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短文
发布时间:2017-01-29 来源: 短文摘抄 点击:
史铁生短文篇一:史铁生阅读答案
史铁生阅读答案
13.阅读全文,说说作者写史铁生的时候为什么专门写他的微笑?(4分)
14.从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中,任选一句品味句子所表达的深刻含义。(4分)
(1)我喜欢他的作品,更喜欢他作品里透出来的微笑。
(2)他是在用笑容温暖别人,也是在用笑容给自己取暧。
15.作者从哪几个方面写出了史铁生别具个性魅力的微笑?(3分)
16.作者为什么说史铁生“超越了自我、超越了苦难,变得强大、不可战胜”? (4分)
参考答案:
13.只有抓住特征,才能写活人物。史铁生的特征性的标志便是他脸上始终洋溢着的微笑,
作者专门写他的微笑正是抓住了史铁生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始终“微笑”这一表情特征,
然后带领读者走近史铁生,进而走进这位作家的内心世界。
14.(1)作者喜欢不仅喜欢史铁生的作品,更喜欢史铁生作品中文字传达出的乐观、自信和
坚强的精神。 (2)史铁生用笑容让别人温暖,让别人感动,也用笑容鼓励自己克服人生的
种种困难,从而更加坚强和勇敢。
15.作者从三个方面写出了史铁生的微笑:一是史铁生亮相于电视镜头中的可视的微笑;二
是他所创作的作品中透出的可感的微笑;三是史铁生对自己坎坷人生绽放出的从容的微笑。
16.因为史铁生始终用乐观和坚强面对人生,克服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疾病折磨,很好地把握
住了人生、思想与文学的真谛,写下了很多优秀的文学作品,留下了丰富而深刻的精神遗产,
鼓舞人们坚强地面对人生,给读者以振奋人心的力量,因而变得强大和不可战胜。
史铁生短文篇二:浅谈史铁生散文的人文情怀
浅谈史铁生散文的人文情怀
姓名:罗军学号:12228139 班级: 122281 专业:工商管理
【摘要】:20世纪80年代末至今,中国当代散文确乎出现了一个创作热潮,而伴随着整个社会变革与进步的理性苏醒显然是其内在动力。 许多作家在自己的散文创作中表达了对人的人文情怀。但与一般作家不同的是,史铁生的人文情怀开始于对自身困境的突围,缘于自己真实的生存体验,并充满了对人类摆脱生存困境的热切关注。
【关键词】:史铁生;散文;自然;洗礼;人文情怀;母爱;地坛;思考;和谐社会
1. 引言
人文情怀”具有丰富的科学内涵。文艺复兴后人文主义的形态几经变迁,其核心却基本保持了稳定,那就是承认和肯定人性的价值、意义和人的主体性。而史铁生笔下的人文情怀更强调人的主体性,从而确立一种赋予人生以意义和价值的人生价值关怀,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从这个意义上讲,人文情怀不仅仅是从经济和道义上给予关怀,更重要的是在政治上、精神上充分实现人的价值。
2.史铁生散文的人文情怀的影响因素
史铁生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附中,1969年去陕西延安插队,1972年因双腿不幸瘫痪返回北京医疗,在人生风华正茂且富有激情的时代下,然而自己却遭受这样的打击,也正因此他曾一度生活在哀痛于自暴自弃之中惶惶不可度日。他的脾气也是反复多变的,着实不仅深深的伤害了自己,更令最爱他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在每日每夜的反复思考于纠结中,他最终走出了命运的深渊中,开始对整个人生从新规划,以及用一种人文情怀的去认识事物。
