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真规划北京市建设》等|新疆建设兵团是干嘛的

发布时间:2020-03-03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傅作义捐献全部家产      1949年元月,傅作义在北平率部起义后,把在大陆各地所有的财产开列清单,全部捐献出来,作为国家建设资金,所捐出的财产当时值旧币8000亿元(相当于现在的8000万元)。
  1950年秋初,傅作义把清单亲自呈交毛主席,受到毛主席的赞赏。但毛主席却谢绝接受这笔财产。傅就向毛主席说:如果毛主席不接受这笔财产,那他对马列主义也不能接受。当时毛主席高兴地笑起来,并紧紧地握住傅的手,连连说:你进步,你进步。主席当面告诉周恩来总理,这笔财产,国家酌留一部分,剩下的折成人民币存入银行,由傅自行处理。毛主席还对傅说:过去跟过你的部下很多,今后还免不了要找你的。由此可见毛主席替傅考虑得非常周到。
  
  彭真规划北京市建设
  
  新中国成立后,彭真于1951年3月担任北京市市长,为了搞好北京的城市建设规划,彭真反复向各方面的专家征求意见,经过几年的调查,才写出报告,再修改定稿后由市委报中央批准。他指出:北京城市建设要有“大马路、大广场、大绿地”的思路,“城市规划要有长远考虑,要看到社会主义的远景,要给后人留下发展的余地”,“将来全市要发展到千把万人”,“马路不能太窄,东单至西单的大街宽九十公尺”。北京市的汽车“总有一天会发展到几十万辆、上百万辆的”。关于天安门广场的规划问题,彭真说:“广场势必要大一些,不能太小,因为我们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不能说世界各国还没有这么大的广场,我们就不能有,不要什么都跟在人家后边走,要根据我们的实际情况和发展需要考虑。”
  
  何应钦拒绝竞选“副总统”
  
  1948年春,国民党军队在全国进攻失败,蒋介石迫不得已召开“国大会议”通过“宪法”选举总统、副总统,企图转移人民视线。蒋一日三电地召何应钦返国共商国是,参加“国大会议”,而何应钦则故意迟迟其行,直到“国大会议”开幕前夕,始迟抵南京。参加了第一、二天的开幕式后,即称病请假。为什么这样呢?原来所谓总统大位,没有人敢与蒋介石公然争夺,副总统一席,思染指者大有人在,其中以桂系的李宗仁、太子派的孙科、以两湖为基础的程潜,竞争甚为激烈。此三人对蒋介石不及何应钦恭顺,而西南诸省及军队代表投何应钦票的人可能不在少数,因此,蒋介石认为以何应钦为副总统较为理想。殊不知何在美国已经感染了一些美式习惯,对于蒋过去高高在上,用人时则招之即来,不用时则挥之即去的作风,露骨地玩弄权术那一套已经不感兴趣,欣赏的是美国的方式,加之美国人也表示愿意把他扶植成蒋介石第二;当时又有一个姓洪的国民党中央委员扶乩得到刘伯温临世,谓地气已经南移,十年之后云贵赛江南之说即将实现,应在何应钦身上。加以素称谋干的刘健群、谷正纲等马上把各方情况介绍给何,并且说蒋先生自东北军事失利后,喜怒无常,不似当年的英明了。综合结果,与其当空头的副总统或有职无权的国防部长,不如暂观成败,待机而动,并且可以不结怨于李宗仁、程潜、孙科诸人,为今后相处留有余地。最主要的还是李宗仁有广西银行,孙科有农民银行,程潜有湖南、湖北银行作后台,而何应钦则不能大掏腰包公开拿钱来竞选,不如作壁上观。故何应钦乃决心不竞选副总统,虽然蒋要何赶快行动,而何只唯唯而退。
  
  陈明仁的“兵谏”
  
  长沙起义后,由于反动派挑拨离间,发生部分官兵中途逃亡。尤其驻在湘乡、湘潭一带的七十一军亦在混乱中,陈明仁沉重地感到新的起点刚开始,前途已显得黯淡无光,精神上受到刺激坐卧不宁。1949年9月3日,他赴北京出席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受到毛主席、朱总司令的亲切接待,受到周总理的热情慰勉,感到荣幸,看到光明。他精神焕发地在全国政协大会上发言,回溯到黄埔校训,说蒋介石曾当众宣布,如果我不革命,你们可以打倒我;也回溯到长沙起义前夕,蒋又教他对程潜“大义灭亲”;更回溯到白崇禧的所谓对程潜“兵谏”。他声音宏亮地说:我这次投向人民,就是根据他们自己的话打倒他们,也就是给白崇禧来一个“兵谏”。他的话博得了全场热烈的鼓掌。
  
