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素饺子馅最好吃 饺子馅儿,大年味儿,团圆劲儿

发布时间:2020-03-11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年轻人的过年,暂时变成圣诞平安夜的爱情盛宴   12月24日下午四点半,我结束了两个小时的授课,宣布下课后,学生们便拥上讲台,将他们的圣诞礼物送给我,摆了满满一桌,都是些苹果巧克力类的小东西,并邀请我参加今晚平安夜。不同圈子的学生聚会,我对圣诞向来并不感冒,一一谢绝了,但我承认,激动的确很内心,真诚的确很感谢,随口对他们开玩笑:“过年的时候,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家。回到父母跟前,我们不能在一起,大年初一,你们给我发个短信拜个年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如此奢侈与铺张!”从很多学生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对我说的话很不屑,其中一个小姑娘口无遮拦,信口开河:“杨老师,过什么年啊!过圣诞才有意思!大年三十,吃顿饺子,大年初一,睡到晌午,大年初二,吃到迷糊!”听着这合辙押韵的时尚词儿,我对于这种童言无忌无言以对,只得说:“每到春节,一位我原来的班主任,会提前把经常与他保持联系的学生名字列张清单,谁给他拜年,他就在上面打个勾。到正月十五,如果还有人没打过电话来,他会主动把电话打过去,问问这个曾经学生的情况,顺便老师给学生拜个年!”我那帮20岁左右的学生们显得很惊讶,很不解。
  
  饺子皮儿里,包裹着千百年沉淀出的中国味
  
  现在,进了腊月,工作忙得仍像条疯狗,也就十几天没见到娘。学生们要准备复习考试的时候,我才清闲下来,中午打电话过去,告诉她老人家:晚上回家。娘很高兴,说包水饺。她一高兴,就要包水饺的。傍晚时分,我们一进家门,就直接上了饭桌,满桌子晶莹的饺子,光洁透亮,玲珑剔透,让人欢喜。忍不住塞到嘴里,却没有了刚才眼睛里的光彩。娘在旁边数着饺子馅儿的配料和成分:木耳、菠菜,虾皮、韭菜、鸡蛋、胡萝卜、虾仁⋯⋯。娘哎!林林总总,琳琅满目,全是营养,不下十几种,按说是应该味道很美的,怎么回事呢?我抬起头来看着娘说:“真用心了,谢谢!但事情往往如此,营养多了或许就没有营养了,美味多了或许就没有味道了。”娘听出了弦外之音,戳着我的脑门子数落着:“这饺子即使喂了狗,狗也会叫两声好听的。”全家人哄笑起来,尤其是六岁的儿子莲蓬,大声嚷嚷着:“老爸不如小狗,小狗会叫好听的!”我很没有面子的跟着起哄。妹妹和妹夫也很解恨,在旁边随声附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旁边始终冷眼观瞧的老爷子,看到我们其乐融融的样子,终于插进话来:“这才有了水饺真正的味呢!”大家听闻此言,就都一本正经低着头,嚼着水饺馅儿,品味起这水饺的味道来了。
  
  家是团圆的舞台,亲人是配角和群众演员
  
  2002年春节,我和父母没在济南过年,而是来到日照五莲县的九仙山。除夕夜的整个京沪高速,就像千里戈壁一样,几乎见不到一个人影、一部车子,我就在这样的路上飞驰。当大年初一的清晨,我们驶进五莲县城的时候,整个县城被鞭炮声震颤的几乎摇晃了,周遭就像一场大型战役进行时一样,发出让人无法忍受的轰鸣与尖叫声,撞击着我们的耳鼓,几乎失聪,心也随着这强烈的巨响,砰砰乱跳。终于,当车子逃离县城,驶上盘山公路,一路钻进大山里去时,本来寂静的山村,竟然一点也不甘寂寞,鞭炮随处炸响,黛青的山峦和极远处的清澈的天空为背景,空中满是鞭炮骤然炸响后升腾起来的烟雾,遥远的鞭炮声在山谷回荡不息。我开始兴奋,顺畅地爬上陡峭的坡道,享受着难得的异乎寻常的山村春节,父亲此时却眼睛盯着车窗外,满脸不高兴的想着心事,然后,突然转过脸来,盯着后视镜里我的眼睛,发起牢骚:“这时,本应在家里的,你却非要出来躲什么清静?过什么大年!”我无语,心中的新鲜与好奇,一扫而光,对后面的老爷子说:“就不该让您跟着出来!”父亲立马还以颜色:“我本来就没打算跟着来,是你死皮赖脸的拽我来的!”母亲坐在旁边,理解彼此的心情,所以,什么也没有说。
  