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和另外的小说家不同,他并无对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执著,他把写作当作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史铁生《我与地坛》)。这种对于“残疾人”(在史铁生看来,所有的人都是残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小说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他的叙述由于有着亲历的体验而贯穿一种温情、然而宿命的感伤;但又有对于荒诞和宿命的抗争。
3.史铁生.散文中的人文情怀构成
生命适时的给巨人指明了道路,我们猜想如果不是生命的眷顾,在史铁生雄心壮志的年纪,给他致命的打击,或许他只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成为不了一个精神上的强者。当然他之所以成文精神上的强者有两个重要的原因:1.自然的洗礼 2 母爱的抚慰
1.自然的洗礼。自然的治疗:地坛——人生的导师。对生命的感悟可以说是自小而知的。怕火烧,怕水烫,远离危险,不能爬高等可以说是幼年时的感悟与经验。再如面对困难与挫折,师长们教导说要有克服的勇气与毅力,也可以说是不断经历,而有所收获。自小而大,我们涉足面的不断扩大,未经验的事越来越多,每一种新鲜都在我们面前展示了生命的颇具诱惑力的一面,同时又增加了我们对于未创世界的风险意识。《散步》讲的是一家三代人之间相互扶助的事情。其尊老爱幼,充满强烈温馨气氛的伦理美德便是一首战胜严寒、喜迎生命的赞歌。《生命的意义》则直接教给人一个严肃的思考:一个人的一生究竟应该怎样度过?《我的小桃树》,说的是一个在旮旯里不受人关心的丑小鸭不断长大的故事。虽说无情的风雨残酷地袭倾着,然而小桃树却能顽强地对抗着。生命的积极意义也就在这里。因此,在史铁生的笔下常常呈现为生命的极致状态,“生命的沉重、艰难造成的缺憾与精神上对这缺憾顽强的超越使‘灵’与‘肉’达到了一种尖锐对立、严重分离又高度统一的状态。既感到了生命的渺小、脆弱、悲剧性的一面,又感到了生命坚硬、灵动性、不屈不灭的一面,这个思索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当时间的沙砾把伤痛、怨恨过滤掉后,对生命的沉思与回望沉淀为当代散文史上一篇不朽的名作:《我与地坛》。 与地坛十五年的朝夕相处,利用自然的力量,使这位文学巨匠明白了、相通了,正如他在我与地坛》开篇提到的缘分。原来世界在我们面前本然的就是富有生气、富有朝气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一刻,在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一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冬天在雪地上孩子的脚印,总让人们猜想着他们是谁,曾在哪儿做过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譬如那苍黑的古柏,你忧郁的时候它就镇静地站在那儿,从你没有出生一直站到这个世界上又没有你的时候;譬如暴雨骤临愿中,激起一阵阵灼热而清纯的草木和泥土的气味,让人想起无数个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风忽至,再有一场早霜,落叶或飘摇歌舞或坦然安卧,满园播撒着熨帖而微苦的味道。”正如那首古诗: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思纷。悲落叶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
于是,地坛,这荒园,便因此得到充分的人性化,它仿佛是一个洞察了几百年历史沧桑的时间老人,他带着强烈的悲慈之心,或者说这位老者是要以“让我残废了双腿”的代价带领“我”去体悟更深层的生命意识,让他像历史上的那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人们一样,受尽身心的重重磨难而“曾益其所不能”;