  王稼祥在囚房中工作
  
  1969年10月,林彪以战备疏散为名,把朱德、陈云、陈毅、叶剑英等大批老干部撤离北京;王稼祥也被赶出北京,下放河南信阳。周恩来知道那里气候炎热,特地派人从徐州送去一只澡盆,并指示信阳地委,要让王稼祥安心休养。1970年冬,王稼祥在信阳患急性肺炎,生命垂危。可林彪、江青一伙令其改名换姓,不让看病吃药,欲将王稼祥置于死地。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医生说服了信阳地委的同志,给毛泽东、周恩来发去电报。毛泽东接到电报,立即批准王稼祥回京治疗。王稼祥于是住进了北京医院。
  王稼祥努力为党工作的精神,一直坚持到他的晚年,甚至在遭受林彪、江青、康生残酷迫害,被隔离、监禁的时候,还多次写信给周恩来,要求在被囚禁的环境中,做一些如俄文翻译等力所能及的工作。当然,他的信是不可能转给周恩来的。尽管这样,他并不灰心,而是主动地在禁闭的小屋子里,以手中仅有的俄文本毛泽东著作,进行俄语对照勘误工作。
  
  蒋氏父子用人之不同
  
  蒋介石用人注重论资排辈,讲究仪表,衣裤须烫得笔挺,皮鞋擦得锃亮。蒋经国用人,不重视仪表,只要你能说能干,对他忠诚,就是好干部。蒋经国想培植某人时,他可以行不由径,不循常规,可以跳跃式提拔之,尤其对他的老干部和他的学生,更是另眼相看。蒋介石对待部属,一不如意,开口就骂,动手就打,随便撤免。蒋经国对待部属,尤其对他的学生,从不暴跳如雷、骂人打人。如有犯了错误的,最大不了,把他更换另一个工作,不轻易撤免一个人。如果某人不辞而别,另谋他就,以后又去找他,他仍照常安置。有人说,这是蒋经国笼络部属的手腕。
  
  一件不寻常的死刑
  
  1947年5月13日清晨,天津警备司令部执行了一件不寻常的佟海山死刑。
  这死刑案因涉及评剧名演员小白玉霜,故成为津门热门话题。执行死刑通常都在午后,而这次由于《新生晚报》事先发表了消息,突然改在清晨,从而在执行上显得很不寻常。
  《新生晚报》在1947年5月11日早刊登简讯,原文是:“本报北平电话评剧坤伶小白玉霜(李再雯)控其本夫佟海山汉奸及黑旗队领袖案,前已轰传平津。最近演化,佟李离异事实已成定论,对佟海山之发落,据传军事当局已有判处死刑之讯,即在候令执行。”
  还有点具体情况,11日下午《新生晚报》发行后,社长常小川匆匆询问佟的消息来源。作为负责实际事务的总编辑,张道梁如实告他,常小川听后便匆匆离去。翌晨,佟被执行枪决。按照往例,执行死刑均在午后,犯人由监狱(在今新路与多伦道交口处)提出后,刑车要经东马路过金钢桥示众,再赴小王庄刑场。这次的“不寻常”,是破例改为早晨执行。据常小川说,11日的晚报发行后,王鲁翘(督察长)就电话询问消息来源,既已经公开,为免出枝节,才提前执行。《新生》所发消息,竟成了佟的催命符,这是报人始料不及的。
  
  徐特立抵制“浮夸风”
  
  1958年,社会上刮起了“浮夸风”、“共产风”,一些人为了放“卫星”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是年秋天,徐特立南行途中路过河南,在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陪同下,到一个公社参观。茫茫棉田杂草丛生,颗颗棉桃多未吐絮,一个介绍情况的人,声称亩产皮棉能达几百斤。徐特立当即表示:“我不相信,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等我回来还要到这里,看看到底摘了多少斤。”介绍情况的人还说稻子亩产能上万斤。他听了,更加不高兴地对周围的同志说:“这不可能!不透空气,稻子怎么能生长呢?这是普通常识嘛。”
  徐特立从河南回京后心情沉重。后来有关方面通知他去徐水参观,他坚持不去。徐乾劝他:“在外面讲话可要注意啊,不然会说你反对‘大跃进’。”他沉思片刻,说:“实事求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困难了。但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必须坚持实事求是!”他还说:“讲大话容易,到头还是老百姓遭殃。”
   1961年,党强调发扬民主,总结三年“大跃进”的经验教训。是年秋天的一个早晨,徐特立用毛笔在一张旧公文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浮夸风’其目的是骗他人,结果把社会信用失掉,使自己孤立而垮台,并人格也丧尽。一切自谓聪明缺乏考实作风者必遗害社会且灾及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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