子木夫人,一会儿用男性视觉,一会儿用女性视觉,一会儿物质层面,一会儿精神层面对“婚姻”作不一样的解读,你也一定会像我一样窃窃寻思:这个人得体验多少啊!要不咋看得那么透?
  “一个心理医生在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内心压力之前,决不允许出诊。婚姻生活充满不幸的心理医生如果去做婚姻治疗,精神分裂的将是医生。”心理医生,首先是问题最多的人,其次才是问题最少的人。在海德堡接受心理分析训练时,李子勋每天苦练坐功,经受德国老师600小时的分析之后,精神被分析得体无完肤。他发现自己无法与权力并存,老师分析的原因是你童年与父亲关系不好。然后,老师重新对之整合,这种方式无法与父亲相处,为何不尝试另一种方式?
  “我父亲是一个严谨的人,而我自由散漫,还很逆反,一度冲突很多,在家里像陌生人似的。直到16岁,我去农场给被下放的父亲送冬衣,看到父亲苍老的样子,内心一下感觉很痛。那天他突然放下架子跟我说了很多的知心话,他说:‘我对你格外严格,是觉得你比较淘气,怕你惹祸。父亲没有能力,你出事我没法保护你。’……那时,我开始尊重和理解我爸了。到现在,他说什么我都会笑着听着,即使他说的不那么适合我,我还是会很认真地听,有时也“装傻”。由冲突转为理解,由差异的争执转为并存的互补,这种转变也影响到我和来访者的关系。”
  私里下,李子勋和朋友们也会玩得很疯,说是挺不“正经”的。几个心理医生在一起,一聊天往往涉及到人性中最阴暗丑陋的东西,也没顾忌的,啥都敢说。“唱歌会抢着麦克风不放手,我跳舞时也很疯的。”他也有焦虑,但会找来几本武侠小说,甚至是儿童连环画,“不走脑子就行,或者旅游,看看蓝天大海。我知道我需要释放,而不是需要心理医生。而且我们做什么事情都很节制,不会过度追求什么,不会要很多钱、很多友情、不愿意承担太多责任,所以从来不去当官。”
  或许是经常讨论死亡、自杀、孤独、归属等深层话题,李子勋对生命、时间的感觉相当超越。“当你有生物学的知识在后面积淀时,就能坦诚地面对所有的人类灾难,包括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灾难;珍视每一天、每一分钟地活着,存在就要快乐,过自己如愿的生活,但并不是要参照别人;保持一种无知和好奇,把所有学到的归于‘我什么都没有’,每天去学习新东西,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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