并让他带着这种深悟的意识,以一个传道者的情怀与责任感,普及到广大的世人心中,从而唤醒他们沉睡的生命意识,善带它,珍惜它,从而使生命的光彩变得更加动人而美丽。正如课本上所说:“作者用他恳切、优美的文字,把他全部的生命感悟到的宝贵东西传达给读者,他用他的苦难提高了大家对生命的认识。”
2、母爱的抚慰。母爱是伟大的,母爱所传达出来的感情能量是无穷的。母子之间——至情的真醇 ,一个沉默的、默行的母亲。他写他的母亲,写她的失神与呆呆地站在门口目送残疾的儿子出去,写她带着一颗焦灼的心如何大海捞针去找寻她的儿子,写她的欲言又止的状态与复杂的内心。这与寻常所记感性的母亲的写法不同,他写出了一个沉默而不张扬的母亲,一个含悲而不外露的母亲,一个坚忍而伟大的母亲。
在具体行文上作者也写出了母爱的伟大,更写出了母子之间至情的真醇 ,就如在 《我与地坛》中,“有一次与一个朋友作家聊天,我问他学写作的最初动机是什么?他想了一会说:‘为我母亲。为了让她骄傲。’我心里一惊,良久无言。回想自己最初写小说的动机,虽不似这位朋友的那般单纯,但与他一样的愿望我也有,且一经细想,发现这愿望也在全部动机中占了很大比重。这位朋友说:‘我的动机太低俗了吧?’我当时摇头,心想并不见得低俗,只怕是这愿望是过于天真了。他又说:‘我那时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让别人羡慕我母亲。’我想,他比我坦率。我想,他又比我幸福,因为他的母亲还活着。而且我想,他的母亲也比我的母亲运气好,他的母亲没有一个双腿残废的儿子,否则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
“事情”为什么“就不会这么简单”?如果那位朋友也有我类似的经历,那么他的那些天真的或“低俗”的想法就要大打折扣了。“为了母亲”,孩子似的天真想法,当然会在现实面前变得虚无飘渺起来。而在一个伦理僵箍的社会里,那位朋友可以为他的母亲担忧、痛苦,甚至作出牺牲吗?如果他的母亲处在“我”母亲的位置,她能默默地为他担忧、苦痛、焦灼,甚至是牺牲吗?在作者的眼里,“我那时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让别人羡慕我母亲”的那位朋友的话是不是虚荣与名利意识多了些呢?
的确,这些都经不起细细地推想。所以那种出自“本能之爱”的关怀,那种不需要喋喋不休的体贴才最真诚而深挚,才最有说服与感化的力量。
4.史铁生散文的人文情怀与当下创造和谐社会的关系
新时代下的和谐社会是指社会关系中的各种要素处于相互依存、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状态。社会关系中最基本的方面是人、社会、自然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三者之间的和谐状态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尺度。因此,和谐社会主要表现为人、社会、自然及其相互关系的协调上。而史铁生散文中的人文情怀也彰显着浓烈的和谐气氛。他强调要关爱生命,不管你和他人是否残疾,都要满怀感恩的心,坦然面对;而在对待自然的角度上,又着重要爱护自然界的万事万物,与其
朝夕友好相处,不要因为一时的利益就去破坏她,践踏她的尊严,甚至还表示如果我们人类破坏大自然,最终后悔的肯定会是我们自身。“爱大自然就要行动起来,不要破坏她。”让我们追随史铁生的散文去感触和谐的意蕴,在其中学会人文情怀。
5.结论
笔者认为史铁生散文中的人文情怀不仅表达了对人与事物的深刻关怀,更彰显了和谐风气的时代特色,盈造了人与人间的相互关怀,相互尊重,相互感恩的一种氛围,凸显了人文情怀在新时代的内涵。
6.参考文献
(1)史铁生:《史铁生散文集》百花文艺出版社2011年05月01日出版
(2)陆机的《文赋》
(3)《论和谐社会》。中国青年杂志 2012年发表
(4)大学语文——《我与地坛》