  无论相隔多远,团圆的心愿随时变幻回家的时空概念
  
  2003年腊月二十六,从广西南宁返济,无论怎样努力,定机票的基本要求无论如何无法实现,无奈,只好改乘火车。在软卧车厢,接到朋友电话,说也同时在这趟列车上,也没买到机票,更没买到卧铺,更不要说软卧了。我挂掉电话,立马过去找他,当站在餐车和硬座车厢连接处时,我傻眼了:整个车厢,塞得满满的,包括行李架上,都躺着乘客,整个过道,没有丝毫可以插足的地方,象一听沙丁鱼罐头。哎!我总不能踩着人的身体过去啊?!脚下全是长发的、短发的、黑发的、金发的各种各样的头颅,真不忍心就这样趟过去,只好相隔两个车厢,遥望同道的朋友,无计可施地返回,用长途电话来表达我们相隔不到50米天堑距离的遥望与牵挂了。列车员从我身边走过,我拦住他好奇的问道:“硬座车厢里怎么这么多人啊?”列车员象面对一个外星人一样,从上到下打量审视了我一遍后,问我:“是不是中国人?”我连忙点头,他接着说:“你不知道要过年了?”我面对列车员迷惑不解的背影,象弱智醍醐灌顶后一样,终于恍然大悟。
  
  四季光阴荏苒,都是为了准备此刻承前启后的狂欢
  
  2006年8月份,正是大草原草长莺飞,满目浓绿,黄花遍野的季节,我独自在内蒙古卓资山辉腾锡勒草原游荡、撒野,上午在马背上飞驰颠簸,下午参观了蒙古族人的叼羊赛马比赛,傍晚,和蒙古族部落的年轻小伙子摔跤逗乐,晚上,大口大口喝酒,大块大块吃肉,简直是玩疯了,直到酩酊大醉后,穿着蒙古族朋友送给我军大衣,跌跌撞撞走进草原深处,脚下的青草开始凝露,加上酒后我硕大的头颅被草原夜的寒风刺激,感觉天旋地转的愈发厉害,一下子仰面朝天,滑倒在草地上。漫天星辰挤做一团,没有给月亮一点点缝隙,星空下极远处,一大堆篝火猎猎燃烧,升腾起粗壮的烟雾,篝火周围,汉人、蒙古族人手拉着手,声嘶力竭地唱着草原民歌,依稀传到我迷顿的耳畔。置身天大地大的草原,感觉整个世界只有我自己了。人越渺小,就越容易壮怀激烈,此时此刻,自己仿佛醉卧沙场将军般,仰望草原之夜的星辰,一种强烈的发自内心的情感瞬间释放出来,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内疚满怀的大声对着电话那端的母亲无休止地哭诉:“娘,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草原上想你,今夜没有你在身旁,感受着美丽的月夜,美丽的草原,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不应该独自享受这美好的草原之夜!”然后,我嘶哑着嗓子,为娘唱一首《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娘已经习惯,即使这样,娘那边仍然笑得五味杂陈,连连说:“今晚幸亏不是大年三十,真要那样,会更可怕!”我执迷于草原的壮美和清丽的时候,她却说幸亏不是春节和大年三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到冬去春来,任何角落的血脉相连都是阻割不断的情怀
  
  写这篇文章之前,接到电话,一位朋友打来的,他问我能不能订到大年三十从济南直飞台北的机票,说此时来往海峡两岸回家过年的人尤其多,我问:“你们两位都回去?”他说:“是的!峥玉是要回台湾过年的,台湾比大陆对于春节可能更在乎!”我连连答应下来,为这对即将在年三十去台湾过春节的朋友。朋友刘聪,几年前,从加拿大留学回国,顺便带回来了也在加国留学的台湾女朋友卢峥玉,两个人共同在济南打拼创业,现在已经在大陆连续开了五家连锁幼儿园。两人今年九月份结婚,第一年春节,妻子要回台湾去,作为第一年的女婿,定要陪同,我听后,立马联系机票的事情。文字正写到此处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还是刘聪,他很不好意思的表示歉意:“刚给在台湾的岳父母打过电话,说机票并不好预定。”他的岳父母说:“刚刚好,我们就回大陆过春节吧!毕竟,在大陆过春节,才是真正的回家过年,回家团圆!”
  
