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不敢恭维_不敢恭维是什么意思

　　菲警印象:大腹便便、懒散、腐败 　　 　　此次劫持事件如此结局,对中国人、对全世界的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笔者在菲工作多年,对菲律宾警察的直觉是:懒散与腐败。
　　走在马尼拉的大街上,常见晃晃悠悠执勤或巡逻的警察都是大腹便便。为此,前总统埃斯特拉达执政时,曾于1999年发布命令让警察减肥,超重又减不下分量的就要被“炒鱿鱼”了。试想:小偷小摸等罪犯大都是贫民,他们灵活精干,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胖警察根本没法跟他们赛跑,更别想抓罪犯了。埃斯特拉达总统本人就曾亲自带领一帮肥胖警察爬山、跑步,以显示其要动真格的。不过,警察显然是不喜欢减肥,埃斯特拉达总统的警察减肥运动很快就不了了之。两年后,时任副总统的阿罗约领导示威群众要求埃斯特拉达下台,从警察总长到一般警察,也站到了示威群众一边。不知是不是这些警察仍然“记恨”埃斯特拉达的减肥命令。
　　不过,把埃斯特拉达赶下台后就任总统的阿罗约,对满街大腹便便的警察也不满意,在其执政期间,多次授意警察总长督促警察减肥,除要求警察通过运动减肥外,还向肥胖警察发放减肥药。
　　菲律宾警察的腐败,人尽皆知。笔者在菲工作期间有不少切身体会。例如,考驾照之前,同事提醒我,提瓶中国的白酒送给考官,保准能过。考试现场,果然看到不少人提着个小包裹,与考官亲热交谈,几番寒暄之后,小包就易手了。考试结束,这些人均兴高采烈。我也“入乡随俗”,买了点小礼物,自己“豪华”包装一下塞给考官,果然顺利“考过”。驾车上路后,同事献计,只要自身安全许可,违规无妨。随车带上一些廉价的中国小玩意儿如手帕或香烟,若被警察抓住,及时递上就行了。笔者言听计从,果然行路“顺畅”。
　　
　　大大小小的政府机构:不搞腐败办不成事
　　
　　在菲律宾,腐败的并非仅仅是警察。平时与大大小小的政府机构打交道,对经办的官员只要搞点“小恩小惠”,各种法律规章都可以“绕着走”。反之,不搞点“腐败”,事情很难办成,即使办成了,也是很不顺利,并且由此花去的时间、精力、金钱已远远超过了“腐败”的成本。
　　翻开菲律宾的报纸,几乎每天都有关于“腐败与反腐败”的新闻。各路人马相互指控。有人几乎隔三差五地被媒体指控搞腐败,可是仍然活跃在政坛、商场,若无其事。普通民众对此不明就里,对腐败既“深恶痛绝”,好像又与之相安无事。
　　但菲律宾又是个天天在“反腐”的国家,并且有动真格的时候!搞“腐败”,有时还真不行!上至总统,下至普通官吏,都有人在“腐败”上栽过跟头。例如,前总统埃斯特拉达,1998年竞选总统成功,但在2001年却因为被指控“腐败”,最后被迫下台。
　　这几年,中国的企业在菲律宾经商,对此“体会”一定很深。一方面,入乡随俗,通过搞“腐败”,项目到手;另一方面,又因菲律宾天天“反腐败”,到手的项目,有的难以持续开展、最后“败走麦城”。
　　
　　菲式“民主”实在不敢恭维
　　
　　菲律宾是个“民主国家”。但菲律宾的“民主”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菲律宾实行三权分立,是个照搬美国式民主体制的国家,有大小政党100余个,上至总统、国会,下至地方议会,都是由全民投票产生,各级选举频繁举行,并且确实是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然而,“民主”在菲律宾确实有点“水土不服”,它没有给菲律宾带来“经济发展、政治清明、社会稳定”,也没有给老百姓带来富裕的生活。相反,在菲律宾民主的表象下,滋生了政治腐败、经济低迷、贫富分化。政局不稳更是近几年菲律宾民主的特色。2001年1月20日,时任菲律宾副总统阿罗约依靠第二次“人民革命”和军警部门倒戈,把贪污腐败缠身的埃斯特拉达推下总统宝座。然而她执政以来,反对派推翻她的行动也从未停止过,兵变和兵变流言不绝于耳。
　　“街头政治”――示威游行,更是菲律宾民主的一大特色。笔者在菲期间,经常在街头遇到游行示威的队伍。当时的总统埃斯特拉达,由于系平民出身,深受普通民众拥护,但颇不受马尼拉所谓上流社会和精英阶层的待见,由此导致挺埃、反埃的示威游行频繁在马尼拉街头上演。笔者还发现,有些示威游行是定期举行,有组织,有指挥,散而不乱。后来才了解到,在菲律宾,有人专门承办示威活动,组织人参加示威游行,并给参加示威游行的人提供交通、吃喝等,然后依据示威游行的规模,可从有关政治派别那里领到一笔可观的费用。