史铁生短文篇三:浅论史铁生散文文体创作
浅论史铁生散文的文体创造文献综述
文学院 汉语言文学专业 黄小庆
指导老师:徐阿兵
一、选题意义
“有许多对我们文化有重大贡献的杰出人才都有器官上的缺陷,他们的健康经常很差,偶尔他们还
[①]会早夭。然而,这些奋力克服身体或外在环境的困难的人,却造就了许多新的贡献和进步。”史铁生
就是其一。史铁生,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附中,后响应知青上山下乡活动,赴清平湾插队。1972年双腿瘫痪回到北京,从此与病痛结缘。命运给这个年仅21岁的青年抛下了一颗重型炸弹,让他在最狂妄的年纪被困在疾病缠身的牢笼。几经痛苦挣扎,接受命运的史铁生似乎从“死了一了百了”的执念中突围而出。1979年始陆续发表了《法学教授及其夫人》、《命若琴弦》、《务虚笔记》、《我的丁一之旅》等优秀的小说,其散文作品呈现的对生命、残疾、宗教、人本困境的体验和思考,更是在文坛上引起不小的关注。《我与地坛》、《爱情问题》、《墙下短记》、《好运设计》、《病隙碎笔》等等一批令人啧啧称道的散文像是史铁生的自传,勾勒出一个被命运捉弄却挣扎着继续前行的睿智青年。罗曼罗
[②]兰如是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生活。”史铁生便是如此。
通观其散文作品不难看出,他对命运的戏弄心存不甘和愤懑,不停的叩问和思索,不停的想要寻求重生,宿命、信仰、爱情、残疾、困境、精神自由??喷涌而出的疑惑让他步入了史铁生的迷途。而史铁生的迷途也正是我们的迷途,他的疑惑和思考不是个体的存在而是整个人类都将面临的。
所以,将史铁生的散文作为研究对象是具有深远意义价值的。
首先,从国内散文发展进程来说,在经历了延安时期和“十七年”,散文被政治思想绑架后逐渐丧失了其思想情感的真实性和魅力,直至九十年代才寻求到新突破,而史铁生的散文便是典型。史铁生在历经了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后另辟奇径,他的散文多是对“残疾群体”(残疾人和人的残疾)的关怀,对人本困境的探索和对生命问题的叩问,这种回归生命和灵魂的创作对中国散文创作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
其次,《我的地坛》、《病隙碎笔》等杰出散文所呈现的艺术魅力更令人称奇。慧达坦诚的语言融合思辨性和抒情性于一体,抒情、议论、叙述、描写等方式交错使用,再配以分节设定的结构形式,使得散文意蕴更加丰满。另外,史铁生惯用假想和推断句式,更是散文易于倾诉和交流。史铁生在其散文创作中采用复调艺术,对话手法和意象所层次手法的运用使其散文有“小说味”。史铁生这种独特的散文艺术不但打破了传统散文的抒情化,同时用西方文艺理论指导散文创作,他独有的哲思文体是对当代文学的贡献。
最后,史铁生以其独特的生命体验和精神熔铸进散文创作中,他对生命的态度,信仰的坚守和心魂历程的思索前行所展现的生气、平和、智慧等魅力都值得品味。这个命运的践行者用“真诚”创作的散文涵盖的思考和警醒与当下的浮夸喧嚣、躁动不安的拜金盛行之风形成鲜明对照。笔者认为无论是对个体成长的启示意义还是社会整体的发展意义都有价值。
二、研究现状
自九十年代初至今,研究者对史铁生散文作品有着数量可观的阐述,研究重点和难点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对《我与地坛》的关注,研究以美学角度、哲学角度和艺术技巧三个方面为重。 研究者在对《我与地坛》的意涵解读上有一定共识,认为它是作者对自己一生的命运与艺术道路做了全面的回顾思考和总结,主体的思维角度“上穷碧落下黄泉”,穿透了前世今生与来世,糅合了苦难、母爱、宗教等广博复杂的思想。无论是从文本的思想内涵,所表述的人本困境、宿命存在等人生重大问题的思索上,还是意象群落的构建,叙述方式的选用上,研究者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韩少功还盛赞:“《我与地坛》的发表,对当年的文坛来说,即使没有其他的作品,那一年的文坛也是一个丰年。”对《我与地坛》在当代散文史上的意义和贡献给予充分的评价。但在《我与地坛》的文体问题上曾有过争议,最初编辑发表时就一度将其定位为小说,文章发表后,不少评论家和作家也对此展开争论,直到2003年王彬彬在《<我与地坛>的小说嫌疑》一文中仍就人称变化为例细数其“小说嫌疑”。
