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的技巧和方法【与城市谈一场恋爱需要几年】
发布时间:2020-03-03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如果一段婚姻,五年,基本上可以成就血脉亲情;如果一场爱情,五年,基奉上也可以看到瓜熟蒂落。但是,如果是与城市亲密恋爱五年呢?北京这个城市给了我们一个范本:北京流动人口正悄悄褪去身上过去鲜明的“流动”色彩。北京社科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实现首都经济又好又快发展”研讨会上提供的一份针对2532人的抽样调查报告显示,半数流动人口在京居留时间5年以上,八成流动人口在北京只从事过一份工作。居住和职业的稳定性明显提高。
是的,五年以上的爱情,都开始柴米油盐的日子了,你的名字还叫“流动人口”,而不叫“市民”。清代前期,边墙内陕西等地的农民出边到蒙古地区耕种,誊出秋归,唤作“雁行”客户,是一种典型的流动人口,而当他们一旦安稳下来,使自动成为“蒙人”中的一分子――基于生存需求上的迁徙自由自古就充满了大众化的悲悯与暖意。市场经济下。国家允许包括劳动力在内的人口自由流动,这是了不起的进步,不仅符合《世界人权宣言》和《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精神,也顺乎中国国情。是一场双赢的浩荡进程。当然,自由和约束是硬币的两面,在当前的公共财政分配格局下,一个城市政府能有多大财力来分担对个人的公共支出。似乎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但,历史早证明了一个残酷的论断:无论一个城市经济到了何种环境,自私的土著永远奢望把最大的蛋糕留给自己,所谓资源稀缺的问题,其后就是城市管理智慧和公共平衡取向的把戏。
“流动人口”,这是一个色彩鲜明的中性词,甚至比不上略带自贬的“升斗市民”这个说法。它常常让我们想起违法犯罪、想起贫穷与危险、想起执法者遭遇的顽固面……但是所有的城市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流动人口”从事着最艰苦、最边缘、最不体面的工作,直到有一天他们能靠血汗在这个城市体面地生活,但依然在心理归属和公共福利上无情地与他们保持着一个“市民”的距离,这个悖论的名字叫“户籍藩篱”,其本质是“城市集团主义”:把城市的公共资源圈定为一个定量群体世袭消费,害怕任何变量的分享。即使他们在这个城市里结婚生子、贡献着税收和GDP,这份爱情依然属于“单相思”。1215年英国的《自由大宪章》说“自此以后,任何对余等效忠之人民,除在战时为国家与公共幸福得暂时加以限制外,皆可由术道或旱道安全出国或入国。”据说这是迁徙自由权最早的成文法渊源。好在我们的户籍改革春雷阵阵,抛开制度与法理的纠葛不谈,城市能不能打心眼里为“五年以上居留”的“流动人口”换一个更合乎逻辑的称呼呢?
褪去“流动”色彩的“流动人口”,不是漂浮在星际的洪荒物质,它涉及到一个群体的生存品质和政治权利诉求。当“流动人口”屡屡妖异成某些部门“有罪推定”之法宝的时候,让我忍不住想起电影《钢琴家》的镜头――那个才华横溢的钢琴家的悲怆,就是从戴上了一只象征犹太人的蓝星袖标开始的啊!祝福我们与城市的爱情,不是真要“地老天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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