　　纵观菲律宾政坛变迁,尽管所谓的民主选举频繁举行,但家族政治特色鲜明,民主政治与家族政治交织在一起。马科斯独裁统治早在30年前就被推翻,但马科斯家族在今天的菲律宾政坛仍不可小视。刚刚离任不久的女总统阿罗约,其父是1961～1965年任总统的马卡帕加尔。刚刚于6月30日宣誓就任总统的贝尼尼奥•阿基诺三世,祖父曾任菲律宾众议长,父亲贝尼格诺•阿基诺系著名政治活动家、反对党领袖, 1983年遭暗杀。母亲科拉松•阿基诺在丈夫遇刺后积极投身反对马科斯的独裁统治运动,并从1986年起担任总统至1992年,是菲律宾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被称作菲律宾“民主之母”。
　　而在菲律宾地方,家族统治的现象更为严重。地方政府大都被世袭家族统治,地方的管理更接近于家长制。
　　
　　“多元”还是错乱
　　
　　在民主的表象下,菲律宾社会的价值观美其名曰“多元”,但在笔者看来,实则有点错乱。此次劫持事件后,劫匪的家属竟在其棺木上盖上了菲律宾国旗!在中国政府和民众的抗议声中,菲律宾总统称这是家属个人行为,并要求家属停止这样做。
　　类似的事,在菲律宾并不少见!
　　例如,二战时期,日军曾经占领菲律宾,并在这里犯下了种种暴行,菲律宾死亡人口达到110万,经济遭受严重的破坏。按常理说,对日本有“国恨家仇”的菲律宾人不在少数。然而,在今天的菲律宾,有关当年那场战争的残酷记忆似乎已经非常遥远。菲律宾居然同意日本为战死在菲律宾的日本军人建立公墓和纪念碑。例如,在菲律宾的打拉省,有日本人为纪念所谓“首批神风突击队员”修建的纪念碑。在马尼拉以南100公里左右的内湖省洛斯巴尼奥斯镇附近,有一座神秘的日本小型神庙,实际上是一座墓冢,掩埋的是当年日军侵菲总司令、号称“东南亚之虎”的山下智结城大将。今天,这座墓冢不仅保存完好,而且每年都由日本人出钱修理维护。在自己的国土上,为侵略者树碑立传,菲律宾人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又如,对前总统马科斯独裁统治,菲律宾人至今褒贬不一,有人称他们夫妇是窃国者、杀人犯,也有人却非常怀念马科斯执政时期社会安定的“美好时光”。近几年,有上百万菲律宾人发起签名运动,要求菲律宾政府允许马科斯遗体下葬在菲律宾的英雄墓地。
　　深入菲律宾社会,有时仿佛能找到旧中国的“影子”。出生于新中国的人,对于农村地主阶级社会是个啥样子,往往只有在书本上看过。笔者在菲律宾,好像有了切身体会。一天,笔者在工作中结识的一位菲律宾政府内阁部长,盛情邀请笔者到他的老家过周末。小车从马尼拉出发不久,便是比较落后的乡村、狭窄而又坑坑洼洼的道路。车行很久,看见有一排掩映在树丛中的楼房,部长先生兴奋地宣布:“我家到了。”部长先生领着我们爬上一座小山,很自豪地四周指指,“这都是我家的”。山坡树丛中、山下田地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劳作。走进部长家的院落,甚是精致、豪华,与沿途所见的村落形成鲜明对比。部长年迈的父亲热情地接待我们。闲谈中老人颇以有个部长儿子自豪,甚至言及部长童年时如何调皮或聪明、好学之类的轶事。归途中,笔者在想,或许这就是农村地主社会的样子吧:地主老财有良田、山地数百或数千亩,雇佣长工短工耕种,得来大把钱财,把儿子送到省城、京城读书,然后在省城、京城做官。儿子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地主老财在家乡的势力进一步扩张。
　　当然,菲律宾又是一个美丽的国家,拥有“西太平洋明珠”的美誉。菲律宾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历史源远流长,文化独特多姿,并且融合了许多东西方的风俗习惯。菲律宾充满了千万种吸引力,游客每踏足一个岛屿,都必定有新的发现,永不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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