(二)、从哲学角度和美学角度对史铁生散文进行赏析。
史铁生散文思想的研究一直是学界的重难点,其大概可以归结为三类:1、生与死的人生思考。2、宗教意识和存在主义。3、精神信仰。“宿命”、“困境”、“宗教”、“心魂”等都是被不断提及。研究者认为每个关键词在作品中都有着关联,宿命带来困境,史铁生的生死观历来备受研究者关注。张丙辰认为史铁生对生死有着辩证的思考,“先行到死”便成为他的生命现状。而史铁生提出的三大人本困境“孤独、痛苦、恐惧”也成为研究者在对其困境主题的阐述焦点。孙德喜认为史铁生是“有个体生存困境推及全人类人本困境”,同时其思考向古今中外的哲学思想与宗教领域敞开怀抱,更加深散文韵味。胡山林在《从苦难走向信仰——史铁生的心路历程》和《走向神性“大我”——史铁生回答“我是谁”》等文章中从不同角度入手研究史铁生的心魂历程,从心路历程的变化不难发现其散文创作阶段性变化。
(三)、从修辞艺术入手研究
从这一方面进行研究的成果有限,主要有赵素兰的《史铁生散文的倾诉体式初探》,黄铃的《史铁生<病隙碎笔>的修辞艺术》和徐小凤,张志光的《试论史铁生散文中的复调艺术》。
综观以上研究,可以发现研究重点和热点放在了史铁生散文思想这一块深奥的难点上,只有为数不多的研究者注意到史铁生散文的艺术魅力和成就,研究者从语言特色、结构形式、复调艺术等方面入手,以审美角度来鉴赏其独特的艺术风格。且从通行的当代文学史上对其的关注来看,对史铁生散文的地位和描述过于简单模糊。洪子诚教授著的《中国当代文学史》对散文创作的艺术价值几乎是忽略。而被认为是采用民间立场书写文学史的典范的陈思和教授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只在第二十章《个人立场与文学创作》的第二节《个人对生命的沉思:〈我与地坛〉》专节论述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把它当作1990年代之后当代文学进入“无名”时代的一个创作典范。其他相关的当代散文史著作对其散文的评价也是寥寥几笔,并没有对其散文创作的整体观照。
笔者认为除了思想以外,史铁生对散文文体艺术的探索也有独到之处,但目前缺乏相应的系统研究。史铁生散文的可读性还在于其对文体的不断创新。本文旨在通过划分其创作阶段,分析发展轨迹,寻找散文文体来源来研究史铁生对散文艺术的探索,弥补现有研究的不足。
三、写作思路
史铁生在散文创作中不断进行艺术探索,最终形成独特的史铁生哲思文体。本文将通过对其散文文本进行分析,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窥探其哲思文体的形成。论文内容以三方面论述观点:
第一部分以《我与地坛》和《病隙碎笔》这两部作品为标志,将史铁生散文创作划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以《我与地坛》为界往前,八十年代初至九十年代初,像《合欢树》、《文革记愧》、《我二十一岁那年》等作品皆带有小说手法的痕迹;第二阶段是是自《我与地坛》至《病隙碎笔》,九十年代的散
文如《无答之问或无果之行》、《说死说活》等逐渐摆脱“小说化”,史铁生的散文艺术风格日趋成熟;
第三阶段是《病隙碎笔》的问世,断章式的哲思,既摆脱哲学著作的干枯晦涩又有对生命重大问题的辨析思索。
根据史铁生散文从“小说化”到“去小说化”的创作轨迹,分别对早期散文和后期散文进行论述。主要以《我与地坛》、《秋天的怀念》等作品从小说手法的借鉴(人物形象、环境描写和情节构造)入手窥探其散文“小说化”倾向。另外通过前后期散文对比,以《病隙碎笔》等为例分析其后期散文“去小说化”后形成的“史氏倾诉体式”。