  家是什么?它在哪里?其实始终装填在你四海为家的心底
  
  无论是饺子,还是圣诞,无论是鞭炮还是礼物,无论是草原还是家乡,无论是回家还是在路上,无论是海峡的这边还是那边,记忆中有关过年的片段,随着我的文字一一浮现的时候,最后都回归到一个中国人无法回避的命题:回家过年吃饺子,千万里合家团圆。
  千百年来,中国传统文化的积淀,形成了华夏文明独立鲜明的地域性特点。这种特点,已深深嵌进了国人心里。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都沾染着这种气息与味道,使你即使感觉不到其存在,他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言谈举止,逐渐变成一种潜意识和主观行为方式,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傍晚要回圈里,清早就要出栏的羊群一样,成了一种本能。
  没有哪个文明能够有如此强烈的生命力和凝聚力,在这样一个以农耕与游牧为主要生产方式的国度里,家庭的稳固与和谐,便显得尤其重要,一同面对黄土与收获,一同抵御严寒酷暑与野兽的侵袭,单独的个体自然人,将在这样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中,无法生存。正因如此,家庭,这个社会单元里最小的社会化组成元素,成为一种强烈的必然需求。“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季节即将来临,那面朝黄土背朝天,靠老天爷吃饭的农牧民们,在短暂农闲即将结束,即将投入新年春耕之际,一年的思念和牵挂,也到了该有个说法,有个交代的时候,春节便约定俗成的应运而生,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家!回家!团圆!团圆!即使随着新世纪社会的巨大变革,越来越多的人背井离乡,离开家庭,离开父母与儿女,来到陌生的城市去生存,四处奔波、四处淘金。但回家过年,回家团圆的骨血里与生俱来的本能,使他们千方百计的踏上回家的征途,过年团圆。
  
  任何人事都有来龙去脉,空穴来风的时尚是短暂停留的旁白
  
  大把大把的钞票购买无数的鞭炮和烟花,随着一声声炸响和一片片“盛开”,涤荡一年来的苦闷与艰辛,困顿与疲惫,将希望、期待与寄托,幻化成朵朵升腾的木炭、硝石和硫磺的烟雾,平衡自己如履薄冰、诚惶诚恐生活的无奈与倾斜。
  饺子在这里,仅仅扮演了一个穿针引线的客串角色,用饺子的皮包住各种各样的馅儿,就像一个大家庭包容了每一个终于回到这里的性格各异的成员一样,无论怎样,都是亲人,无论生疏,都是血脉,营养在这里,是最无所谓的,味道是最不必讲究的,我们将一个个水饺蘸上一点点香醋,火辣辣咬上一口辛辣大蒜的时候,水饺的味道,就是团圆的味道,香醋和大蒜,是不是就是浓烈强劲的爆竹与烟火呢?
  吃水饺就是过年,过年就要吃水饺,一家人吃了水饺才叫团圆,团圆了怎么能不吃水饺?水饺是过年的台词。水饺是团圆的道具。想想我们的那些学生们,刚刚离开父母走进大学的校门,面对着崭新的世界,置身于时尚的顶端,和情人在一起共同度过浪漫幸福的圣诞平安夜,暂时忘却了过年的意义,父母的牵挂,团圆的价值,本无可厚非,自然可以理解。在他们看来,过年本是老人的事情,其实不然,光阴似箭,岁月荏苒,当我们光华不在,那时,深深埋在心里的那种本能和意识,将逐渐或者猛然显现出来,你会惊讶的发现,回到自己的家庭,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吃一顿饺子,喝一口面汤,放一挂鞭炮,过一个团圆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过年饺子回家团圆,都是折射华夏文明的历史碎片
  真的!饺子馅儿,过年味儿,团圆劲儿,的确令人心醉,这里面,有真正的幸福与浪漫。
  
  Dumplings and the Chinese New Year Celebration
  Dumplings, Christmas, firecrackers and gifts, whatever, prairie, hometown, on the way back home, on Taiwan or on the mainland of China, wherever, all the issues concerning the New Year celebration emerging in my mind are crystallized in one topic that all people are familiar with: going back to home to eat dumplings during the Spring Festival and having a family union.
  Over the past thousand years, the accumulation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has formed the special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civilization, which have been deeply rooted in the hearts of the Chinese people.
  Dumplings, among other thing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New Year celebration culture. The various kinds of stuffing wrapped in the dumpling skin are like a big family made up of all the returned family members with their diversified characters. In the big family, whoever they are, they are family. For the dumplings made for the New Year celebration, it doesn’t matter whether the dumplings are nutritious and delicious. With the vinegar and hot garlic, just biting the dumplings, people will feel the sense of family union.
  For the Chinese people, dumplings are a must for the celebration of the Spring Festival. Only eating dumplings can a family have the sense of family union. Dumplings are the props of family union. The dumplings, with their happy and romantic significance, make the Chinese people feel intoxicated in the gala Spring Festival celeb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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