第二部分论述史铁生散文文体与中国传统散文的关系,窥探其探究哲思文体的过程。以《论语》、《孟子》、《庄子》等诸子散文为例,窥探语录体、论辩体等文体对史铁生散文艺术探索的影响。从对话式说理、意象的选用、寓言化倾向三个方面分析史铁生哲思文体的形成。同时就五四时期的“随感录”、三十年代的“独语体”对其散文文体的影响展开论述。
第三部分总结史铁生散文艺术成就及其意义。分点罗列史铁生散文艺术成就:打破散文写作约定俗成的规则,积极尝试“跨文体写作”;史铁生这种舒放的散文文体对九十年代散文来说是一个突出现象,他打破了“主题话语模式”的机械性。综述史铁生散文的意义对中国传统散文的继承和发展意义以及他在散文文体的探索中有意无意的变革创新,在一定程度上为突破传统文体框架提供了实例。
[注释]
①[德]阿德勒:《阿德勒人格哲学》,罗玉林等译,九州出版社2004年版,第56页
②[法]罗曼罗兰:《米开朗琪罗传》,傅雷译,华文出版社,201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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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史铁生散文的文体创造
文学院 汉语言文学专业
102012010012 黄小庆 指导老师:徐阿兵
【摘要】本文从探究史铁生散文创作风格的轨迹入手,通过对史铁生前后散文的风格转变、文体来源和文体创新等方面的具体分析,揭示史铁生以个人化的哲理思考为主形成的散文文体对中国现代散文的发展的意义。
【关键词】史铁生;散文;文体
迄今为止,研究者对史铁生散文所呈现出来的生命思考和哲理内涵给予了充分重视与赞扬,不过史铁生在散文艺术风格的探索和成就一直没有得到人们充分的关注和深入的研究。90年代,从最初的散文的“大”与“小”,到后来的“跨文体写作”,关于文体的争论未曾中断过。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二十一岁那年》等作品也被卷入其中。史铁生的散文文体为何颇受争论?其文体艺术风格的形成和脱颖而出又受到怎样的影响呢?本文试从史铁生散文文体的论争及发展轨迹、中国散文传统对其的影响等方面来探究史铁生在散文艺术风格的成就。
一、从史铁生散文的文体归属说起
(一)散文创作阶段
提及史铁生散文不得不谈的是他的《我与地坛》,《我与地坛》的艺术成就世所公认,但学界在“《我与地坛》是属于小说还是散文?”这个问题上的争议不断。早在文章发表之前,《上海文学》编辑部就打算把《我与地坛》作为小说发表,史铁生却强烈坚持其为散文,文章发表后,许多评论家和作家也认为它是小说。韩少功在评论这篇文章时说:“我以为一九九一年的小说即使只有他的一篇《我与地坛》,也完全可说是丰年。”可见他认为《我与地坛》是归属于小说。李奎艳则认为史铁生作为小说散文家将小说的一些手法借鉴到散文创作中去了,比如人物刻画和景物描写的手法,《我与地坛》堪称是这方面的经典。张永璟在《新散文新个性新问题》中也提到“《我与地坛》环境、人物、情节三要素一个不
(2)(3)少,俨然小说模样。”但王安忆却认同史铁生本人的坚持,觉得它“是一篇好散文”。陈剑晖更专门
将《我与地坛》作为诗性散文的经典文本来研究。另外,学界在对《我二十一岁那年》、《秋天的怀念》、
《文革记愧》等其他散文也有“小说还是散文”的疑惑。
史铁生最初是以小说驰名文坛,虽不是一位高产的作家,但创作样式比较多样,有小说、散文、剧本、报告文学等,也算成就颇丰。史铁生认为文学创作的源泉是作者的“内心”。对于约定俗成的规则,他是这样认为的“我非常同意韩少功先生的说法,不要预先去给文章限定,那样容易落入窠臼,写作的时候我不会先去考虑写出来像什么文体,至于它到底是小说还是散文随笔甚至是论文表达并不重要,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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